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翻旧账,姐妹终翻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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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事端造成的混乱还未平息,屋内人身上的伤痕也是斑驳。文雎凝看着文可欣胳膊上的伤口,那伤口虽然不深却看着触目惊心。
“嘶——”金创药刚撒在伤口上,文可欣就因为疼痛倒吸了一口凉气。
“忍着点。”苏陌楚动作很轻柔地一圈一圈将白色的纱布缠绕在她的胳膊上,“幸亏没有伤及骨头。”
“我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这样白眼狼!我救了她,她竟然这样!”文可欣嘴里依旧不停抱怨着,“早知如此,我就不应该救她!”她嘴巴骂咧着,心里嘀咕着,这小说里都是女主救人以后,会有帅气的男主英勇救下女主啊!!怎么到了自己这里,竟然是这样的田地!早知道,就不去救那些人了!真是得不偿失!
“她们对我西盛本就敌意,自然会想挟持你。”苏陌楚摇摇头,这样的道理他一个医者都能懂,可是文可欣竟然不能理解?这倒是有些奇怪了,自己记得她之前不是有很多道理么?终究还是有勇无谋的纸上谈兵啊。
“姐姐,很痛么?”看着那伤口,文雎凝心疼地问。
“废话,你看不见啊!你要是也受伤就知道了,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心情本来就郁闷不好的文可欣听着文雎凝那“假惺惺”的话,没好气回应着。
她的话语尖酸刻薄,让苏陌楚听着也不自觉皱了皱眉,怎么从来没发现这文小姐竟然如此无礼。
“陌楚,这伤多久能好?”文雎凝却没有在意,她看着苏陌楚,问。
“这只是皮肉伤,用不了多久就能痊愈了,只是近期不要碰水就好。”苏陌楚吩咐着,“也不要吃辛辣刺激的东西,更不能饮酒。”他说着,起身收拾着医箱,“我还要去看看其他伤员。”这次的小骚动受伤的并不是只有文可欣一人,他说完,就离开了那里。
“真是疼死了。”文可欣撇撇嘴。
“肯定,我看着都疼。”文雎凝坐在她身边,一脸的感同身受。
“收起你的那种装模作样!”只不过,文雎凝的关心在文可欣眼里都成了故意为之的做作之举。文可欣冷笑一声,眼神不带着任何的友好盯着文雎凝,“说的好像你感同身受一样!”
“姐姐,我是感同身受啊。”文雎凝不知道为什么文可欣这么大的脾气,难道她因为受伤而心情不好么?
“什么感同身受!自己不受伤就永远不会知道有多痛!”文可欣说着,抓起一旁的瓷杯,狠狠吵着地上猛摔。
“哗啦”一声,瓷杯被摔了个粉碎。文可欣捡起一片锋利的碎瓷片,“你要是真的想要感受一下,你就划一刀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装模作样!”
“姐姐,你什么意思,你……”
“什么什么意思!你不就会演戏么?对不起,我不会配合你演戏!说的你自己多圣母白莲花一样!其实你心肠比谁黑!你不是要感同身受么?那你划一下啊!你划啊!!!”文可欣越说越激动,她猛的将瓷片塞进文雎凝手中。
“……姐姐……”文雎凝不敢相信地看着文可欣,低头看看手中的碎瓷片。文可欣的思路根本就是错的!自己担心她,她怎么能这样对自己!
“你不会划的!因为你根本就不担心我,你担心的只是你自己!我早该看清楚的,你和你娘就是一个样!”文可欣冷笑一声,“嘴巴说的好听,背地里却是另外一套!”
“我不是!”文雎凝也是被文可欣那尖酸刻薄的话语逼急了一样,她一下起身,音量虽然提高可是并不能比得上文可欣的那种泼妇大嗓门,“姐姐,为什么你总是要曲解我的好意?你从前不是……”
“从前?从前是我蠢!你既然问我为什么要曲解你的好意?!好,那我就和你说!你还记得我落水么?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推我下去的!你推的我!却又在我快淹死的时候帮我叫大夫?做样子让所有人都觉得你文雎凝是多么善良么!”文可欣咆哮着,她一只手狠狠拍了一下桌子,吼着,“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还会傻乎乎相信你?!你做梦吧!”
