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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去哪里

亿万娇妻攻略 嫩凉 6979 2021-04-06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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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林果然料事如神,老天爷跟人类开了一个很大的玩笑,这雨,终是没下成。

  刘玄要去A大找朋友,捎带上了她。她内心是崩溃的,她的无力抵抗在刘玄的一句,“你不走我抱你走”给生生扼杀,只好随他去。

  到了A大,她转头,不见了刘玄的人影。偌大的校园,这人怎么就没了踪影?她也不理他去了哪里,自顾闲逛了起来。话说回来,此校着实忒大,她又严重路痴,走着,走着便迷失了方向。

  A大的图书馆,外人夸夸其谈,她确实也好奇,问了数人,始终找不到。她便自力更生,开启了导航,心想,导航总该是知道的。导航显示,向前直走50米,她向前没走几步,导航提示您已偏离路线。无奈,她重新定位了位置,又按着导航所示走,它似是在捉弄她,三番四次发出您已偏离路线的声音,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她果断放弃了用导航,望向天空,微微叹了口气。

  一个人在她后面笑出来,她转身,是一个干净斯文的男生。“你围着这里已经转了四五次了,你用导航真是用出新境界啊。”他笑她。

  她尴尬地笑笑,“大概是吧,从小小脑就不发达,方向感不是很强。”

  那男生被她逗笑,“你真是个可爱的女生。你好,很高兴任何你,社会学专业的肖白,你呢?”

  她不是本校生,只跟他说了她叫“小花”。男生若有所思,热情带她参观A大,奉劝她莫要太感动。

  她手机响了很久,还是肖白提醒的她,她才知觉。她轻轻“喂”了一声,手机里传来刘玄暴怒的声音,“你到底在哪里?马上,发个位置给我。”

  尚白许是寂寞惯了,今儿个终于逮着她这么个擅长倾听的人。他把他渊博的学识一股脑儿抖擞出来,从巴托谈到伍德,从德俾勒到温克尔曼,并要她相信他已把苏尔泽的(原理)的第一卷通读过一遍。他还收藏有一部海纳研究古典文化的手稿呢,对他的话,她始终不发一言。

  刘玄找到她时,肖白早已不知所踪。路上,她谈及肖白这个人,刘玄不屑冷哼了声,说许多女生上过他的当,他不是本校学生,却是为专门坑蒙拐骗少女来的。“他很快就混不下去了。”本是疾步走的他突然停了下来,茯苓一头撞上他的后背。他转过身来,与她几乎脸贴脸,“你怎么跟个小孩儿一样,仿佛拖着自己的布娃娃四处跑,不是说要你跟紧我的吗?”

  她一双活泼泼的眼睛瞅他,他笑,“真是个笨蛋,来,跟着哥哥走。”他自然拉起她的手,迈开腿走去。

  她望着刘玄的后背出神,动了念头,他要是脾气随和些,便一切都好了。

  刘玄生有一张柔和的脸,脾气却是那么暴躁。

  她回了家,将包随意丢在沙发,进了浴室,炮完了澡后,她如往常般,向酒柜方向走去,想取一瓶红酒来喝。她嗜酒,可偏偏易酔,她常笑自己口不对心。还未走几步,手机响起,她只好折返,从包里掏出手机,是尉迟君。她接起,轻轻喂了一声,尉迟君沉默。

  “有事?”她问。

  他的车停在她的楼下,听到她的声音,有恍若隔世的感觉,他定定神,“我朋友贝克要举办一个青花瓷主题的婚礼,有没有兴趣参加?”

  “要我做什么?”她快走到酒柜,一个庞然大物赫然立在她面前,蟒蛇,她家怎么会有蟒蛇,谁放进来的。天知道她有多怕蛇这种动物。巨蟒盘旋在酒柜跟前,舌头吐露,它似是在嘲笑她的懦弱。

