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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儿,你一定要这么狠?”
此时的他,已经让白夏一句话打击的痛苦不堪,嗓音沙哑,再无原来意气风发的样子。
“我没有你看到的这么好,你放眼望一下,会发现比我好太多的女孩。”
白夏拢了拢刚才随手抓的浴袍,净往他心口戳刀子,
“比如惟一,她家世代经商,根基很牢,她爷爷还是中央的财政部长,她家的势力......”
“够了!”
一直伤心的冷昊阳终于知道白夏想要表达的意思。
“这才是你推开我真正的理由,对不对?”
他锤着自己的心口,颤抖着双唇,情绪渐渐到了快要崩溃的边缘。
“你知不知道?这里,恋了你多久?”
“你知不知道,这栋别墅,是专为你找的?”
“你知不知道,那条手链......”
“冷昊阳,”白夏已经从床上下来,打断他的话。
“你忘了我吧,我,不值得你为我做的一切。”
露着两条大长腿,她推开堵在门口的男子,披着浴袍走到客厅的玄关,换上了自己的吊带裙子,罩上针织衫,就这样开了门。
门外一直待命的宋木看见披头撒发的白夏,吓了一跳。
因为此时白夏的脸色白的吓人,没有一丁点血色。
昨晚两个人不是才.......
按道理说现在应该是你侬我侬,浓情蜜意才对,怎么这样一副惨兮兮的样子?
“再见。”
白夏艰难扯了个笑容给宋木,就如木偶一般机械的向门外走。
“白小姐......”
“别跟着我!”
转过头,突然爆发、冷着脸的白夏吓了宋木一跳,他下意识闭上了嘴。
......
走出别墅范围很远的白夏终于出了冷昊阳严密监控探头的范围。
不用再伪装坚强的她一下子崩溃了,一个人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仿佛如同秋天破败唱着悲鸣之歌的叶片一般,两个肩膀剧烈的耸动。
路过的人对她议论纷纷,她也全然顾不上,听不见了。
哭着哭着,她终于熬不下去了,一下子昏倒在了地上。
“阁下,你看。”
保镖在路口停下劳斯莱斯汽车,询问后面正在批阅文件的男子。
男子身着粉色衬衫,一丝不苟的纽扣一直扣到领口,听到司机的话头都没抬起来,笔头继续动着。
“前面地上的女孩,怎么那么像您要求我们在剑桥大学保护的女孩?”
......
宋木等在卧室门口,敲了三遍,都没有听到任何声音。
第四遍想敲时,突然什么东西砸到门上,同时连带一声暴怒传出来。
“滚!”
宋木刚想抬脚离开,耳力甚好的他听到手枪上膛的声音,他一下子慌了,马上踹开门冲了进去。
屋子里一片漆黑,大白天的,冷昊阳竟然将窗帘全部拉上,一丝光亮都没透进来。
宋木刚要抬腿去拉开窗帘,屋里的男人又推了下枪栓,“别动。”
宋木条件反射,抬起两手一动不动,随着嘭的一声,屋里的一个东西应声而碎,听声音像是金属类的东西。
“把这个别墅的装修全部毁掉之后,再卖掉,我不会再进来。”
男人从齿缝中挤出这几个字之后,就大力拍上了门,巨大的冲力让门一下子反弹又打开,墙壁都跟着颤。
人出去时,把手枪留在了卧室内的桌子上。
宋木呼了口气,拉开窗帘,阳光一下子倾泻进来。
拿起床上的文件袋,解开绳子,看到里面原封不动的文件和一枚戒指,宋木全明白了。
他收起文件袋,拿了手枪,关上了卧室的门。
这栋梦幻的城堡还没有迎来它的主人,
就这样又易名了。
白夏发了一连三天的烧,手背扎满了针眼,人一直断断续续不清醒,嘴里含糊其辞。
慕容城雪始终在靠近门边的椅子上坐着。
这间卧室他吩咐人临时装上了幕帘,毕竟是女孩子。
听着里面一遍遍换水的声音,他扬手,招来医生。
“怎么回事?怎么烧了这么久都不退?”
