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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玛丽苏病毒治愈记1

快穿:总裁,欠调教! 秾昔 6230 2021-04-06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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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奕被卸去了总裁的职务,并被要求赔偿公司损失,家产所剩无几。

  而木欣雅又乐善好施惹事不断,白家的家产很快就败光。白奕的父母开始对木欣雅百般挑剔。

  和白奕之间的感情也早就在柴米油盐的家长里短里消磨干净。

  竹马方旭和闺蜜唐糖也不知不觉和她划分清了界限。

  只有儿子木年年对她依旧关心得紧。但是她却觉得年年像是总有些事在瞒着她。

  直到有一天,木年年消失了,给她留下了一张存有天文数额金钱的瑞士银行卡。

  她把卡交给了白奕,在两年后去花酒场所抓女干的时候,听说了一个消息。

  多年来不断犯案的顶尖黑客终于落入法网了,听说还是一个少年人……

  颜昔将结局改写后,被评测为C等,收获了500信仰值。

  这个成绩在预料之中。

  这个时候,颜昔发现她的瓶颈松动了,心境上已有大大的不同。

  再做一个任务,一定能进阶。她有这个预感。

  果然如她所料,天书此时竟然出现了四个大字。

  ――进阶试炼。

  当哗哗翻动的天书停在一张书页上时,颜昔眼前金光一闪,她再次进入了天书中的世界。

  ……

  【你所受到的喜爱,其实是这世间最恶毒不过的诅咒。】

  ――玛丽苏病源

  这一次的世界有些奇怪。

  因为颜昔接收到的,并不是一个完整的剧情,她甚至连原主的记忆都没有接收到。

  ――但是她听到了一个人内心的独白。

  那人在她心间娓娓道来,颜昔觉得自己的心情也随着她一同上下起伏,悲她所悲,喜她所喜。

  *

  “你生来,注定要受万人宠爱。”我出生的那一天仿佛听到这句话在耳边响起。

  像是宣告宿命的箴言。

  真奇怪,我那时候不过是个初生的婴儿,可我却听得懂。

  我出生那天,来到这个世界上第一次见到光亮时,没有哭。反而咧开了嘴笑。

  后来听说,我出生的那天,那家医院进行的所有手术全都成功了,没有一次失败――爸爸说,这是上天降示的祥照。

  好像真的是这样。

  “昔昔,你真是爸爸的宝贝!”这是爸爸常常对我说的一句话。

  爸爸说他爱我,说我是上帝赐给他的孩子,有着别人究其一生也得不到的天赋。

  ――而我,显然没有浪费这份天赋。甚至将它发挥到了极致。

  我一岁就会背唐诗宋词,三岁能够将中、法、英、美、俄五国的语言熟练掌握。

  到了十岁那年,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了我听不懂的人类语言。

  在这十年间,我已经从一个小小婴孩蜕变成了一个几乎完美的女孩。

  我能歌善舞,能书会画。跑步射箭,篮球乒乓,样样拿手。骑马插画这些贵族运动,我做起来更是优雅矜贵。

  1岁时,我上了报纸,所有人都说我是神童。

  3岁时,我拿的奖项已经可以摆满一间房,别人说我是天才。

  10岁时,已经没有人再讨论我的优秀,因为他们已经习以为常。就好像无论我做出什么举动,他们都会觉得是正常的一样。

  我相信,如果有一天我生出了一双翅膀向天上飞去,一定不会有人诧异。

  他们一定会在下面驻足欣赏,感叹道:“果然不愧是神之女啊,要飞天了呢。”

  ――是的,十岁那年,关于我“神之女”的名号已经悄然流传开了。

  可是,十岁那年,正好是我命运转折的开始。

  我的母亲,死了。

  ――因为我。

  我叫我的爸爸做“爸爸”,却叫我的妈妈做“母亲。”

  因为我从小就和母亲不亲近。

  从我出生的那一天开始,母亲就表现出了对我的不喜,她满心欢喜地从护士手中将我接过,但只是看了我一眼,便一脸冷漠放开了我。

  之后随着我越长越大,母亲对我的不喜也表现得越来越明显。

  直到十岁那年,爸爸因为陪我去玩,而忘了那天是他和母亲的结婚纪念日。

  在我们回来的那一天,母亲终于彻底爆发。

  “母亲,我和爸爸给您带了礼――”

