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那个明王剑玉的钱就麻烦你通过恒通钱庄转到我的账上,麻烦了。”
魏岚谄的一笑,神色很是恭敬,道:“能为公子你办事,是我的福气。”
南宫问水笑了笑,又咳嗽两声,道:“不过,这通海帮这么急着要这个东西,恐怕没那么容易,只是我没想通,欧阳家族嗜武如命,为何今日没到场?欧阳莱那家伙一直可是觊觎那块剑玉啊,不知今日为何没来。”葛去锦道:“欧阳莱虽然喜欢收藏武功秘籍,但他天赋并非上佳,明王剑法玄妙无比,不下于武君生的凌天剑法,他倒也是有自知之明了。”
南宫问水掸了掸衣服,脸色颇为平淡,道:“葛伯这话是说的不错的,我之所以没有动明王剑玉,就是因为如此。”
魏岚道:“公子智计无双,岂是这一本剑法能够比拟的。”南宫问水道:“智计无双倒不敢当,只是有些小心思罢了,咳咳,公孙锐手底下的人我都摸不清,而且到处好似哪里都有他的人,而且并不属于公孙家族,仅仅还只是他个人的力量。”
魏岚笑道:“公孙锐是厉害啊,毕竟。”他稍有迟顿,南宫问水淡淡一笑:“魏老不必忌讳了,这个人我颇为忌惮,‘四公子’之首他当之无愧。”
葛去锦道:“他公孙家人脉最广,自然是有底气了。”
南宫问水轻轻起身,两个侍女急忙扶住,他道:“近来他建立‘奇人居’,不少能人都去投靠他,而且那‘奇人居’悬脑袋于腰上,只要肯出钱,似乎没有他们办不到的事情,而且信用也出奇的好。前些天出了件大事,你们知道吧?”
葛去锦道:“公子可是说的燕子林古青聪被杀一事?听说他就死在自己房前,谁也没有看到是何人杀了他。”南宫问水点头。魏岚惊道:“古青聪是燕子林足以排入前五的高手,这无垠世界,能悄无声息的杀了他的恐怕数也数得过来吧。”
南宫问水道:“这就是了,我怀疑是公孙锐手下的人动的手,不过没有证据,陆丹岱也没办法找公孙锐要这个说法。”
葛去锦问道:“为何这么说?”
魏岚道:“这也容易推测,在中央大陆能够杀死古青聪的人不多,而且古青聪这人向来谨慎,他得罪的人一般都是能够惹得起的人,算是个两面三刀的人物了。”南宫问水点头:“魏老说的不错,敢明目张胆对付燕子林的人,而且是为人办事,恐怕也只有那个才建立十余年的奇人居敢做了,这一切,跟公孙锐脱不了关系。”
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公孙锐早就说了,只要有钱,来到奇人居,一切都好办。三年前,巫云帮设计囚禁灵武宗的人于地牢中,逼问《灵诀》,那地牢在地下三十多米深,最后被人买动了奇人居,硬生生挖了一条密道,将灵武宗的人全部转移了出来。后来,灵武宗的人集合力量,将巫云帮铲了个干干净净。咳咳,咳咳咳,你们能想象出,两天时间,整整挖穿了一座大山,唉,恐怕比之诸葛家族那些人也不遑多让了。”
魏岚感到一股胆寒,道:“这公孙锐可真够可怕的,竟能让那么多能人为他卖命。”南宫问水道:“这人性格不错,我倒是与他见过几次,还算得上熟悉,这次回去,我也要顺路拜访拜访他了。”
魏岚刚要说什么,南宫问水打断道:“魏老,记得你要帮我办的事情,葛伯,明日我便要回去一趟,以后再会吧。”葛去锦点点头,道:“恭送了。”
“恭送公子。”
两个侍女撤开,两个大汉走了过来,神态威厉,手向下一沉,各按住地上的两根铁杆子,又是一抬,搭在肩上,南宫问水的身子便被凌于空中,他一直坐在手抬轿上,看来的确是体弱,以致于走路都成了难题。
“嗨,南宫公子。”突然,一个男子声音传来,南宫问水看去,迎面而来是个神情充满兴奋的中年男人,这倒与他的声音有些不符合。
“干什么?”抬住轿子前端的大汉伸手一拦,厉声喝道。黄伟清吃他一吓,退后两步。葛去锦和魏岚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黄伟清道:“我一直久仰南宫公子的大名,今日好不容易见到,希望认识一下。”“你干什么?”后面范银铃迎面而来,便要拔剑。纪勇急忙压下,道:“莫要冲动。”葛去锦见范银铃如此,怒道:“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
南宫问水淡淡笑道:“葛伯不必生气,我想这是一场误会,这位兄弟,我便是南宫问水,你想要说什么?”黄伟清摸摸头,恭敬地道:“在下黄伟清,今日能够见到南宫公子,真是大幸。”南宫问水微微欠身,道:“不必多礼,请问找我有什么事情么?”黄伟清哈哈两声,道:“没什么事,就是来认识一下公子,公子要走了么?”