“我推的?”文雎凝听着她的话,思绪慢慢回到了最开始的时候……
“小姐,小姐晚上想吃什么呢?”那天,她与绿珠走在院子里,正在闲聊,“哎?小姐,那不是翡翠姑姑?”
“…………”文雎凝也看清了池塘边的人,她急忙拉着绿珠躲在了假山后面,“嘘——”
“哼!贱人!当年你们害夫人与小姐的,现在都要还来!”翡翠似乎对着池塘骂了一句,转身便离开。
翡翠离开后,文雎凝与绿珠才走了出来。文雎凝想着翡翠的样子,觉得有些古怪,她匆匆走到池塘边,看见水中一人扑腾着,“姐姐?!”她看的清楚,水里的那人是文可欣!“绿珠,快去喊人啊!”文雎凝顾不得什么,急忙推着绿珠。
“是!是!”被吓了一跳的绿珠也是急匆匆跑着,“快来人啊!来人啊!”
“姐姐!你坚持住!”站在岸边的文雎凝就那样看着水里挣扎扑腾动作慢慢笑了下来的文可欣。她想要下去救文可欣,可是奈何她也不会水,如果贸然下去只会增加麻烦罢了。文雎凝能做的,只是站在岸边,等着别人来帮忙。第一次,她感受到自己是这样的无能,无用,甚至连自己的亲姐姐都救不了!
“怎么,想起来了?哼!”文可欣的话将她拉回了现实,文可欣冷笑着看着文雎凝。她的眼神里都是文雎凝不曾见过的陌生。
“不是我推的!”文雎凝摇着头否认。
“不是你?那是谁!除了你和你娘,那个家还有谁会害我!”文可欣显然不相信文雎凝的话。
“………………”那天应该是翡翠做的……翡翠的意思,就是娘的意思吧……娘一直不喜欢姐姐。可是自己怎么能说是娘做的呢!那可是娘啊!文雎凝想着,牙齿紧紧咬着嘴唇。
“怎么不说话了?百口莫辩!文雎凝,算我拜托你好么,以后你不要再这样一脸假惺惺的做好人了!我文可欣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绿茶婊!表面一套背地一套!”文可欣眼中的厌恶尽收眼里。
“我没有!就算那一次的误会……难道之后我对你的姐妹之情,你都看不见么?”看着文可欣似乎要对自己翻脸,文雎凝摇着头,身子有些颤抖着问。
“什么姐妹之情!屁!你那就是为了利用我塑造自己的圣母形象!让人们都觉得你好善良罢了!你这种人,真!是!让!我!恶!心!”文可欣说的一字一顿,她毫不客气地推了一下文雎凝。文雎凝两步一个踉跄,文可欣似乎早就料想到这样,她冷笑着看着文雎凝,“就好像现在一样,谁能这样轻轻一推就如此柔弱的踉跄?只!有!你!!!哼!文雎凝,你演戏的功夫还真是炉火纯青的高!不过,我不会让你的阴谋得逞的!你现在出去!在我没有想要打人之前!”
文雎凝眼神翻着泪光的干涩,她咬紧嘴唇,知道自己如何解释都是无济于事。只能转身,走了出去,转身离开的时候,她眼中的眼泪再也坚持不住的顺着脸颊往下流。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她们是亲姐妹啊!不是说,所谓亲情,那就是打断了骨头,还连着筋么?可是为什么……姐姐能说的如此绝情,如此绝情……
一个人躲在军营的一处角落里,不知道在那里蹲了多久。一切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一样,收到了责罚总是一个人,默默找一个小角落,躲在里面一个人哭着。文雎凝不停抽着鼻子,她知道哭是最没用的解决办法,可是除了哭她还能做什么呢?似乎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的脾气全部倾泻出来。文雎凝抹了一把眼泪,因为抽泣,她身子时不时颤抖着。
为什么会这样……她一直以为,不论怎么说,她们都是姐妹啊!吵架,冷战那又如何?不是都是姐妹么!不是说,亲情是天下最不会断的感情么?亲情都靠不住的话,又有什么资格去谈爱情呢?