  蟒蛇虽然被关在笼子里,她还是控制不了自己,吓得脸色苍白,偏偏腿又无力,软的走不动。

  尉迟君着急的声音穿过听筒,她颤抖将手机移向耳边,“尉迟君,蛇……”说完这句话,似是花尽了全身的力量,瘫软在地上。

  尉迟君直奔楼上,门没锁,他推门而入。他喊她,屋里却无一丝声响。他焦急不已,大声喊她,“尉迟君,我在这儿。”尉迟君找到她,她坐在地上,与蟒蛇的距离不远。

  一看到他,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扑到他的怀里。尉迟君始料未及,不忘安慰她,“不怕,我在。”她紧紧抱着他,他抱着白茯苓快步离开房间。

  尉迟君把她抱上车,她脸毫无血色,手指冰凉,不肯坐车,只紧紧抓着他不放,怎么劝都不肯放手,“乖,听话,我得开车。”她摇头。尉迟君拿她无法,只好叫人代驾。

  她坐在他的腿上,勾着他的脖子,目不转睛瞧他。他望向窗外,不与她对视。她慢慢贴近他,他转过头,对上她的眼睛,他眉眼带笑,“想说什么?”

  这家伙,脸不红,心不跳真的挺令人懊恼的,她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她不甘心。

  “你知道的,我的房子是住不得了,所以,在你那里借住几天,可不可以?”他勾勾她的鼻子,笑道,“不可以。”

  真没良心,没义气。她勾下他的脖子,“你不答应,我就亲你。”说着,慢慢贴近他,她几乎与他脸贴脸,唇贴唇,她能清晰听到他的心跳声。他一把将她推开,“好了,想住几天都可以。”

  她阴谋得逞,笑望向窗外,少了见到蟒蛇的惊怕,整个人轻松许多。

  “缘分的安排让两个人相遇,我们对于青花瓷的喜爱,他们对于青花瓷的痴迷也拉进了彼此的距离,心与心的沟通加深了两人的情意。他们经历了爱与被爱的海誓山盟之后,今天也将携手登上这神圣的仪式殿堂,共同分享他们的美好时刻。”主持人说着祝词。

  尉迟君找她去,不是当伴娘,两人的年龄也相差太大,实在不合适。

  她的任务是要跟着众多美丽的女人上台,身穿印染青花瓷的旗袍,旗袍是下足了功夫的,做工精细,美得令人沉醉。她不禁讶然,青花瓷都搬到了衣服上,是想着时刻带着它们?两人对青花瓷的爱真是深。

  可她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席下坐的人都大有来头,这不是一场普通的婚礼,是拍卖会,一锤子买卖。

  贝克强调这次的婚礼一定是优雅的主题,主持人致完词,白茯苓跟同九名美丽的女子上台。一个个美丽女人接连上台,每每经过尉迟君身边,她能感觉到他灼灼的目光。

  走完后,她与九名女子往台后站,她站在边缘地带,而边缘搭台的方块促销板忽然不见了,她一只脚踏空,从台上滚落下来。

  尉迟君从座上“霍地”站起。白茯苓以最快的速度调整好旗袍,所幸台下是铺着昂贵的毯子。全场寂静极了,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她试图用微笑安抚正欲冲过来一脸担忧的他。

  她冷静坐起,边穿高跟鞋边说道,“今天的主题是优雅,今天我有幸来讲优雅。首先,是徐徐穿上女人最具诱惑力的高跟鞋,然后是优雅地站起……”

  所有人的眼光盯着她的动作,她的动作优雅迷人,身上的旗袍更凸显她玲珑的曲线,这时主持人着急地走过来,她笑着说,“这时,会有一个男士迎面而来,而你要做的,就是把你优雅地交给他。”

  主持人会意,伸出手,她将手递给了他,台下的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所幸,贝克与唐画的婚礼进行的非常顺利与热闹。

  而她穿的那件旗袍被一个收藏家以巨额买去。那位收藏家放话,他买的是一个优雅美丽女子的智慧。让人哭笑不得。

  在后台,白茯苓脱下旗袍,卸了妆,尉迟君站在一旁,脸色阴沉,沉默不语。

  贝克与唐画来后台看她,她起身,忙道歉道,“对不起,我……”

  “茯苓,你真是太棒了,你知道吗?我的婚礼由于你刚才的那个小插曲而变得极其精彩,那套旗袍我们可是大大获利,我们感谢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怪你呢。”唐画拉着她的手激动地说。

  贝克掉监控器给尉迟君看,“那个人抓到了,只不过他是受人指使,是卓红。”

  “卓红?”白茯苓与尉迟君对视一眼,“你们认识他?”唐画问,“其实卓红是我朋友,希望……”唐画欲言又止。

  这世界可真小,白茯苓笑说,“不会的,结婚这么好的日子,一切的事情都是可以原谅的,我不会在意。”

  贝克,唐画离开后台,尉迟君的脸色依然阴沉得可怕,“在想什么?”

