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动作快点,只要赶到城墙下,他们的弓箭就奈何不了我们。www、、”萧云运足气劲大叫一声,目光注视着还有五十米远的望草城。
站在城楼上的忽赤元眉头一皱,发现了端倪,感到眼前这一队人并不是普通的士兵,像是训练有素特种部队,于是便大喝道:“给我拼命地放箭,一定不要让他们靠前。”
他话一落下,萧云带领百人之众又再次挺进了三十米,正想一鼓作气冲至城墙边。而就在这个时候,冲在最前排的一名肺境高手身前的盾牌被箭雨所击碎,四分五裂,他的身体如一个刺猬球般,插满了箭羽。
情况危急,很多人的盾牌就快要负荷了,坚持不了多久,特别是走在前排的人,手攥的盾牌已经被洞穿,有的则出现了裂纹,危在旦夕。
当他们艰难地走到城墙边后,压力才减轻了不少,可他们也付出了代价,五名队员死在了狂轰滥炸的箭雨之下。他们动作迅捷,十把长梯很快就搭架在城墙之上。
然而他们却难以攻上,一块块大石头猛坠落而下,如果被砸中,不死也重伤。这不单止,如小瀑布般的滚油也紧接而来,淋浇在城墙边,他们不得不暂避锋芒,纷纷躲闪。
远远观看的敢死队员暗暗庆幸,如果他们一窝蜂地前去攻打,死伤一定十分惨重,因为蒙兵占据出先天优势,不付出惨重代价难以攻上城墙。
忽赤元见此情况,面目狰狞,如一头狂野蛮人,大声地呼斥着士兵加强攻击,防止萧云等人攻上城墙之上。又一次狂轰滥炸之下,萧云这方再次死去了五人,伤了十几人,如果短时间内不能控制局面,死伤还会增加。
萧云见此情况,自语怒骂了一声,找了一处防御力差的地方,如一只灵敏的猴子般,用极速的速度脚踏着长梯眨眼间杀了上去,连负责这一带地方的蒙兵也没几人看到萧云的突击。
当他们发现过来时,萧云已经斩杀了他们五人,紧接着又再有五人眨眼间死于萧云的刀下。摧枯拉朽般,这些蒙兵根本就不是萧云的敌手,当下就死伤了一大片,被萧云杀出了一个空间出来。
很快,冷傲也沿着萧云的迹影,腾跳若挪,三步当一步,出现在城墙之上,与萧云左右开弓,在宽只有二米半的城墙上,大杀一方,无人可挡,城墙上很快就腾出了十米长的空间。
蒙兵大为震惊,萧云两人足可以一挡百,像是两台疾速旋转的绞肉机般,大片大片的蒙兵倒在了血泊之中。城墙上的防御武器和工具面对如杀神般的萧云两人,毫无用武之地,现在只能凭借实力说话。
萧云与冷傲两个人给其他人制造了机会,不到一刻钟时间,又有十几人在蒙兵如雨般的弓箭射击下,强硬登上了城墙,愤怒的兵分两路对蒙兵进行斩杀,惨叫声不绝于耳,鬼哭狼嚎。
猩红色的鲜血汨汨在城楼上沿下方流淌着,当流到阶级时已汇聚成一条涓涓细流,异常可怖。残肢死尸随处可见,一只只断手和躺在血泊之中的尸体都在无意识地痉挛着。
狭窄的城楼挤满了蒙兵,有些人还被挤出城楼,往地面上掉了下去,还有的人跌倒后生生地被同伴践踏而死。场面极度混乱,杀戮还在继续,成百上千的蒙兵都束手无策,一个又一个倒在了地上。
一百名敢死队员,在萧云的带领下,当攻上城楼时,只剩下了六十余人,死去的大部分都要肺境的高手。而蒙兵在这六十余名的高手攻击下,死伤已经不下去五百人,诚惶诚恐,慌乱一片。
“赤元兄,这如何是好这些人修为最差的都是肺境境界,在这狭窄的地方,根本就发挥不了以多胜少的优势。”杜兰特焦急地问道,从容的俊脸充满焦虑。
“我们已无路可逃,只要还有一兵一卒,我们都要死守着,如果那时援军还没到,我们也命该如此。”忽赤元神不守舍地说道,神情痿靡,当初的意气风发已不复存在。
而远在两里外的徐达眯眼看着望草城上的情况,左手抚着他颔上的捋须,脸上笑容难以掩饰。后方士气高涨,巴不得立马就蜂拥而上,把蒙兵杀个片甲不留。
“众将听令,第一军给本帅把这城门给攻破,第二军听候发令,第三至第六军戒备,严防蒙兵援军的到来。”徐达下达了攻击命令,紧接着一支装备精良的万人军队便浩浩荡荡地向望草城攻去。
“城主,明军要攻城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们还是赶紧逃吧”一位将领慌慌张张地走到忽赤元身边,劝他逃亡。
“逢”
忽赤元听到这名将领的话,勃然大怒,怒目瞪了他一眼,倏然一脚踢出,把这名将领直踢飞起来,从高四米的城楼上跌倒在草地上,一命呜呼。
“敢临阵退缩者,杀无赦”忽赤元大喝了一声,原来还想退缩的人又再次硬着头皮上前与萧云等人对抗起来。
萧云这一方全是高手,皆以一敌百而轻而易举,只是半个小时,城墙上面的蒙兵就已经伏尸千人,而敢死队中的人并没有人死去,只是有几个身上中了箭,暂时无行动之力,瘫坐在地上。
装备精良的万人军队已经稿到城墙之下,他们头上方横盖着盾牌,万人的军队全都被盾牌覆盖,从上空看下,像鳞甲般黑压压一片,把蒙兵的箭雨挡在了外边。
“轰隆隆”
城门边,百多人肩上共同托着一根粗而长的特制大柱子,合力撞击着紧闭的城门,发出如惊雷的声响,一声接着一声,震撼人心,与心脏发生了共鸣。
而在这个时候,有一部分士兵已经开始登城,纷纷走到萧云等人攻下来的
那一片区域,沿着长梯攀爬而上。很快,城楼上已经涌现了上百的明兵,辅助敢死队的人对蒙兵进行打杀。
时间在打杀和惨叫中流逝,城门已经将要被撞开,而城楼之上已经站满了明兵,将要被占据。这时候蒙兵已经死伤了近两千人,死亡人数还在徒增,血流成河。
残肢短骸随处可见,堆积如山,鲜血把城池上方的地面染得猩红,染得妖异,整个场面如一个修罗战场,鲜血渲红了半边天,惨叫令天都为之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