南宫问水点头:“我是要走了,黄兄既然慕我,那定然要交个朋友,若你以后来金山国,可以到南宫府找我,我定当一尽地主之谊。”黄伟清喜道:“好好,日后我有空一定会去,恭送了。”南宫问水有些不明所以的笑了起来,还不住摇头,对那抬轿的两人道:“阿喜,阿乐,我们走吧。”
两人闷哼一声,将铁杆抗在肩上,脚步沉稳,南宫问水躺坐在上面,竟丝毫没有颠簸,那两个服侍的少女,及两个一直跟随他的黑衣人也一齐走了。
黄伟清嘿嘿一笑,道:“果然和传说中那样,没一点架子,这样的人,倒真的可以称为人世佳公子了。”他将折扇在手中沓了沓,不住点头。魏岚和葛去锦看他的眼神十分奇怪,魏岚问道:“黄公子,你有何事?”
“哦”了一声,黄伟清转过头来,拱手道:“还真有一件事情来打探一下,要麻烦魏老先生了。”
葛去锦皱了皱眉头,道:“老魏,我去别处看看,你先在这里吧。”魏岚微笑点头,目送他离开,又问黄伟清道:“黄公子何事?”黄伟清道:“这里不便说,我打听一个消息。”
魏岚将他引到一个小房间里,那有一面墙壁,墙壁上一个大洞,似是一个通道,不知通向哪里。一横木板,摆满了笔墨纸砚,魏岚抖了抖衣袖,笑道:“不知要打探什么消息?”黄伟清道:“打探一个人。”此时,范银铃和纪勇都在外边。
“何人?不过黄公子,这打探消息的规矩你是知道的,酌情定价。”
黄伟清道:“这个我自然打听清楚了,如果我不足以支付这个消息,那魏先生便不告诉我好了。”
魏岚‘恩’了一声,道:“好吧,黄公子,说一说,打探何人?”
“李突山。”
“这个?”魏岚面带为难之色,道:“你说的这个人,怎么说呢,有点特殊。”
黄伟清道:“有何特殊?”魏岚笑道:“其实我也不便说太多,你也知道公孙家族的规矩,这个人的消息已经被人用钱封了起来,不过他倒并不贵,封口的势力也不太重视。”
“说吧,要多少?”黄伟清问道。魏岚眯着眼睛,伸出两根手指:“两千两。”黄伟清冷冷一笑:“两千两还不多?玉盘会真是店大。”
魏岚微微笑道:“那其实也不贵,这个势力很强,敢惹他们的不多,不过玉盘会有玉盘会的规矩,你只要出得起价钱,便也可以知道这个消息,李突山行踪飘忽不定,当初我们的人也盯了他不少时间,所以,两千两并不算贵。”
“好。”黄伟清有些犹豫,但玉盘会与九大世家牵扯,自然是有信誉的,便一口答应了下来。
魏岚指了指那横在墙壁上的台板和通道,道:“你将打听的东西写下来,投入里面,稍等片刻便行。”
黄伟清点点头,抄起笔,点开一张纸,写道:李突山现今下落,及其人在六年内的经历。
洋洋十几字,投了那不见光的通道里,没一丝声音。
魏岚嘿嘿一笑:“黄公子,字写得很好啊,恐怕你还只是个小娃娃吧。”黄伟清也不惊讶,拱手道:“魏老先生眼光果然毒辣,不过也算不得什么娃娃了。”魏岚道:“看来我也走眼了,能有你这般书法的人,恐怕也是大有身份的人,不知黄公子是哪里人?”
