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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勇仔仔细细的看着这堆成了小山的火药,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就这火药的分量,炸掉一个汴京城绰绰有余。
“元霸囤积火药、做工精良的兵器,究竟是为什么呢?用来与人交易,不像啊!还有那么多粗制滥造的金砖,没有一个产量大得惊人的金矿,是不可能生产出这么多的金子的。”
柳勇又将几个山洞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别的通道了,才离开了地下室。
柳勇信步来到聚义厅前,虫娘、小鱼和琅琊阁的女弟子们,正在聚义厅照顾那些从地牢里救出来的女人。
给她们吃的,给她们穿的,还给她们上药,琅琊阁的姑娘们渐渐的得到了那些女子的信任。
断断续续的,也就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这封阳山,本来是方圆几百里的风水宝地,人间天堂。
附近的乡民,世世代代的生活在这里。他们淳朴善良,待人热情。
每一个远方路过的客人,都会受到他们的热情款待。
有一天,一群外人来到了封阳山,自称是路过的商人,要借宿几日。乡民们没有多想,杀鸡宰羊接待了他们。
哪知道,半夜时分。这些人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举起屠刀砍向给他们吃给他们喝给他们住的主人家。
除了女人和女童,男人们不是被他们杀死,就是被带走了,从此了无音讯。
最先遭殃的是封阳山,紧接着附近的村民也被杀得干干净净,就连他们的房子也被拆除了。砌房子的石头和木头,也不知道被搬到哪里去了。
稍微有点姿色的妇女和女童,都被扔到了封阳寨大当家屋子的地下室里,过着暗无天日、地狱一般的生活。
而柳勇他们看到的在封阳寨里劳作的那些妇人和小孩子,他们都是土匪的家人。就算是看起来年幼无知的小孩子,也常常做土匪们的帮凶,干一些丧尽天良的事情。
琅琊阁的人将那些昏迷的土匪们,五花大绑,进行了严酷的拷问。所得到的信息跟被关在地牢里的人所说的差不多。
药伯给他们服了一种迷药之后,匪徒们说出了地牢里的秘密。
原来,在三年前,这伙土匪的头子元霸,执意要将山头从几百里外,迁到封阳山来。
他们杀了方圆几百里内的老人和体弱多病的男人,留下了年轻的女人供他们玩乐,年轻的男人则被他们送了出去。
每一次都是在五十里外的金堂山交接青壮年。
而地牢里的兵器、火药、金砖,也是有人送到金堂山,他们在那里接到货后,负责运到封阳寨藏好。
至于与谁交接,这些东西都是用来做什么,除了元霸,没有人知道。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元霸与对方单线联系。
“你知道下一次接货的时间吗?”柳勇问服了迷药的土匪头子祁东。
“下一次接货,应该是在两个月后。”祁东肯定的说。
“两个月后!”柳勇重复了一下,就没有再说话了。
“两个月,一切还来得及。”
柳勇让一个轻功和速度最快的护卫,跑了一趟最近的琅琊阁。抽调了一千精英前来,秘密的将这些金疙瘩运了出去。
第二天,柳勇杀了所有土匪,连锅端了封阳寨。
至于那些土匪的家小,虽然他们助纣为虐,可真要杀了他们,柳勇还真的下不了手。
斟酌再三,柳勇让药伯给他们服下了失忆的药,再将他们赶离封阳寨,就没有管了。
“就让他们自生自灭吧!如果以后他们再作恶,栽倒我的手里,绝对不会放过他们。”就这样放过了他们,已是柳勇最大的让步了。
至于那些受害者,柳勇让琅琊阁的人将她们送到了一个遥远的地方。那里风景优美,又没有人认识她们。柳勇给了她们一些钱粮和谋生的本事,让她们再新的环境里能够生活下去。
柳勇也不会把她们带到琅琊阁,不是他看不起她们。而是琅琊阁是一个有纪律的组织,不是收容所。这些人还没有资格加入琅琊阁。
当然,不收太多的人,也是为了琅琊阁的安全负责。
琅琊阁的人最先运走的是金子,其次才是兵器。
至于那些火药则运走了一大半,其余的留在了地下室中。柳勇做了一个简单的炸弹,引线就绑在通往下面的箱子上。只要有人打开地下室的入口,炸弹就会爆炸,封阳寨就会被夷为平地。
“阁主,我们走哪条路?”夜鳞看着面前的两条路犯难。
这一条路,离西域近几百里,可是有可能会遇到土匪的同伙。另一条路,不仅仅是远上几百里的事,还崎岖难走,也从来没有人走过。
“就走这条路吧!”柳勇指着近路说。
他知道,有些事不是想避就避得开的。事情的源头不解决掉,就会有另一个封阳寨崛起,祸害一方百姓。
这条路可能因为土匪们经常接送大批货物的原因,宽敞得如同官道。他们骑着马,前进的速度也快了很多。
卉儿和聂峥,被包的严严实实的,快一点也没有问题。
一路上,入目的还是绵绵不绝的黄土,除了一些沙棘之类的植物,看不到一株南方见惯的小草。
有了先前的教训,他们从封阳寨出来的时候,水和食物都比出发时准备得充足得多。
他们用了大半天时间,来到了土匪所说的交接处。那儿宽敞平坦,视野开阔,有点风吹草动一眼就能看见。对于交易的土匪来说,倒是一个便于逃遁的好地方。
柳勇只是对那个地方多看了一眼,就带着大家马不停蹄的寻了一条路,继续向前。
“七郎,你怎么知道是这条路呢?”虫娘见其他的路柳勇都没有派人查看,就疑惑的问。
“虫娘,你看这么多条岔路,哪一条最宽啊?”柳勇笑着看向虫娘。
虫娘看了看,指着脚下的路说:“是我们走的这一条最宽。哦!我知道了。只有这条路才适合运输货物的车马经过,其他的路别说过车了,就是人走都嫌路窄。”
“不错!还不笨嘛!”柳勇哈哈一笑,在虫娘的头上摸了摸,带着她一路狂奔。
蜿蜒曲折的山路上,马蹄“哒哒”泛起一阵烟尘。 白衣卿相柳七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