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订阅凡休没有回答,他早已接受了这个结果,并正努力让这个现象早日结束,不过他现在的沉默让在座的几人都知道这件事的真实性是不容怀疑的。
“什么时候的事”特莱奇导师再次问。
“里本加城禁咒事件之前。”凡休淡淡道:“我想导师您并不需要准确的时间,因为您自己也能猜到具体的原因和时间。”
特莱奇默默点了点头,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难怪我今天来的路上听说你以武技应战一个战士,而且胜了。”特莱奇叹道,声音中略带伤感。
“导师的消息可真灵通啊,就今天上午发生的事这么快就知道了。”凡休淡淡道。
“这到不是我有千里眼顺风耳,你去外面看看,到处都在谈论你今天上午这件事,我从学院一路过来,你说我能听不到吗”
“这样的结果我也想到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凡休感叹道:“导师,您今天来就是为了问问里本加城的事”
特莱奇沉吟了一会,低声道:“其实我来的路上也已猜到里本加城的黑暗审判并不是你所为,对你这点了解我还是有的。”
“谢谢导师的信任。”凡休恭声回道。
特莱奇笑了笑,道:“现在你的法力被封印了,我就更能确信里本加城事件不是你所为,可我就不明白,为什么光明教廷非要将这个恶名灌在你的头上那几个老家伙虽然有时候挺糊涂,但在这种事情上,应该是不会犯这么严重的错误的,难道你得罪了教廷中的什么人”
“这个”凡休沉吟着,思索着导师所提出的问题:“如果说得罪什么人,我想应该是没有的,也许是他们认为我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他们的利益。”
“影响到他们的利益你一个个人怎么可能影响整个光明教廷的利益,别说他们不信,这点,就连我这个当导师的也不信你是不是参加了什么反对光明教廷的组织或者是你的某些行为让他们误认为你属于某些组织”特莱奇说的很慢,就好像每个字都经过他的深思熟虑。
“比如说”凡休试探着问。
“还用比如嘛,黑暗教廷就是一个典型的对立面,如果你真的和黑暗教廷有瓜葛,又或者你的某些行为刚巧帮助了黑暗教廷,不论你是有意还是无心,光明教廷的那几个老家伙都有理由认为你已经参加了黑暗教廷,并派人铲除你。”
凡休沉默了,他发现导师说的也许就是最可能的现象,也是最合理的理由。也许光明教廷已经查出了他是从黑暗教廷来的,也许他们已经知道自己修炼成魔,不论是哪一点,他们都有充足的理由消灭自己,即便自己没有对他们造成实质的危害。
正当凡休沉思的时候,管家罗巴特又从门外走了进来。
“主人,门外有一名光明教廷的使者想要见您。”
“什么”众女惊呼道。
凡休猛的抬起头,看着罗巴特,也是一脸的惊讶。他快死思考着对方的来意,可是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合理的理由。
“请他进来。”特莱奇导师开口道。
罗巴特闻言,看了看凡休,见到他向自己点了点头之后,躬身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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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客厅外就传来了脚步声,一名身穿纯白色法袍的牧师走进了客厅。
当凡休看到他时,心中暗暗吃惊,他认识这个人,这个人曾经跟他一起在一个冒险队中完成一个任务,当时他还没有失去法力,但当那个任务之后,他的法力就被封印了。
“你似乎对我的到来并不感到惊讶”来人微笑着对凡休说。
“我应该感到惊讶吗”凡休反问对方。
来人笑了笑,不答话,向特莱奇导师微微颔首,似乎两人以前就认识。
“你来的挺快。”特莱奇一边回礼,一边说,而后起身对凡休道:“我的学生,我向你介绍,这是光明教廷的圣子劳伦理”
“特莱奇大师,我很您的学生凡休曾经见过面。”劳伦理打断了特莱奇的话。
“我们的确见过,在座的见过你的人还不止我一个人,蒂娜和蕾娜都见过你,只是当时你并没有告诉我们你是光明教廷的圣子。”凡休一旁补充道。
“是的。”劳伦理脸带笑容,慢慢说道:“我想如果当时表露了身份,凡休神师就不会暴露出你的实力了,今天我也就不会在这里了。”
“何以见得”凡休不以为然道。
“难道不是吗”劳伦理反问凡休:“当初你说你的骷髅乃是从冥界召唤而来,可我在事后的调查却发现并非如此,虽然当时你也曾用圣恩戒指证明你的骷髅并非亡灵生物,而且我也未曾在骷髅身上感觉到一丝死气,可拿今天的状态比较,也许你的骷髅只是比一般的亡灵骷髅特殊一点,强大一点而已”
“我想我们不必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清,你我之间都不曾对方有任何的好感,甚至带有抵触与敌意。我想知道你今天来我这究竟是为什么”凡休摆了摆手,打断了对方的话,直截了当的问。
劳伦理依旧笑着回道:“光明教廷的通缉令你应该已经看到,这样的通缉令在光明教廷的势力范围内到处都是,也就是说,神州大陆上,只要是由人类统治的地方你都无法在生存下去”
“我是不是能生存下去并不管你的事,你还是先说说你的目的吧。”凡休冷冷的打断了对方的话。
劳伦理笑着点了点头,采纳了凡休的意见,道:“我们代表光明教廷缉拿你,希望你不要做一些无谓的抗争,你应该知道,既然我敢这么做,一定有必胜的把握。”
“哦是吗”凡休阴沉着脸,两眼迷成了一条线,看着劳伦理那仿佛不变的笑容:“可我并不怎么相信你的这句话,也许你该拿出一点行动来证明这句话的真实性,好让我相信你所说的。”
劳伦理笑着看着凡休,他的笑容依旧,只是眼神不在像刚才那么柔和。如果说刚刚的眼神仿佛春天的柔风一般柔的话,现在他的眼神就好像匕首一般尖锐,而且刺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