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中蛊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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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儿随夏侯羡进了他的寝室,刚进门,便瞧见一座倭金彩画大屏风,蔚儿刚走过这面屏风后面,便觉得心口绞痛,似是有刀在剜一样。
她停在原地,双腿微屈,以手抚胸,黛眉皱起,似是忍着极大的痛苦。
夏侯羡眯起眼,上前拥住快要倒下的蔚儿,语气焦急:“怎么了?”
蔚儿揉着胸口,直觉呼吸被扼住,脸色也越发白了起来:“我不知道,心口好疼,像是有虫子在咬一样。”
说罢,身体已完全没了力气,整个人倒在夏侯羡怀里,额间沁出细汗,手里还死死攥着那绣着兰花的衣袖:“好疼,好疼……”
夏侯羡勒紧了眉头,散发出一阵阵怒气,望着她痛苦的面容,煞白如纸,像铺满了一层细雪,额间鲜红的伤口还在,红艳艳的落在她的额间。
他紧搂着她,仔细将她的头搭在自己肩上,双手在她身后扼成拳状,按耐住自己的怒气问道:“有没有谁给你下了什么毒?”
蔚儿气息虚弱,心口宛如要炸开一般,耳膜里嗡嗡作响,已听不见他的声音,只能靠在他怀里,咬紧了牙生生忍着,熬着这非人之痛,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侯羡看得出来,她很痛苦,她在忍耐,于是轻轻拍上她的背:“疼就哭出来,不要忍着。”
蔚儿眼角流出一滴泪,死死抓着夏侯羡的后背,只有这样感受到他的存在,她才能安心。
夏侯羡心中倏然疼痛,眸子里染上了一层阴翳,在她这样无助的时候,他却不能拯救她。
突然他站起来要出去找奚初,却被她紧紧拉住衣袍,他转眼望她,只见她极用力才睁开那双染雾的眼,朦胧中轻吐出三个字:“不要……走。”
这三个字仿佛要抽尽她全身力气一般,说完之后,她便沉沉瘫下,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夏侯羡眉头愈加紧锁,又抽身再次走到她身边,轻轻搂住她,像是哄着婴儿一样轻声道:“我不走。”
蔚儿被他裹在怀里,最终忍耐不住,疼的叫出声来,全身冒着冷汗,浸湿了内衫,头发黏在被冷汗遍布的脸上,痛不欲生。
不知疼了多久,蔚儿只觉得最后已是声嘶力竭,浑身无力,最终才闭上双眼,缓缓在他怀里睡去,手上还抓着他的衣袖,脸色从惨白慢慢恢复回来,气息也平稳了许多。
夏侯羡将她抱起,轻轻放到自己的床上,仔细为她盖上被子,拂去她额前的乱发。
是谁给的疼痛,他一定要找出来。
夏侯羡见她安稳睡去,才起身离开。
大堂之上,夏侯羡坐在乌木椅上,深色的瞳孔里竟布满了痛楚,手紧紧抓住乌木椅把,好似要将乌木掐出洞来才肯罢休。
忽然,门外响起一阵脚步声,奚初带着一名粗布白衣男子缓缓走进:“王爷,白绝到了。”
“白绝见过王爷。”那粗布白衣男子斜背着一个药箱,温文儒雅,浑身散发着一股子中药味。
“白绝,你可知心口疼痛是为何故?”夏侯羡匆忙起身,眼睛里似乎燃起一丝希望。
“心口疼痛?”白绝细细思考了一会儿又问道:“不知是哪种心口疼痛?”
大约是意识到自己刚才太过焦急,夏侯羡又收敛了声色,徐徐道来:“即心口绞痛,如尖刀刺刻,生不如死,此状况大约持续半个时辰,又渐渐力气耗尽,昏昏睡去。”
即便说的那样沉静,可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分明掩饰不了他的急切。
白绝又偏过头细细思忖,继而像忽然想起什么似得眉头紧绷了一下,又抬头望了望夏侯羡的面色才开口:“王妃可是……与南楚皇室之人接触过?”
“与晏子途兄弟两接触过。”夏侯羡听着白绝的意思也估摸到了几分,随即问道:“可是与他们有关?”
“正是,”白绝面庞清冷,医家风范不显自露:“依我所知,南楚皇室有一种毒蛊,名曰焚心,这本是南楚前朝皇室的刑法之一,专用来惩治叛国罪人,但现在这种毒蛊已被南楚皇室滥用,想来王妃娘娘十有八九是被下了焚心。” 臣妾不承欢:邪王,榻下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