文可欣怨恨她拥有一切,可是她究竟拥有什么!她拥有的都是不曾希望的!文雎凝似乎越想越难受,眼泪再一次吧哒吧哒掉了出来,豆大的泪珠落在地上积雪中,化开了一寸土地。风吹过,吹干她生涩的眼角,带走晶莹的眼泪,告诉她,一切如风,不能回头。
“……………………”哭了许久,终于,她爬了起来,用宽大的衣袖擦了擦眼睛。那些举动也是如同小时候那般,自己哭过了,却又不想被人发现。顺着回来的路,文雎凝走到了自己的帐篷里,一进门就看见傅淮霜坐在里面,看着床上睡着的阿淼,“去哪了?”他看着阿淼,话语却问着文雎凝。
“没有……我只是一个人走走。”文雎凝低下头,瞥过脸,生怕他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只不过,她的声音不像平时那般柔和,而是带着一种干涩的沙哑。
“你觉得骗得过本王?”她的那点小把戏根本逃不过傅淮霜的眼睛,他起身走近文雎凝,看着她那双红的有些肿的眼睛,带着被风吹散的淡淡醉意,“怎么哭了?吓到你了?”他以为是之前的事情吓到了文雎凝。
“不是……”文雎凝摇摇头。
“本王听说你去了文可欣那里?以后少与她走动,终究不是一路人。”回想着文可欣的举动,傅淮霜不由得皱眉。如此鲁莽没有理智的人,不会在他们的阵营之中。
“…………”文雎凝没有说话,只怕她想要走动也走动不了吧。她想着低下了头,抽了抽鼻子,“淮霜……你觉得亲情是什么。”她小声地问。
“亲情?”听着文雎凝的话,傅淮霜沉吟了片刻,“应该是父母与子女之间那种剪不断的纽带吧。亦或者是兄弟姐妹之间的羁绊。就好像本王觉得婉仪胡闹,却还是无可奈何的替她送信。”想到傅婉仪,傅淮霜不由得笑了出来,“也不知道那丫头怎么样了。”
“真好……”文雎凝听着他的话,由衷的发出羡慕的声音,“你和婉仪的感情……”
傅淮霜看着文雎凝那失落的样子,猜测到也许她是与文可欣发生了什么争执,“既然这样,那你早点嫁给本王,你就也是婉仪的嫂子了?”
“……你……你瞎说什么。”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什么话题,他都能扯到那个方面。文雎凝擦了擦眼睛,推了推他,“我才十八……”
“可是本王二十又二了~难道你要本王替你守身如玉到五十?”
“…………什么五十……”原本难受的心情,在听着傅淮霜那句没皮没脸的玩笑话之后一下子烟飞云散。文雎凝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没个正经。”她才不信傅淮霜是守身如玉呢,男子谁没有个……不对不对,她在想什么啊!文雎凝想着,脸不由得有些发红,发烫。
傅淮霜看着文雎凝那张小脸一会儿可怜巴巴,一会儿笑意盈盈,一会儿又红的好像苹果。真是想不到短短时间,她竟然能有如此丰富的表情,看的傅淮霜捏了一下她的脸,“不早了,睡吧。明天本王要去北疆的那城池看看,你可要一起去?”
“北疆?”听着这句话,文雎凝脸上出现一种好奇的向往。她从来没有离开过西盛,不知道北疆究竟何种风景,“嗯……好。”
“既然这样,就好好休息。”傅淮霜刮了一下她的脸,看着文雎凝的床已经被阿淼占着,他一把横捞起文雎凝。
“你要带我去……那里?!”文雎凝一个警觉,眼神充满警惕看着他。
“真是警觉啊,”傅淮霜笑叹着,“你难道想要和那个小丫头挤在一张床?”走进傅淮霜的帐篷,他将文雎凝放在榻上,“你睡这里。”
“这里是……那你……”文雎凝坐在榻上,眼神依旧不放松地死死盯着傅淮霜,生怕他会做什么下流的事情一样。
“本王还有些东西要看,”傅淮霜笑着替她盖上被子,走到一旁的桌前,翻阅着上面的文案。文雎凝脑袋枕着枕头,看着珠光之下依旧看着公务的傅淮霜,烛光的光晕将他的轮廓照的格外柔和,似乎也镀上了一层暖色的温度。
这样看着他,眼皮似乎越来越重,越来越重,慢慢闭上了眼睛,脑海里出现的依旧是他的模样。 绝品少小姐:逃爱王妃惹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