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偌等人一举查获营私舞弊的不法官吏共计一百六十四人,包括京东西路转运使黄时中、工部员外郎钟离卿等人一一落网,共查明脏款二百二十三万一千四百多缗。www、qb5.c0\
杨逸肯定地点点头答道:“定然不假,有些人因体质不同,第一胎时反应也多有不同,你身体出现不适,这不奇怪,本官以翰林大学士的身份担保,你确实是有喜了,哈哈哈.”
李湘弦高兴得一把抱住杨逸,浑不顾十三娘她们在场,喜极而泣。
“好了好了仙儿莫要如此,你现在最需要安心静养,不可大喜大悲,以免动了胎气。来,你好好歇着,我先给你开些安神固胎之药。”
十三娘也在一边劝起来,听了俩人的话,湘弦乖乖在躺了下去,可脸上的笑容怎么也收不起,身上的不适仿佛一下子消失了,双手忍不住轻抚起她那平滑的小腹来。
杨氏与琴操得到报信后,很快便赶了过来,湘弦正要起身行礼,杨氏已快步上前按住她的肩头,不断念叨道:“好好好,老身这千盼万盼,仙儿也终于有喜了,你们呀,可让老身盼穿了眼,如今这肚子好不容易有了动静,可要好生养着,想吃什么,就跟老身说,老身亲自给你做去”
杨逸听了哭笑不得,真要你去张罗吃食,估计湘弦只有去端盘洗碗打下手的份,还想安生
清娘与杨逸悄悄对望一眼,估计心里有着杨逸一样的想法,脸颊上两个小梨窝浅浅的露出来,淡笑如烟。
家里几个女人中清娘才十五六,就数她没有压力,听了杨氏的念叨,十三娘和琴操她们都低眉顺眼的,老老实实接受着“领导”训话。
特别是琴操,现在就她一个肚子没动静了,杨氏虽然没有针对她,她还是难免站立不安。
杨逸看不下去,出言说道:“娘,瞧你,这本是喜事儿,你这么一唠叨,大家都得听你一个人训示,再说了。仙儿还要休息呢,你这么念叨下去,这可就没法休息了。”
“好好好,老身不说了,不说了,今个儿算是老身不对。”杨氏从善如流,却舍不得离去。坐在床边牵着李湘弦的手,眼睛不离李湘弦,那感觉就像呃。总之就是恨不能让李湘弦马上把孩子生下来。
这个娘啊杨逸实在看不下去了,开完药方含笑对清娘点点头,然后拉着琴操先行离开了。
暮色初临。蝉声收,蛐蛐唱,檐下曲廊处处挂起了宫灯,东厢上新月渐圆,洒落一地的清辉。
杨逸搬了张小榻,躺在小楼后面的阳台上,望着天上明月,池上清波,享受着夏夜习习的凉风。
琴操身穿薄薄的白色心字罗衣,白衣只在领口和袖口绣有云纹。她性格恬淡,身材婀娜,穿上这套白色衣裙,夜风一吹,皎皎如凌风欲飞的仙子。
她为杨逸倒了一杯葡萄酒。然后走到身后帮他按摩头部,那细长的玉指温润灵巧,力道掌握得正好,显然她以前是专门学过的。
杨逸舒服得不时轻哼一下,浑身舒泰。
“杨郎,奴奴是不是很没用。”
杨逸睁开眼睛。仰望上去,琴操黛眉轻锁,美目中带着淡淡的轻愁,仿佛两泫清波笼上了忧郁的雾气。杨逸抻手将她引到前面来,然后抱起那柔软的身子让她平躺在自己胸前。
“琴儿别难过,娘亲她就这样,唠叨这唠叨那,你们听听便是,别往心里去。”
“不,老夫人很好的,待我们都好,若不是奴奴不争气,老夫人也不会说这些的。”
杨逸捏捏她那细腻的香腮笑道:“我只知道一个人若是不能保持身心愉悦,成天郁郁寡欢的话,就会造成肌理失调,别说怀孕了,严重者还会损及内腑。因此只有保持平和的心态,快乐的心情,还有多活动身体,这样才容易受孕,你若是不信我,大可去问问胡御医,看他可是这般说。”
这些道理不难理解,琴操一听便知他没有乱说,杨逸接着谆谆诱导道:“琴儿,如今连仙儿也怀上身子了,就你还没动静,官人我细细想来,觉得问题应该是琴儿你太矜持了,哪个嘛,咱们共赴巫山的方式太单调了些”
琴操明知他又开始胡攫了,这回却没有反驳,轻咬着温润的红唇,妍态如芍药笼烟,分外动人。
杨逸看得心神俱醉,不禁轻吻她的香腮,最后噙住她那细嫩的耳垂
琴操的耳垂是最敏感的的地方,经不起他这般挑弄,呼吸很快就变得急促起来,烫热的鼻息中不时会带出一声细碎的轻吟。
“杨郎”
杨逸一手离开她那挺翘的臀儿,顺着她那纤细的腰肢慢慢向上游动,那皎洁的衣裙里已经一片滚烫,仿佛一团燃烧的白雪。他的手顺着衣摆游了进去,入手处温滑如软玉;
琴操动情之下,不自觉地欠起身子以方便他那游动的手,等到胸前两团香腻的软肉落到他手中,琴操才忽然惊醒,连忙哀求道:“杨郎,这儿是阳台,别在这儿别”
“琴儿又来了,这夜色朦胧,后院里又没别人,你担心什么这月华如洗,正可吸取地天精华。”杨逸嘴里胡扯着,手中握着两团温软的粉腻,尽情把玩,白色的罗衣散开了来,隐约可见两团白玉在他手来变幻不定,扭曲成形。
“杨郎”
天上一片轻云遮住的明月,楼边掩映的翠竹在夜风中簌簌轻响,朦胧的阳台上,琴操那洁白的衣裙随风飘拂着,她跨坐在杨逸身上,柔韧的纤腰款款摆动,如春风吹动的柳条,被刻意压低着的吟唱声和着楼下的蛐蛐儿,组成一曲动人的夜歌。
快要三更时分,杨逸抱着琴操那柔软的娇躯刚刚睡去,木楼梯突然传来一串脚步声。
接着听到有丫环唤道:“大官人,大官人,门子传进话来,宫里来了位李公公,说朝中出大事了,要大官人赶紧进宫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