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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滴滴!”就在络腮胡子和保安队长站在大酒店门口,一边满脸羡慕的盯着酒店里面谈笑风生的大人物,一边不留痕迹的在身后悄悄数小费时,一震清脆的喇叭声突然在他们耳边响了起来,把他们都吓得浑身一震。
“队长,那个红色法拉利又回来!”络腮胡子转身一看,顿时赶紧满脸开心的说道,“这次接待任务是不是该归我了,我们之前可是说好的,你接待三个我接待一个,小费都不上交。”
保安队长闻言先是满脸郁闷的看了一眼,没有找到停车位正向他们晃晃悠悠开过来的法拉利,然后不满的嘀咕道:“这次算你小子捡到一个肥主,我估计开这样车的人肯定非富即贵,给你小子的小费也少不了,晚上你要好好的请我喝一顿。”
“那是必须的,你就放心吧队长!”络腮胡子闻言,满脸兴奋的盯着开过来的红色法拉利,似乎都已经看到了数目不菲的小费一样,双手还不停在身前的搓了又搓。
哪知道等红色法拉利在他们跟前挺稳以后,还不等络腮胡子像往常一样露出满脸的谄笑,身边的保安队长就一把拉住了他,看到络腮胡子略带怒容的不解神情,保安队长得意的指了指停车场门口的方向。
络腮胡子顺着队长所指的方向望去,顿时就被眼前的情景气得是火冒三丈,只见一个身穿道袍脖子上面挂着一串佛珠的家伙,正低着脏兮兮难辨尊容的脑袋晃悠悠的走了过来。
不用问,络腮胡子就知道了队长的意思,这是要自己放弃眼前的肥主,再次驱赶他嘴里面的土鳖,毕竟是自己之前办事不彻底,怨不得队长横刀夺小费。
“尼玛,我这一次不让这个土鳖知道知道厉害,他就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看着自己即将到手的小费,被之前那个非僧非道的乡巴佬破坏了,络腮胡子气得脸都青了,拎着手里面的电棍就怒气冲冲的向他嘴里面的土鳖走去。
在络腮胡子距离红色法拉利十米远的地方,他成功的和土鳖正面相遇了,与此同时从红色法拉利车里面也走下一个西装革领的年轻人,当保安队长看清楚这个一身名牌西服,面带微笑的年轻人以后,吓得浑身直哆嗦,因为这个年轻人正是被他们之前赶走的土鳖。
“啪!”就在保安队长要开口叫络腮胡子的时候,不远处突然传了一个清脆的耳光声,扭头一看顿时就被络腮胡子的举动吓得魂不附体,只见怒气冲天的络腮胡子,打了那个满脸脏兮兮的乡巴佬以后,正和他厮打在一起。
“住手!”徐子天见状,害怕焦掌吃大亏,忍不住的大吼一声,然后对着浑身打哆嗦的保安队长说道:“叫你手下过来,让他好好看看我这个非僧非道的土鳖是谁,奶奶个腿的,我之前来你们酒店,你们一句话都不让我说,就把赶走了,睁大你们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手里面的请帖。”
说完,徐子天就将手里面的大红请帖扔到保安队长脸上,与此同时看到徐子天的络腮胡子,也意识到出了问题,松开手里面脏兮兮的焦掌,就跑了过来。
当保安队长和络腮胡子看到请帖上面的名字以后,都被吓的跪在地上直求饶,他们万万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居然叫焦掌,也就是传说中的喜欢玩扮猪吃老虎装逼游戏的焦大少。虽然这个年轻人和保安室里面焦掌的相片不一样,但请帖可错不了。
要知道这一次可是华夏开国将军,现任中央军区司令员的刘老过大寿,能来这里参加寿宴的人都非富即贵,岂是无名之辈想来就能来的。
想到这里,保安队长吓得趴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求饶:“焦少息怒,息怒啊,之前是我们狗眼看人低,有眼不识金镶玉,没有看出来您老的真容,你就把我们当做一个屁放了吧,千万不要告到经理那里去了,不然的话我们一家老小都得饿死不可。”
“知道错了?”徐子天闻言冷冷的说道,“你们两个还真狗眼看人低,我不就是向路边的朋友借了一身行头吗?你们连我拿出请帖的机会都不给,就把我直接赶走了,要想让我饶了你们也可以,把手里面的小费都给我交出来,刚才络腮胡子打了从乡下来的外乡人,就当做补偿好了!”
