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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说我有神息可自由出入神界,了刚才他不还让我出神界吗?
上神走过来,拿起我胸口的玉珏,眼里是我看不懂的深邃。
我喃喃问道,“这里怎会有神息?”仙师是仙却有神息。
上神放下玉珏,“自然是我的。”
我张大眼,仙师竟然有夫漓上神的神息?莫不是我仙师与他有什么故事?
只见上神薄唇轻抿,说道,“有人在上白宫寻你。”
我瞪大眼睛,他是怎么知道的?
他离我如此之近,即使不如当初与他对视般难受,却也不好过。浑身皆是寒意。
我赶忙告辞,和小榛果说着我还会回来的。就逃出了神界。
神的气息不是我等小仙能承受的。
我慌忙回到上白宫,有人寻我,那是谁寻我?
我看了看,却见是长汐仙人。我转身就走。
长汐一个闪身就到了我面前。
我见躲不过,就说道,“大仙有何事?
长汐本身长的好看,表情伤怀惹人心软,他唤道,“觅儿。”
从未有人见我觅儿,仙师也只偶尔叫我小予。师兄从来都是吼我觅予。可觅儿却又似在哪听过。
我疑惑看他。
他眼露惊喜,又唤我一声“觅儿。”
我的确在哪听过。可我又想不起是谁。
长汐说道,“你可想起我了?”
我摇摇头。
他略显失望,说道,“我一直在等你想起我。”
他温柔看我,继续说道,“你说等你长大想起我便会来蓬莱寻我。”
我头皮发紧,我这还说过这种肉麻话。他虽不像在说谎,可我还是不信。
我想想我在凡间和央堇恩爱时,好像也什么情话都说。我额头开始冒汗。难道我真在仙界招惹过桃花?还是天界最俊俏的仙人?
我望着他俊眉朗目,面如冠玉,再看他眼神清澈,水光奕奕,若是我幼时情窦初开,极有可能被他迷了去。
我又想起那东海公主,连忙摇头,说道,“你和那小公主有婚约,我若知道是不可能和你好的。”我最怕被人夺我所爱,所以不可能会夺他人所爱。
长汐却是眉头紧锁,说道,”我不曾与她有婚约。东海龙王来与父王说了一次,我心里不愿,但公主还小,怕伤了她,就只是说她尚年幼。却不知她当真。上次她偷了螭龙鳞鞭,打伤了你,我心内气急,日后是不会见她了。”
他眼神关切,“你伤可好些了。”他不知我去了神界。我点点头。
长汐说道,“那公主会对我如此执着,我没有料到。打伤你,我更没有料到。你返回天庭我便去了东海,和龙王说了我已有心上人,只能负了公主一片心意。”
我听这话也是情真意切。可我实在想不起与他曾有什么。我想起他三弟,我好像也说过要去提亲,但那是两小无猜过家家的戏言,他三弟也已成婚。
可我看他对我的样子,好像我与他说的并不是戏言,但我想不起,无法回他,我讪讪说道,“那要不等我想起再去寻你?”
长汐气极而笑,“我竟不知你现在除了顽劣,还这般狡猾。”
我瞪大眼睛,想着我一直都正直的很,他说这我倒像了那负心汉一般。
他笑着在手中变出一汪碧水,在他手中竟不下落,只是微微流动。
“那时你离开蓬莱,我就知你他日定会耍赖,于是去了西荒好不容易让王母做了这忆镜。我时常拿出来看,本上次在东荒我就想给你看,可你仙师归天,我想你定然伤心。”
我想起在东荒长汐的欲言又止,他带我回天庭也是帮了我许多。我看向那忆镜,终于明白为何我只记得他三弟,却记不得他。
我上天庭那一千年时常昏睡,连着记忆都是混混沌沌。若无提醒有许多事都已记不起。长汐就是其中一事。
一日,我在鹤园玩耍,仙师与元始老儿过来说要带我去一处又漂亮又好玩的地方。我高兴地随他们去了。
到了之后那里果然比天庭还美。有一尖嘴大额头的仙人与仙师说话时,还时常回头看我。
我听着约莫像是他大儿子病入膏肓,只有我能救他。
仙师带我去看他大儿子,是个极漂亮的少年,还有个粉雕玉琢的娃娃在他身边。他俩与他们父王长的一点都不像。
我在天庭都没见过这么好看的,脱了鞋就往那少年病床上跑。那少年虽然虚弱的面色惨白,但看着我笑的样子也十分温和。他就是长汐。
我问仙师小哥哥为何不起来和我一起玩耍,元始老儿却说他病了,需要喝我得血,问我是否愿意。我看他虚弱的样子,点了点头。
可我一流血便是昏睡,他喝了我的血也是昏睡。于是我醒着时只与那小娃娃一起玩耍。偶尔几次他醒来看着我们玩,眼里有着羡慕。我想他实在可怜。便脱鞋上床陪他一起玩,仙师却是不允。
在蓬莱住了几年后,仙师说要带我回天庭了,长汐舍不得我,问我是否愿意做他妻子。可我想着我长大了要向他三弟提亲,让他三弟做我妻子,一下子有些不明白。
长汐本有些气运的脸又变得落寞,我想着他还是高兴的时候好看,便说那等觅儿长大了就做你妻子。长汐喜欢称我觅儿。
他说,“等你长大了必然会忘了我。”
我笑道,“那等觅儿长大了,想起长汐了就来寻长汐。”
长汐看着我笑,笑的如此好看。
那忆镜我看了一半就想了起来。我是翼族里的凤族,而长汐是鸢族。三界翼族凋零,所剩无几,我也是仙师捡回来好不容易养大的。长汐自小便也体弱多病,多位仙人看过后说必须用凤族的血喂些年,可凤族就剩了我一个秃毛凤了,于是仙师把我带去了蓬莱。也就有了这么一个故事。
长汐见我想起来了,高兴地看着我。我被他这般盯着看也是不好意思。
我说道,“都是年幼无知,不可当真。”
长汐依然笑着看着我。
我心慌面窘,说道,“那你回蓬莱,我现在想起你了,要去蓬莱寻你。”
长汐却是唤了我一声“觅儿”。
我一跺脚,“长汐你怎的这样,我幼时的事我刚想起来,你是现在就要娶我么?” 缚凤于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