黄伟清生性洒脱,也不隐瞒,道:“不瞒老先生,小子黄伟清,万剑城人氏,家父黄觉。”
“哦?万剑城。”魏岚一惊,旋即又道:“原来如此,我还见过黄城主,想不到是贵公子。”
黄伟清暗道:他知道我父亲是城主,说的自然不假。问道:“魏先生认识我父亲?”魏岚神色也恭敬了一些,道:“自然认识,不过上次去万剑城也是三年前,在城主府待了不到一个时辰,没有见到黄公子了。”
黄伟清道:“倒是错过了,魏先生一直是在这小渡村么?”魏岚道:“不是,只是这次玉盘会在此而已,不多时我也要走了,对了,我也还打算拜访一下黄城主。”
黄伟清喜道:“甚好,我正好有一点事情要跟父亲说一下,魏老先生何时走?”
魏岚道:“明日便要启程。”
黄伟清眉毛翘了起来,道:“那真是太巧了,我要劳烦老先生一件事情了。”魏岚点头:“何事?”黄伟清道:“可否再借这里的纸笔一用?”魏岚引了引:“请便。”
黄伟清又拿起笔,撤开一张白纸,在上面写了起来,大约不到半刻,黄伟清停笔,将纸张折了起来,道:“魏老先生,麻烦你见到我父亲时候,将这个交给他,告诉他勿要担心。”魏岚接过,抚了抚胡须道:“黄公子说的,自当遵从。”黄伟清忙道:“这可折煞小子了,你这么大年纪,且与家父是平辈论交,对我还这么客气干嘛?”
魏岚道:“你父亲近来可好?我听说一月多前烽火堂和阴阳山庄闹得满城风雨,黄城主为此也操心不少。”黄伟清道:“那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杜烽火没讨到半丝便宜,不过,我离家也很久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说到此,他又想起了刚才作黑衣蒙面打扮的杜烽火,心中更加疑惑了。
黄伟清问道:“魏老,当日杜烽火与腾奇定下约定,在南部会武了断,结果怎么样?”
魏岚叹了口气道:“我与腾奇倒有些交情,杜烽火这个人实在神秘,我倒是了解不多,南部会武上如果不是铁南峰打败了他,恐怕这杜烽火便成了南部武盟的盟主了。当日腾奇与杜烽火一战,两人恶斗两百多合,让在场人都吃惊不已,本来阴阳山庄的剑法玄妙无比,但奈何那杜烽火实在厉害,腾奇被打成重伤。”
“难道杜烽火没下杀手么?”