  在开门的那一瞬间,我未说完的话戛然而止,手里拎着的礼物也应声而落。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见到的母亲的样子。

  她披散着头发,双眼通红,拿着把水果刀站在门口,一脸的疯狂。

  看见我之后,母亲举着刀子就不管不顾冲了过来,想往我身上刺。

  被愤怒的爸爸一掌挥到地上。

  那时候,我才知道母亲早在几年前就得了抑郁症。

  自那天以后,为了怕母亲再病发伤到我,爸爸将她关了起来。

  我愧疚于自己之前没有主动亲近母亲,以至于她身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于是我经常去看她,陪她。

  但母亲从来不曾被我打动过,隔着一扇铁门,她没有办法对我动手,但是她能把一切恶毒的语言施加到我身上。

  有时候,我真想知道,既然母亲这么厌恶我,那么当初为什么要生下我。

  直到我十岁生日的那天。

  我拿着一个小型的生日蛋糕去看望母亲,想和她一起过生日。

  可是,视线中心只有刺目的红。

  母亲她的左手动脉上,还插着一把水果刀。

  “母亲――”我惊叫出声,再也顾不上掉下地的蛋糕,手忙脚乱地打开那扇铁门,冲上去将躺在地上虚弱的母亲紧紧抱在怀里。

  在我怀里的母亲第一次对我露出了慈爱的笑,她有些艰难地抬起另一只完好的手,轻柔地抚上我的脸庞,“昔昔,我的昔昔。”

  我失声痛哭,“母亲,我去打电话叫医生过来,您,您坚持住……”

  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哭泣,母亲慈爱而又悲伤地看着我,她的手滑过我的眼角,接下一滴我的泪珠,“昔昔,乖,不哭,你一哭妈妈就心疼了。”

  我怔怔地看着母亲,尝试着开口:“妈,妈……”

  母亲却没有看我,她紧紧地盯着自己的手。

  我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看见了停在母亲手上的那滴眼泪。那滴我掉落下来的眼泪。

  是彩色的。

  我的那一滴眼泪,在母亲的指尖上,流转着七彩的光,比珍珠好看,比钻石绚烂。

  母亲只是愣怔了一会儿,紧接着她脸上的慈爱之色一瞬间消失不见,她嫌恶至极地将那滴眼泪甩到地上。

  “砰。”我听到自己的心开始碎裂的声音。

  眼泪落到地上,碎了。

  与此同时,母亲的脸上再次变得一片疯狂,她不顾身上的疼痛,竟然就这样用之前摸着我的那只手,固执地将插在另一只手上的刀拔了出来,疯狂而又无比决绝地刺向我。

  “不,你不是昔昔,你是妖怪!你这个妖怪,你把我的女儿还给我,把我的丈夫还给我!还给我……”

  在母亲挥刀向我刺来的时候,我不过稍稍一闪身,就轻易避开了。

  而母亲,却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也许是听到了这里的动静,没过多久爸爸就匆匆赶了过来。

  他紧张地将我抱进怀里,“昔昔,宝贝,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我从爸爸的怀里退出来,“爸爸,我没事。但是,妈妈……她死了……”

  爸爸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嘴里不停地重复“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忍不住又说了一遍,“爸爸,妈妈……她死了。”

  爸爸这时才像是注意到了躺在地上的妈妈一般,面无表情,“死了就死了。昔昔不要害怕,以后不会再有人伤害你了,爸爸会加倍地对你好。”

  我的心瞬间寒冷如冰。

  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妈妈死前那一瞬说的那句“把我的丈夫还给我”是什么意思。

  也许我得了一种病。

  后来,有人把像我一样得了这种病的人统称为玛丽苏。

  作为第一个玛丽苏患者,我在十岁那年,明白了这种病症最大的一个病发症状

  ――所有的女人见了我都会疯狂地嫉妒我恨我,而所有男人见了我都会不受控制地迷恋我爱上我。 快穿:总裁,欠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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