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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司清挪了步子,弯腰坐到了床边,目光柔柔,他默不作声地看了品湫儿半晌,然后修长的手指忽然慢慢地触及了品湫儿的脸庞。
他轻柔地将品湫儿站在脸颊两边的湿发拨开到了一边,看着品湫儿柔美的五官,手指像是在抚摸着上好的瓷器一样停在品湫儿的脸上,而裴司清的心里暗暗想着,品湫儿还是这个样子看起来更舒服。
一想起品湫儿拿着一张假脸将他骗的团团转,裴司清就有些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让自己活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可是他的心里还是有着许多怨言。
不过还好,现在,她又是他的了。
裴司清微微一笑,忽然倾身,吻住了品湫儿的唇。
裴司清没忘记品湫儿刚刚两次吻他,给他带来的震撼,也没忘记少女的唇瓣,带给他的细腻芳香的感受。
只是,他本来是想浅尝辄止,可是品湫儿却在他吻住她的一瞬间,手臂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巧妙地使力,让他整个人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裴司清的头发垂了下来,与品湫儿的湿发纠缠在了一起,两人乌压压的发丝,底下就是红彤彤的丝线绣成的艳丽牡丹。
这一红一黑,兀自好看。
品湫儿的生涩与急切的动作让裴司清脑海中的最后一根弦也崩了,渐渐地,他的靴子还未脱,身子就已经全部上了床榻,与品湫儿在一起辗转纠缠。
两人的衣物渐渐都有些散乱了。
裴司清的吻渐渐向下,这时候品湫儿忽然不舒服地嘤咛了一声
裴司清的动作因品湫儿的这一声嘤咛停了下来,他撑起自己的身子,看着自己身下的品湫儿。
品湫儿艳若牡丹的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此刻她的双目微微闭着,感受到了裴司清离开了自己,品湫儿缓慢地睁开了眼,眼神迷离而又含着几分蛊惑。
裴司清吞咽了一口口水,喉结耸动了两下,可是他的一丝理智尚在,他意识到品湫儿现在是受到了情盅的盅毒的控制。
就算他已经决定自己想与之共度一生的人就是品湫儿,他现在也不敢贸然要了品湫儿,因为他拿不准自己这样做,对品湫儿来讲,是好是坏。
而且,他不想这么莽莽撞撞地就和品湫儿有了更加亲密的关系,他觉得那样是看低了品湫儿。
自己喜欢的,合该得到最好的,合该让自己好好珍视。
再说了,若是品湫儿因为自己的一晌情迷贪欢而搞坏了身子误了事——
裴司清不想有任何地闪失,不想给品湫儿造成一丁点伤害,所以他强忍着自己下半身的不适,从品湫儿的身上爬了起来。
他刚刚起身,自己的上衣的下摆却被品湫儿给拽住了。
裴司清低头看见了品湫儿紧紧拉着自己衣服下摆的洁白小手。又看见了品湫儿似乎带着求欢意味的眼神,裴司清的眼神格外柔软,他亲昵地俯身到了品湫儿的耳边,道:“今日状况不明,我不能给你。等着大婚之日,我再把一切都交托给你,湫儿,乖。”
品湫儿似乎想说些什么,可是她此刻的神智已经完全地溃散了,她经过了这么久的折腾,再加上自己服下的毒药似乎终于有了些许的作用,体内的情盅的效力终于被压制下去了些许,品湫儿不敌倦意与睡意,沉沉睡去了。
裴司清看着品湫儿忽然止歇住了闹腾,微微叹了一口气。
他该拿她怎么办?
他伸手触摸了一下品湫儿的额头,察觉到品湫儿现在的皮肤并没有之前那么烫人了,心里多少宽慰了些。
裴司清自己起身,去找来了几块浸湿的或者干净的方巾,然后又拿出了自己放置在这里的衣物。
他看着床上已然熟睡的品湫儿,心里默念了几声,他也是身不由己,然后便再次倾身,脱去长靴上了榻上。
裴司清用湿的方帕擦去了品湫儿脸上的泪水和其他的水渍,然后又用干净的方帕将品湫儿的头发擦拭了一遍,再接着,看着品湫儿身上已经有些散乱的衣物,裴司清却忽然感觉到了为难。
这被江水浸湿的衣物穿在品湫儿的身上,现在又是寒冬,若是就这么过去一夜品湫儿明日一定会生病。
这座宅子是裴府的产业,可是其中既无女眷又无丫鬟,此刻是深夜这里又距离宁遥城的城中甚远,所以根本不可能找到合适的人来帮品湫儿换下这身湿漉漉的衣物。
只有他了。
裴司清暗暗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伸手触及了品湫儿上衣的结扣。
他的动作极其地温柔缓慢,像是触碰着罕见的珍宝。
裴司清给品湫儿解着衣物的同时目光是留在品湫儿身上也不是,放在其他地方又不能好好给品湫儿换下衣物,十分局促为难。
而当品湫儿的肌肤更多地裸露在了空气中的时候,裴司清的呼吸渐渐沉了。
他的手着魔了一般触及了品湫儿胸前的高耸——
品湫儿却在这时再次呜咽了一声。
裴司清立刻讲自己的手抽了回去,为自己刚刚的做法有些汗颜。
他隐忍着自己身体的变化,艰难地最终将品湫儿身上的湿漉漉的衣服换上了他的衣物。
看着品湫儿娇小的身子藏进了自己宽大的衣物中裴司清不知怎的,忽然油然而生了一种满足感。
看着品湫儿穿着自己的衣物,自己为什么就会这么高兴,裴司清不禁在心底嘲笑开了自己。
这次他也翻身下床,将自己身上略微有些湿了的衣服也换了下来。
然后裴司清便再次上了床榻,将品湫儿的身子占有性地揽在了自己的怀里,又紧紧扣住了品湫儿的手,让两人的十指紧扣。
如此,裴司清才觉得今日发生的一切还算是真实的。
不知怎的,虽然品湫儿现在就在自己的怀里,裴司清的心里也是一派宁静,可是他却是许久睡不着,就这么搂抱着品湫儿,看着品湫儿柔美的睡颜,他自己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才渐渐入睡的了。 清湫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