魏岚道:“当日我也在场,我记得杜烽火说了一句话,他说‘两家恩怨一笔勾销,希望你能够遵守我们的约定。’腾奇哼了一声,从怀中掷出一本书,带人就下了南山。”
黄伟清吸了一口气,道:“那便是《阴阳剑诀》,也就是阴阳山庄的立根之基,想不到腾二先生真的将它交了出去。”魏岚道:“你和腾奇庄主很熟么?”黄伟清‘啊’的一声,道:“差点成了他的女婿,哈哈。”魏岚也笑了起来:“那可真是有趣的事情,不过我听说阴阳山庄要迁移了,腾奇也遣散了不少人,或许以后便没了阴阳山庄了。”
“这也是他们约定中的一点,不过,杜烽火这点倒还算仁慈的,不然当日在无缺山上打起来,恐怕阴阳山庄会全军覆没。”他又如何看不出,埋剑谷和中兴教基本上都会站在烽火堂一侧,南山派似乎是来化解的,至于冰雪宗,持着中立态度,看起来和烽火堂关系还不错,还有不少江湖上的小帮派,及一些趁火打劫之辈,都是来看热闹浑水摸鱼的。其实,他也不知道,为何一向人脉广泛的腾奇,在这时候,反而没什么人来相助。不过,杜烽火的确厉害,黄觉也时常对他的手段赞不绝口。
魏岚刚又准备说,便有敲门声响起,传来声音:“魏长老,消息送到。”魏岚点点头,笑道:“黄侄,你要的消息到了。”说罢,将门打开,接过来人递过来的一张纸条。他手里一接,那送纸条来的人道:“魏长老,外面似乎有人吵起来了,冠执事要你去看一下。”
魏岚道:“什么事情?”那人道:“似乎要打起来了。”魏岚喊道:“黄侄,来,你要的消息。那钱就不用付了,算我送你的。”
黄伟清走了出来,接过纸条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见来人神色颇为紧张,问道。魏岚大声道:“敢在我玉盘会闹事,是谁?”
他道:“小人也不知道,好像是一位姑娘,还有那个张显大少爷,冠执事叫你快些过去。”黄伟清忙道:“姑娘,是个穿白衣服的姑娘么?”他一听,便也猜了几分,范银铃脾气无常,与谁冲突起来也不稀奇,他又听到张显两字,恐怕也八九不离十了。黄伟清忙道:“魏老,多谢你了,我想我也要去看看了。”说罢,跑了出去。
魏岚气得胡子翘了起来,道:“阿五,带路。”“是。”两人也过去了。
此时二层阁楼上寒气森森,范银铃半抽出剑,俏目含怒,纪勇站在她身旁,咬牙切齿。对面站了三个人,三人背后是个男子,正是张显。张显冷哼一声:“看不出还是个小美人,怎么,纪勇,这也是你妹子么?不如将她和纪筱云那丫头一起嫁到我张家如何?”
站在张显身前的一个大头仆人道:“她乔庄打扮来此,肯定是有什么阴谋,玉盘会的人难道不管管么?”
侧边站着的一个黑衣男人,他便是送消息来的那人口中所说的冠执事,他道:“说的不错,姑娘这件事情可否说清楚些,如果我记得不错,还有一个男人呢?他应该和你是一起的。”
纪勇憋不住了,阴沉地道:“难道乔装打扮一番也有错吗?玉盘会也是这么欺负人的吗?”冠执事道:“其实我只是好奇而已,姑娘没做什么事情,我自然管不着,不过,可否请那位姑娘将剑收回,玉盘会中不能动武。”
“哎。”声音响起,黄伟清跑了过来,急忙将范银铃手中快要拔出的剑收回去,范银铃怒目看他,黄伟清急忙眨眼,小声道:“在这里最好别惹事情。”
冠执事道:“这位是?”黄伟清将脸上的薄面皮扯去,拱手道:“在下黄伟清,刚才的事情,请多恕罪,她不懂事,不知道规矩。”范银铃冷道:“这个人调戏于我,难道是我的错不成?”她口无遮拦,这‘调戏’二字脱口而出。
张显的一个矮壮仆人喝道:“臭表子,我们少爷那是看得起你,你反倒不知好歹了。”大头仆人冷道:“看来事后得给他们一点教训才是。”矮壮仆人大笑:“只怕他们会躲在这茶馆不敢出去吧。”
