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宫闱秘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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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主打错了算盘,她的疾言厉色根本没能另涧西可汗心声畏惧。涧西历来是不重视女子的,更何况皇家还出了这么一个主动倒贴的女儿,更让涧西可汗看不起。“怎么?现在要本可汗放下,刚刚求着本可汗保护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在这里叫嚣?”
大公主气得说不出话。想她从小作为嫡公主,谁不是对她有求必应?来了这么一个家伙,粗俗无理,大公主快要气疯了。
“算了算了,你们安瑞的女人就是麻烦,大不了本可汗也把她娶回去不就行了。”涧西可汗在来之前也听过安瑞的规矩,不像他们涧西那样民风开放,本来你情我愿的事情,还非得要男方负责。
“你……”大公主气得直翻白眼。四妹在她的眼皮子底下被附属国的可汗占了便宜,这让她回去怎么交代啊?
“混帐!”回宫后皇帝听到此事勃然大怒,这简直就是颜面尽失。“这涧西根本就是没有把朕放在眼里,朕的公主,是他能随意挑来挑去的吗?”
“皇上息怒啊。”皇后带着晨妃跪在了勤政殿。“是臣妾教女无方,令安瑞蒙羞,但是皇上,四公主也是被迫的啊,她跟臣妾说她是实在反抗不过……”晨妃哭着向皇帝诉说。
“够了,不要在这里哭哭啼啼的!”皇帝大怒。“滚,都给朕滚!”
皇后和晨妃二人小心翼翼地退下。出了勤政殿,皇后转身扬手给了晨妃一个耳光“愚蠢!”。
晨妃捂着脸跪下“臣妾不明白娘娘的意思。”
“你以为本宫看不出来这是你魏家一手安排的吗?魏学士的庄子里怎么就那么巧碰上了涧西王子在打猎?别人都好好的,怎么就四公主失踪了?你骗得了皇上,骗不了本宫!”皇后怒道。
“娘娘慎言!”晨妃吓得立刻站起来提醒皇后,这宫里可没有不透风的墙,这奴才不一定在哪个看不见的角落里听墙根呢。
皇后瞪了晨妃一眼,拂袖而去。这个晨妃,实在太蠢,甚至不如玉贵人那个笨蛋。玉贵人是真的笨,但晨妃是看似聪明,实则更蠢。看来晨妃这颗棋子,算是废了,皇上即使不处罚四公主,但是晨妃怕是不会再得宠了。
宫中寂寞,八卦是传的最快的,更何况当时太多人看到了涧西可汗抱着四公主,四公主甚至还把脸埋在人家怀里。宫女太监们私底下传出了好几个香艳的版本,皇后虽然下令不许再乱嚼舌头,但是这种事情根本就是瞒不住的。
四公主躺在床上装病,晨妃不准她出房门一步。“母妃,我都要闷死了,我要出去。”四公主已经在屋子里关了好几天,以她的性子,早已经坐不住了。
“你老实呆着吧,在你父皇旨意未下之前,你那里都不许去。”晨妃的心也在悬着。她甚至有些后悔,这一招算不上高明,皇帝恐怕也已经看出来了,这几天皇帝只字未提四公主的事,连皇后都免了她的请安,叫她好好养病,晨妃越想心里越乱,只愿这件事不要牵连到娘家。
这些日子,宫中之人看到三公主云烟的表情都带着同情,云端索性叫姐姐也装病,溪嬷嬷满脸堆笑地要来伺候,被云端一句话就给撵了回去“溪嬷嬷找回四公主有功,就等着回去领赏吧,三姐这边的事,溪嬷嬷就不用操心了”。彩绘回来就升了大宫女,现在云烟宫中,大事小情都归彩绘管。
“彩绘,好好照顾你家主子,这些日子不论谁来,一律说公主在养病,不见任何人,尤其是晨妃和皇后,父皇那边的糕点也停一停吧。”云端嘱咐彩绘。
“是,五公主。”彩绘答应得毫无压力,反正三公主也是听五公主的,五公主的意思就是三公主的意思。
云端出了殿门,看了一眼站在门口不敢再进去溪嬷嬷,不置一词。转身就去皇后那里告状“母后,三姐身边的溪嬷嬷是第一个发现四姐和……的事情的,女儿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置,特来请示娘娘。”
“有这事?”皇后倒是没听说。最近她和太子为了立妃的事情闹得不欢而散,哪有精力管这些烂事。
“女儿认为溪嬷嬷老了,也该颐养天年了,要不就给个恩典,放出宫吧?”云端故意说反话。
怎么可能?知道了皇家秘闻,哪还指望能活着出宫,皇后心里想着,嘴上却说“是个好办法,溪嬷嬷也该到了放出宫的年纪了,明儿给一道恩典,放出去罢。”皇后说道。
“那云端就放心了,一会儿告诉溪嬷嬷这个好消息。”云端高兴地说道。
“云烟的病怎么样了?”皇后问。
“还是老样子,请了太医来,说是思虑过多,又体虚,这几天一直躺着呢,人都瘦了一圈。”云端回答。
“可怜见得,好好的一桩婚事……”皇后说了一半,止住了。但意思已经传达得很准确了。
“这就是缘分没到,强扭的瓜不甜,姐姐会想明白的。母后费心了。”云端自然明白皇后这是在委婉地告诉自己云烟的婚事告吹了,所以她也委婉地告诉皇后,自己和姐姐承她的情。
“本宫真是越来越喜欢你这孩子了,留下与本宫一起用晚膳吧。”皇后笑着说道。
“哎呀,没带礼物就来见母后,还要骗一肚子膳食回去,云端可是赚大了。”云端笑着说。
“你这孩子。”皇后也笑得慈眉善目。
云端走后,皇后身边的嬷嬷走上前“娘娘,五公主来只是为了将溪嬷嬷放出去吗?”
“放出去?别看云端平日里不声不响,这心里怕是比谁都清楚呢,她今日来,一是为了借我的手处置溪嬷嬷,二就是来探听她三姐的婚事。溪嬷嬷是谁的人,恐怕她早就知道了,没有价值的人,自然要卸磨杀驴了。”皇后冷笑着说。心里想着,这云端若为男子,自己是决计不会扶持太子的,本事不大事情不少,没有能力还没有忍功,成不了大事。
太子现在被容若那丫头迷住了,一力要求容太傅家的女儿为太子妃,皇上也已经默许了,这件事恐怕已经成了定局。现在撕破脸到底是没什么好处,要不各退一步,劝宛然为侧妃吧,有自己在,是正妻还是侧妃有什么两样?
“明天,召宛然入宫吧。”皇后说。
“是”
“溪嬷嬷,你处置了吧。”
“是” 惊世女皇:妖孽宠臣倾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