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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聂峥并没有让他威胁到。他的脸上,终于对夜澜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嫌弃的看着夜澜,讥讽道:
“二狗子,你真的以为,没有藏宝图我就找不到宝藏吗?”
夜澜听见“二狗子”这三个字,眼中闪过一缕惊惶。这个名字,知道的只有夜峰本人。而且,当初夜峰向他保证过,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当年,与他一起乞讨的那些乞丐,那些难兄难弟们,在得知他发达以后,一个个来找他,都被他骗到僻静处杀得一个不剩了。
怎么会、怎么会在今夜,再次听见这个让他头疼耻辱的名字。
而且,还是从聂峥的嘴里喊出来。夜澜的脸上,冷汗大颗大颗的滚落。落到他的伤口处,更加的疼痛。
夜澜因为疼痛和激动情绪,导致浑身颤抖。
他气得脸色苍白,指着聂峥大声的叫嚣道:“你胡说!我是夜澜,夜家家主夜澜,这是世人的皆知的事实。什么二狗子,你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
聂峥讥诮的看着他,反问道:“夜澜?你也配拥有这个名字。要不是夜家大爷把你这条死狗捡回家,你根本就是一条没有姓名的野狗!”
“不!”夜澜高声叫到,需要打断聂峥的话。
可聂峥,岂会随了他的心愿。他的话,就像是魔音刺破夜澜的耳膜。他想听也得听,不想听也得听。
“二狗子,你就不用再痴心妄想了。你逍遥快活了几十年,已经便宜你了。”
“不管你穿得如何人模狗样,你依然是那个名叫二狗子的叫花子。”
“你,就是一个没有姓名的野种!”
聂峥每说一句话,都扬起手对着夜澜就是一记手刀。
风刃打在夜澜的身上,破开了一道道口子,痛得他不停的抽搐。
“你刚刚说什么呢?千刀万剐?想想这种刑罚用在你的身上还是挺不错的。”
聂峥一边云淡风轻的说话,手里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他对着卷缩在地上的夜澜,又挥了挥手。夜澜的腿上,又多了几条口子。眼尖的人,还会看见,夜澜的大腿骨头上也有一条条深深的刀痕。
“聂阁主,你要杀了我,就给我一个痛快吧!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这样折磨我?为什么呀?”
无以复加的痛苦,让夜澜宁愿痛快的死去。他忍着剧烈的疼痛,向聂峥求饶。
“无冤无仇?二狗子,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聂峥的眼中,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飞起一腿踢在夜澜的胸口。
夜澜本就断裂的肋骨,又被踢得粉碎。
他还不解气,愤怒的将夜澜踩在脚下,还用力的蹭了几下。
“咳咳!”夜澜只觉得胸口有万把尖刀在疯狂的割着他的内脏,使得他每一次呼吸都疼痛难忍。
“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如果无冤无仇,我又怎么知道你原本叫做二狗子?如果无冤无仇,我何必出现在这里?”
聂峥就如同刚才一样,每对夜澜说一句话,就在他的身上动一刀。
“远的不说,就说你们设计骗柳勇进入石镇,想杀了他。就这一条,就足以让你死去千次万次。”
“二狗子,新仇旧恨,你说,我可能饶了你吗?”
聂峥说完这句话,挑断了夜澜的足筋。
“你、你究竟是谁?”
夜澜就像一只濒临死亡的狗一样,不停的喘着粗气。他听了聂峥这句话,终于慌了,害怕了。
聂峥说旧恨,他们之间会有什么样的旧恨呢?任夜澜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
新仇旧恨,这句话对于他,远远比聂峥砍在他身上的伤口更让他恐惧。
如果聂峥本来就是他的仇家,那他今日就在劫难逃了。
“你究竟是谁?我不记得我得罪过你们啊!”夜澜在做垂死挣扎,希望能够把以前的事解释清楚。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除了夜峰一家人,他很少亲手杀人的。只要他没有动手,任何事情都可能圆过去。
“我是谁,也是时候让你知道了。”聂峥的手里,多了一把匕首。他轻轻地一挑,又挑断了夜澜的手筋。
夜澜痛得无法呼吸,可是他还是在努力的听聂峥所说的话,以便自己能够及时的应对。
然而,令他绝望的是,聂峥一开口,就没有了他狡辩的机会。他听着聂峥慢慢的诉说着当年的事情,身心渐渐的变得冰凉。
“我的父亲原名叫做夜峰。在三十年前,就在这石镇,就在这条街上,他救了一条奄奄一息的白眼狼。”
聂峥说着,一剑刺中了夜澜的右肩锁骨。
“他一片好心,收了这条狗做义子。他教他读书认字,他教他武功心法,他教他经商理财。”
聂峥的剑在夜澜的肩上搅动了几下,又猛然用力拔了出来。
“那条狗学会了他教的一切,然后串通了他的仇家,在他带着全家去省亲的时候,在饭菜里下毒。”
聂峥的剑,又捅进了夜澜的左肩。
夜澜痛得卷缩成一团,却没有半点力气去反击聂峥。
“然后,那条狗以为他们必死无疑,将他们全家丢在雪地里。”
聂峥的眼里露出嗜血的光芒,他手上一用力,将夜澜的手臂砍了下来。
“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当时,你不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吗?”
“天寒地冻,四野茫茫。就算他们不会毒发身亡,也会冻死在冰天雪地里。更何况,他们身上的伤口已经发炎了。”
聂峥想起当年父母和哥哥姐姐所受的苦难,竟然泪如雨下。
“好在,苍天开眼了。在他们已经濒临死亡边缘的时候,有个人路过雪地里,救了他们。”
“他们虽然没有死,被你挑断的手筋足筋也接上了,却全部失去了武功,再也不能修炼。”
聂峥一脚踏在夜澜的头上,愤怒的说道:“以你当年所犯下的罪孽,千刀万剐也不足以还清你的罪孽!”
“二狗子,这三十年,你隐藏的太好了。石镇这个地方,也让你保护得太好。我们家派了很多人来石镇,也没有办法进来。”
“这次,要不是你们想把柳勇杀死在这里,我们要想进来,还真的需要费一些功夫。”
“你说,这是不是就是自掘坟墓呢?” 白衣卿相柳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