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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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然屡次从他们的口中听到‘逃跑’二字,忍不住翻白眼,她不就是不辞而别,离家几日吗?至于用‘逃跑’二字来形容她嘛!
“大嫂,您又不是她,怎知她不会跑?您可别忘了,她失踪八日,刚刚回来。”
再次离开,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三弟,那你说如何是好?”
肖然累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摆摆手,推开挡路的几人,“你们慢慢吵,吵好了,再告诉我一声儿,我先走了!”再不走,恐怕她要直接睡在院里了。
她走路摇摇晃晃,有些不稳,肖河和皇甫语深怕肖然会摔倒,分别护在她的两侧,而这一切,肖然并不知,此时的她,只知往饭堂奔,就算没有饭,总该有口水吧!同时,肖然心中暗暗发誓,以后的饭堂,不管什么时辰,都要备着饭菜,以备不时之需。
一进饭堂,肖然如离弦的弓箭,直奔饭桌上,把茶杯放在桌上,拿起茶壶,装作倒茶,将灵泉水注到茶杯中,然后,一饮而尽。
如此好几次,总算解了渴,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小河,还有饭吗?”
发愣的肖河回过神,点点头,“有!姐,你先等等,我给你端来。”
皇甫语坐在肖然的面前,疑惑不解的望着有些狼狈的肖然,茫然的问:“肖姐姐,这几日你去哪儿了?你知不知道我们知道你失踪之后,有多着急?”她的心中道,肖姐姐,你果真没有让我失望。
“小语,你就让我歇会儿吧!”肖然趴在桌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皇甫语见此,也不好再多问什么了。
很快,肖河端着饭菜走进来,放在饭桌上,轻轻推了一下肖然,轻声的叫道:“姐!”
陡然间,肖然坐直身子,一个反手将肖河的身子压在饭桌上,一双凌厉的眸子,阴狠的瞪着肖河,肖河吃痛,疼得直叫,“姐姐,姐姐......”
听到熟悉的声音,肖然一愣,很快回过神来,抱歉的放开肖河,不停的道歉,“对不起,小河,我不是故意的。”
肖河揉着肩膀,看着带着歉意的肖然,与方才的她判若两人,“姐,你也看清楚了,再下手啊!”他的胳膊差点被扭断了。
“知道,不会有下次了。”
这是肖然多年的习惯,本来,这个习惯有了改变的倾向,可是近来,不好的事情时有发生,她的这个习惯,又恢复到当初,所以,在她昏昏欲睡时,肖河碰她,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被她当成敌人。
“姐,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要有多么残酷的事情,才能有如今的警觉?肖河不敢想。
肖然淡淡一笑,“不管曾经经历了什么,都已经成为过去。”
“你不想说,我也不问了,你不是饿了吗?饭菜我给你端来了,你赶紧吃吧!”
听到饭菜,肖然眼中流露出一抹精光,她快速的拿起碗筷,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结果,吃着吃着,竟然趴在饭桌上睡着了。
肖河和皇甫语无奈一笑,“小河,你把肖姐姐背到房间里吧!”
“好!”
肖河将熟睡中的肖然背到屋里,放在床榻上,皇甫语给她盖上薄被,随后,两人轻手轻脚的走出屋子,嘴角一撇,下了楼。
此时的正厅,还是因为肖然的问题,争吵不休,肖河和皇甫语走过去,低喝道:“都别吵了,有什么事情,等姐姐醒来再说。”
“她有什么脸面休息?此时,二郎身在狱中,情况不明,你们不担心,我还担心呢!”
说话的人是路明礼的三叔路富余,这几日,因为肖然的不告而别,他的心中对肖然抱有深深的不满,若非大伯娘拦着,恐怕三叔路富余直接代替路明礼,将肖然休弃。
“三弟,在事情没有搞清楚之前,谁也没有资格说什么,我知你心疼二郎,但是,比起你,二郎媳妇更担心二郎。”
路富余冷笑几声,“她若担心,前些日子,根本不会逃走,而是留下来想办法,大嫂,我知你喜欢二郎媳妇,可是,这种时候,你不要再为她说情了。”
大伯娘无奈的摇摇头。
“路三叔,我知姐姐不辞而别是不对,可是,在您还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原委,如此猜疑姐姐,是否对姐姐不公?”肖河不满的道。
肖天扯了一下肖河,“小河,不需无礼。”
肖河皱着眉头,“爹!”
“好了,什么都不要说了。”
肖河只能悻悻的退下。
此时,皇甫语走到人前,平心静气的说道:“叔伯婶子,我是一个外人,本来这件事与我无关,可是,我实在听不下去了,所以,站出来,多嘴说两句,若是得罪了你们,我只能道一句抱歉,望你们莫要怪罪。”倏地,她的语气变得有些冷硬,“自从路大哥出事,肖姐姐四处奔波,只为救路大哥,她不过是不辞而别,你们不分青红皂白,连一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肖姐姐,直接定了她的罪,如此不公的做法,你们可曾想过肖姐姐的委屈?”
她顿了顿,继续说:“你们看看肖姐姐,她又累又饿又渴,吃饭途中,趴在桌子上睡着了,我不知这段时间,肖姐姐她遭遇了什么,但是我知一个人在睡觉的时候,提高警惕,深怕有人突袭的人,经历了我们所无法想象的事情,她不曾抱怨一句,可是你们呢?左一句逃跑,又一句怀疑,你们如此做法,对得起她吗?”
路三叔面上有些尴尬,“你,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谁知道她做了什么亏心事!”
“三弟!”
这一次,是大伯路富有发话了,“这位小姑娘说的不错,在事情没有明朗之前,谁也不能说什么,一切都等二郎媳妇醒了再说,我们先回去,晚上再来。”
肖然一觉睡到下午,她伸伸懒腰,从床上下来,走到阳台上,半趴在围栏上,从上往下望去,突生不舍,再过三日,这个地方将不属于他们了,她还没有等到兄长,兄长还没有看这个家,想想心有不甘,可是再怎么不甘心,又能如何呢?人总归要舍弃某种东西,才能得到一生中最重要的东西。 农门悍妻:娘子,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