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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周梓齐。
几人看见了周梓齐的这身打扮,品湫儿是有些诧异,裴司清忍俊不禁,而裴司茗则是一点儿也不掩饰地笑开了。
跟在裴司清后面的夏小满看见了裴司茗这么欢喜的模样,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周梓齐听见了夏小满的笑声,回头哀怨地看了夏小满一眼。
夏小满撑了撑自己的腰,微微抬高了精致的下颌:“小胖子,是你说的要和我在一起,我最常待的地方就是厨房了,你要是想和我在一起,就得是这个打扮。”
周梓齐默默开口:“可是现在并不是在厨房里面啊。”
夏小满哈哈大笑:“我看着你这样的打扮,心里开心啊,这样多好玩。”
周梓齐看着夏小满现在笑得花枝烂颤的样子,心里既无奈,可是却又忍不住包容着她。
罢了罢了,既然她这么高兴,自己的形象,也就无所谓了吧。
周梓齐无可奈何地轻轻叹了一口气。
裴司清则是微微眯了眯眼。
什么时候,自己的好友和这夏小满的关系这么好了?
裴司清暗暗扫了一眼这临江仙一楼的诸多客人,见他们的目光都聚集在自己这一桌上,裴司清隐隐有些不快,道:“既然现在遇到了梓齐还有小满姑娘,这临江仙的一楼就不适合我们说话了,还是找个二楼的雅间,好好聚一聚吧。”
夏小满倒是满意这个提议,利落地就走去找了万琬提了这件事,万琬允许之后,几人就伤了临江仙二楼周梓齐和裴司清常用的那间雅间。
……
这万琬和陶普老人在品湫儿找到了裴司茗和裴司清坐下之后,两个人便一同到了二楼的一处雅间。
万琬毕恭毕敬地给陶普老人递上了一个小酒坛,微笑道:“这酒是我私藏的好酒,先生您尝尝。”
说完万琬歉疚一笑:“不过这可能还比不上皇室的那些佳酿,先生莫要责怪。”
“怎么会。”陶普老人吧嗒了吧嗒嘴,飞快地接过了酒坛子,宝贝地抱在了怀里。
“皇家的酒虽然好,可是小老儿消受不起哦,还是这民间的佳酿,更合小老儿心意。”
万琬听陶普老人这样说,心中舒坦了不少。
这时万琬想起了品湫儿,便压低了声音,问陶普老人:“这玉兔儿,可是品湫儿?”
陶普老人哈哈大笑:“果然是没瞒过琬丫头。”
“我这小徒儿,还以为自己的伪装有多么精明,也就糊弄糊弄裴司清那个混小子,你看看,这不就被你看出来了。”
万琬想起了品湫儿现在易容的样子,忍不住抿唇笑了:“湫儿本来的样貌也实在是太好了些,这易容可是让她丑了不少。”
“不过一副皮囊罢了,好看些又不一定是好事。”陶普老人微微耸了耸肩。
万琬眼中的神采暗淡了许多:“老先生是在说湫儿的娘亲的那件事吧。”
“小老儿没有特指,琬姑娘想到的,只是你自己心中记住的往事罢了。”
万琬轻轻一笑:“说起来,这湫儿的容貌,多半来自与她的娘亲。”
陶普老人忽然猛地摇了摇头:“往事往事,不提了不提了。”
万琬看着陶普老人的动作,心里立刻有些愧疚:“我不该提起此事。”
陶普老人淡淡一笑:“无妨,你可知,我为何要将你单独叫出来,来说说话?”
万琬摇了摇头:“我并不知道先生的意思。”
“你的夫君严舟,如今的身子可是康健了?”
万琬猛地抬起了头,立刻站起了身子,嗓音中充满了紧张:“先生是什么意思?严舟他有什么事?”
陶普老人柔声安抚万琬:“琬丫头别担心,严舟的身子没事,我小徒弟的医术真的是不输于我啊,你尽管放心便是。”
万琬还是有些心悸,有些不安:“先生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陶普老人的目光忽然投向了窗外,看着落了雪的树枝:“严舟的身子里面,曾经被人养过盅。”
万琬黯然道:“我知道。”
当初品湫儿为了救治严舟,也给她下了噬魂盅,她知晓其中的几分滋味。
说到这个,万琬的心里就对严舟多了些心疼。
“那严舟现在在哪里?”陶普老人忽然问。
“在我开的另一家酒楼。”万琬的脸忽然浮起了可疑的微红。
其实这严舟回来之后,万琬本来是想让他陪着自己在临江仙处理一些事情的,可是严舟总是出其不意地做出一些亲昵的动作来。
虽说万琬在宁遥城的名声也不怎么好,可是毕竟也还是要面子的,严舟这样做,万琬的心里是又喜又羞。
最后实在是没了法子,白日里,万琬总会将严舟赶去自己在宁遥城其他的几处酒楼,就是不让严舟有机会和自己待在一起。
“将严舟叫回临江仙来。”陶普老人脸上的笑容忽然没了,一脸严肃地对着万琬说道。
万琬有些不解:“为什么?”
“其中的道理我不能告诉你,你只需知道,若是你不让严舟待在临江仙,严舟还会有危险。”陶普老人的声音十分严肃。
万琬的眉毛微微一蹙,立刻就起身往外面走。
陶普老人再次喊住了万琬:“琬丫头不必如此慌张,今日过后再将严舟叫回临江仙也不迟。”
“真的没事吗?”万琬十分不安,语气中的慌乱怎么也散不去。
“琬丫头还不相信小老儿的话了吗?”陶普老人佯装生气,微微瞪着眼睛看着万琬。
“需不需要我歇业几天,等着先生您觉得合适了,我再次开门营业?”万琬急切地问道。
陶普老人微微摇了摇头:“不必这么麻烦,你只需要将严舟带回临江仙,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有什么变化,这严舟会没事的,琬丫头尽管放心好了。”
陶普老人一边说着,一边在心里忍不住默默心疼了一下自己的小徒弟。
自己的小徒弟摊上了自己这么一个将灾祸往她身上引的师父,哎,真是辛苦自己的小徒弟了。 清湫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