“谢谢焦少,谢谢焦少!”保安队长和络腮胡子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赶紧将手里面的小费,都递给徐子天。
他们之所以这样痛快,除了不敢得罪焦少怕丢了这个来之不易的饭碗以外,最主要还是因为这些小费是落在旁边脏兮兮的外乡人手里面,在他们看来这个乡巴佬在周京人生地不熟,是最容易对付的,等他们嘴里面的焦少一走,他们不仅可以将小费一分不少的要回来,还让这个罪魁祸首的乡巴佬付出一些代价。
俗话说做戏要做全,徐子天借着焦掌的名头如愿能进去找刘舒雅了,自然也不会让一心要玩扮猪吃老虎的焦掌扫兴,拿到保安手里面的小费以后,徐子天看也不看焦掌一样说道:“外乡人,这是你应得的,赶紧拿着钱走吧,这里可不是你们乡下,不是你该待得地方!”
挨了一记络腮胡子耳光的焦掌,非但没有不开心,还装作憨厚的样子咧开大嘴笑了笑,真像一个没有见过钱的乡巴佬一样,接过徐子天手里面的钱,就蹲在地上数了起来,弄得徐子天都开始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有受虐的倾向,明知道一会免不来要挨打,还坚持玩扮猪吃老虎的游戏。
既然焦掌愿意玩,自己的目的又达到了,徐子天只好昂首阔步的走进了酒店里面,现在他可顾不上什么焦掌了,尽快找到刘舒雅才是当务之急。
走进酒店里面以后,徐子天看也不看专门负责接待的人员一样,也没有像其他客人一样送上礼单签到,毕竟外面的保安认不出来自己不是真正的焦掌,但这些专门接待来宾的人可都是见多识广啊,尤其那个年过半百貌似管家的小老头,却不容人小视。
或许是没有注意到徐子天,也或者是没有把保安放行的徐子天放在心上,紧靠酒店大门负责接待的几个人,都没有上前阻拦,任由徐子天向寿宴厅走去。
一走进寿宴厅,徐子天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面的花甲老人,也是这场寿宴的主角刘舒雅的爷爷刘振华,虽然大屏幕上写着恭祝刘老七十大寿,但身穿唐装的老人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要不是一头银发,看起来和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也差不多,鹤发童颜这个词用在他身上一点也不为过。
刘老两边各坐着一位西装革领满脸笑容的中年人,分别是他的长子刘自明,刘舒雅的父亲,周京大学的知名教授,一举一动都散发出儒雅气质;而那个腰板挺得笔直,很少开口说话的中年人就是刘老的小儿子刘博青,是一名年少有为的少将。
在刘老这个主桌上面还有几个正谈笑风生的年轻人,和两位雍容华贵的妇女,只不过徐子天在这桌上并没有看到刘舒雅的身影,想必还空闲的那三个职位,其中一个就有刘舒雅的。
整个宴寿厅都闹哄哄的,或许还有什么人没有到场,前来祝寿的嘉宾大部分都三三两两的站在一起聊天,男的个个都正装出席一副成功人士的样子,在那里高谈阔论;女的个个打扮的花枝招展浑身珠光宝气,聚在一起接头交耳,毕竟这可是刘老将军的寿宴,是难得彼此交流和推销自我的好机会。
徐子天来来回回的扫视了好几遍宴寿厅,也没有看到刘舒雅,心里面不由的焦急起来,想到刘舒雅还有可能没有来,就走到一个面向停车场的窗户跟前张望。
刘舒雅,徐子天没有看到,却一眼看到了门口的焦掌和那两个狗眼看人低的保安,和徐子天猜想的一样,焦掌在由人人可欺的猪变成呲牙咧嘴的老虎之前,确实挨了一顿揍,道袍上面的几个大脚印就是明证。
只不过此时的焦掌已经用事先准备好的毛巾,擦干净了脸上的砸东西,正满脸得意的享受着那两个保安的跪地求饶,身后的红色法拉利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刺眼的光芒,从焦掌时不时笑着拍打两下络腮胡子和保安队长的脸来看,徐子天知道焦掌这一次肯定玩的开心了。
“诸位,大家静一静!”就在徐子天看着焦掌教训那两个保安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我是刘家的管家,大家都叫我福伯,很高兴大家能在百忙之中参加刘老的七十寿宴,刚才我接到可靠的消息,我们苦等的两位贵人有事要晚来一会,为了不让大家感到无趣,我受刘老的委托,先宣布一件喜讯让大家乐呵一下!” 天赐多娇任逍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