  “在想,这些事情为什么会牵扯上你?”

  管家陈义不威严,也不崇高,却能够用金钱堵住尊严的嘴巴。他对她忠心耿耿,她说换了房子吧,他当然不顾一切去找寻。

  她腐蚀了,贪恋起美丽的新事物,她的心竟然这么甘愿做虚荣的奴隶。

  那天在维多利亚港散步,她望着深水胡思乱想,想弄清楚是这水更深呢,还是她的痛苦更深。

  尉迟君抛出的问题很快有了答案。卓丰主动跳出来承揽一切,卓丰是卓红的弟弟,他“出手不凡”,将来他一定能成为一个大无赖。

  我是个老实人,卓丰总喜欢这么强调自己。他承认,所有坏事都是他干的,理由简单,因为白茯苓欺负他姐姐。

  这是他最恨的。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他的脸上一定不能露出任何异样的苦闷来,卓红说了,她宁愿原谅他十次的放荡不羁,也不能看见他一次忧心忡忡。

  姐弟情深,令人慨叹。

  既然说是她欺负了卓红,那事情便了了吧。她不打算追究了,尉迟君问她当真轻易放过他们?他是真性情,他这人,一旦有了疑问,要么证实清楚,挖出真相,要么将疑虑一笔勾销。

  她笑,给他们一次还能快乐的机会,他们现在一定喝西班牙甜酒庆祝吧。

  维多利亚港的夜景,美的让人沦陷,整个理智都甘愿融化成对它的注视。微风轻拂她的裙摆,她喜欢凉的微风,吹得她心底敞亮。

  她习惯一个人散步,慢慢走着,一个熟悉的背影闯进她眼中,她顿住脚,想背道离去。不想那人回身,叫住了她。这时手机响起,尉迟君打来的,她把行李搬进他家,这电话恐怕是打来算账的,“在哪里?”他问。

  “维多利亚港。”

  刘玄走至她面前,夺下她手机,顺手挂掉了电话。拉着她就走,他走的很快,她要小跑才能跟上他,他心情似乎不妙。

  走着,走着,他的脚步慢了下来,终于停下来,不走了。迎着风,她问,“怎么了,有心事?”

  “今天就是那女人的忌日。”他紧握成拳,嘴唇颤抖。

  “我不明白。”

  “我是说,那女人死了,永远在我心里死了。她走了,跟别的男人跑了。”他激动地低吼。

  “你说的是谁?”

  “不管我说的是谁,你们女人都是该死!就这么寂寞吗?就这么迫不及待投入男人的怀抱,就这么想跟男人上床吗?”

  “你莫名其妙。”她气极。她转念一想,莫非,哪个女人欺骗了他,玩弄了他的感情?

  他步步紧逼她,猛地抓住她的手,“如果是你,你是不是也会,迫不及待投入那男人的怀抱?甚至,心甘情愿与他上床,是不是?”

  他就像一只受伤的狮子,无处安抚。他是真伤心了,眼睛是那么冷,冒着寒气。

  一辆车停在他们的跟前,从车上下来,刘玄握住她的手,她努力想挣脱他,他却握得越紧。“你放开她。”他淡淡说。

  “如果我不呢?”刘玄威胁道。“我说过,她就是我的。”

  “随便你怎样。”两人紧握的手,惹得他一阵心烦,他开着车扬长而去。他的态度冷淡,刘玄直言不好玩。他在发泄他愤怒的情绪,甚至是在报复她,这个女人。

  “你也看到了,我们本身就没有什么情义。在你们眼中啊,我就是个该死的女人。”她甩开他的手,往前走去。

  他被她那一本正经的说“该死的女人!”逗笑,拉住了她,“你去哪里?” 亿万娇妻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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