“回阁下,起初发烧的原因是因为身体受凉,后来可能是因为身体机能比较紊乱,体温调节机制出了些问题,不过......”
“不过什么?“
“这女孩,明显陷入梦魇之中不愿出来。”
“有什么好的办法?”
“没有,只能她自己克服心魔,慢慢走出梦境,人,自然就醒来了,烧,也自然就退了。”
他扬手,挥退了医生,也遣退了一众一直给她物理降温的侍女。
他再扬手,保镖凑过来。
“去,取我的笛子来。”
随后的两天,慕容城雪不再让人给她用药,不再扎液,不再物理降温,每天上午9点和下午3点,都会准时出现在她的屋子里,吹一首根本叫不上来名字的笛奏。
笛奏声音宛转悠扬,荡气回肠,吹的窗外的鸟儿都留驻在树枝上久久不愿离去。
奇迹般的,白夏不烧了,第三天,人有了意识,不再含糊梦语,手指动了动,悠悠转醒。
醒来后的白夏,看着屋顶巴洛克风格浓郁的梁柱,一下子惊讶极了,她到底在哪儿?
卧室的门开了,缓步走进一排侍女,领头的女孩看见白夏已经睁开眼睛,一片欣喜,对着身后的侍女吩咐,“快去禀报阁下,姑娘醒了。”
“这是哪儿?”
白夏坐起来,脸上还是一片苍白,唇皮因为长期缺水已经突起一片。
“姑娘,你卧床都六天了,吃些东西,洗个花瓣澡吧。”
领头的侍女挥手,后面的人乌央央的已经绕过了幕帘,将白夏包围。
......
沐浴后的白夏被一帮人摆弄着身不由己,有帮她做头发的,有帮她化妆的,甚至还有帮她捏肩捏腿放松肌肉的。
数不清的手在她身上、眼前晃来晃去,眼花缭乱。
纵有满肚子疑问,她眼睛转来转去之后,闭上了求知满满的嘴。
直到上了餐桌,看见了主位上矜贵的男子,她才恍然。
“是你啊,可吓死我了。”
一直小心翼翼话都不敢说的白夏拍了拍胸脯,总算不用拘束了。
旁边的特助刚想出声,被男子一个眼神逼退了回去,恭敬的站到一旁。
此时的白夏穿着一身及地的白裙,头上的发髻如花朵般一圈圈编好缠在头顶,顶端别着发卡。
配上那张稍有血色回来的脸,还是美的倾国倾城万般迷人。
“后来你的伤怎么样了?”
白夏看见熟人不再拘束,自顾自的开始切起手边的牛排。
“都已经恢复,多亏了你。”
男子接过下属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才慢条斯理的开始拿起刀叉。
“不用谢,举手之劳而已,对了,怎么称呼你啊?”
白夏喝了口手边的果汁,又开始吃起牛排来。
一旁站着的特助看着白夏边吃边聊,刚想开口提醒,又被男子目光逼退了。
要知道,阁下以前用餐可是从来都是,食不语的规矩。
“慕容城雪。”
男子并没有吃,很明显是在等白夏继续问问题。
大条的白夏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
“好名字哎,慕容?你是属于Z国的那种慕容姓氏吗?”
“不是,慕容城雪只是个名字而已。就像Z国人为了谈合同方便,也会对着客户给自己起个英文名字一样。”
“好深刻的理论,我就叫你慕容城雪吧。我叫白夏。”
“我知道。”
男子喝了一口红酒,答道。
白夏还没有继续下一个话题,旁边的特助插话了。
“阁下,您一点钟还有电视会议。”
男人看了下腕表,“无妨,推迟。”
特助:“......”
他一下子愣了,一时间没有接话,阁下还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事耽误过工作。
他不禁将脸转向白夏,这个看起来20岁不到的小丫头,有这么大魅力?
“你忙的话就去忙吧,下午我就回学校了。”
白夏又喝了杯果汁,盘子中的牛排已经吃差不多了。
“无妨,下午我送你。”
男子已经开始用膳了。 绝宠美娇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