张显道:“怕什么?黄伟清是吧,看来你和那位姑娘很熟啊,要不要劝劝他,还有,你们到底是何人?”黄伟清笑了笑,道:“我们遮住面容,和张少爷自然无关,我和范姑娘熟,与你也无关,我们是何人,更加与张大少无关,都是无关之事,还问个什么?我也不好回答了。”
“真是厉害啊,张少的面子你都不给,我真想看看你出了这茶馆如何活下来。”突然,成虚嘿嘿笑了起来,好整以暇得看着。本来他是很不高兴的,但南宫问水一点面子都不给他,虽然答应他的邀请,但转眼便走了,他却不敢说什么,不过现在看着这个情况,他倒是乐意掀起一些斗争,也是找些乐子。
黄伟清撇撇眼,笑道:“恐怕不止张大少想要对付我们,李当家,你们走什么?”此时众人目光都被吸引到了这里,回头望去,李弯却要带着一帮人走了。
他们却不答话,匆匆下楼了。
田行哈哈一笑:“通海帮人都只是这些胆子么?”身子一弹,下了楼去。
“嘿嘿,想跑!”又有人下了楼。虽然通海帮势力大,但在这小渡村,甚至在锡国,倒并不是很难惹,如果得了明王剑玉,学得绝世武功,通海帮也算不得什么了,到时候,天大地大,随意遨游,那才是好不快活的事情。很多人都是抱着侥幸的心态过去,但能够有机会,谁不眼馋那个东西?
张显显得并不在意,道:“等一等会有你们好看的。”又转身走了,道:“走。”似乎要跟着通海帮等人,那几个仆人见此,冷冷看了黄伟清一眼,跟了上去。
范银铃喝道:“和他们废话什么?要打便来吧。”正又要抽剑,黄伟清连忙按住,好不容易将视线转移过去,可不能被她这坏脾气又打乱了。
这一下,不少人都各自道别了。黄伟清微笑的朝冠执事道:“多谢冠执事了。”冠执事拱手笑道:“多礼了,多谢公子解围。”他也是好生为难,如果张显的人在这闹起事来,他也不敢太过出手,虽然玉盘会不怕,但不代表他不怕。
“哎呀,又发生了什么?”魏岚此时也走了过来。黄伟清急忙拉住他,道:“魏老,没什么事情。”魏岚看了一眼冠执事,问道:“冠宾,又发生什么事情了?”冠宾忙道:“禀魏长老,并无什么大事。”
魏岚道:“那人都去哪里了?”黄伟清道:“通海帮走了,自然人也要走完了。”魏岚一下就明白了,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不在少数。黄伟清见四周无人,将纸条拿了出来,看了一眼,眼中出现疑惑,问道:“魏老,这上面所说可是真的?”魏岚道:“假不了,只不过这大概是半年前的消息,具体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变化。”
范银铃道:“写了什么?”黄伟清急忙遮住,道:“还不不要看了,范姑娘,我们还是赶快离开吧。”魏岚道:“这人福大命大,或许还有一线生机也不可知。”在场的范银铃,纪勇和冠宾一无所知,均是很疑惑。范银铃冷喝道:“到底说了什么?”黄伟清叹气似的道:“我也不愿相信,但一个人被剑刺穿了心脏,怎么可能活下来?”
“什么心脏?”范银铃叫了起来:“你是说,他……他死了?”
黄伟清点头。范银铃摇头:“不会的,那我们小渡村所有人,就这么,无缘无故的全死了,不可能。”
魏岚问道:“什么死?什么意思。”
黄伟清道:“是这样的……”他将以前小渡村发生的惨案说了一遍,魏岚沉默了很久,道:“此事我们所知也是不详的,难怪那李突山要被人追杀了,或许,你们可以根据上面所说去找找看,黄侄,这事情我帮不了你了。”
范银铃道:“伟清,我们再去找找如何?我不甘心。”黄伟清心里又是辛酸,又很高兴,刚才在下面,范银铃这么叫他是迫于无奈,现在这么看,她是开始接受自己了。黄伟清脸上昂着光辉,道:“我陪你去找。”
纪勇道:“你们要去哪里?如果是在这锡国里,或许我可以帮忙。”
“九里坡!” 异界新侠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