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岸,骆天去找自己的车,还停在那里,他舒了一口气,载着两人回去,邵兵自己寻住处去了,骆天和程真回到家里,一进门,居然发现家里有警察,可是吃了一惊,看到两人回来,洪洛扑了过来:“你们去哪里了”
“我不是给你留了信息吗你没有看到”骆天也傻了,哭笑不得,这个洪洛,洪洛一愣:“一看你们不见了,我就跟疯了一样,本来他们还不来,说要四十八小时,我找了韩兵,他们才肯来的。”
“这事你得自己搞定了,程真,我们先上楼。”骆天嘻嘻哈哈地说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关心了。”
洪洛苦着一张脸去打发那群警察,赔礼道歉不说,还被进行了一番深刻的教育,真是苦不堪言了,送走警察,骆天走下楼来:“下午去公司报告,签合同,你必须开始上班了,不能再游手好闲下来了。”
“当然了,我已经向父亲说明了,我要留在这里工作,请他替我办长期的工作签证,别忘了,我不是国国籍。”洪洛说道:“不过,我要住在哪里”
“我会想办法的。”张奇伟那里已经住不下了,倒是可以在同一幢里再找一套单身公寓:“好好和凌晓晓合作吧。”
“没问题。”洪洛打了一个响指:“老板”
骆天掏出手机来,只是想看一下时间,没成想,看到有好多条短信提示,自己一直没来得及看,现在点开来,骆天“哦”了一声,这个老罗真是不负自己的期望,已经将项目拿下来了,成交价格亿
看到骆天的表情,洪洛问他:“高兴吗”
“你已经知道了”骆天觉得自己问了一个很傻的问题,老罗见自己不接电话不看短信,肯定找过来过,碰到洪洛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还有一点,这个收购案肯定造成了一定的社会影响,报纸上应该会有,电视媒体也会播的。
果然,洪洛扔一份杂志过来:“都被评为经典案例了,干了漂亮的一仗。”
“太好了,这样我才可以放心做其它的事情了。”骆天不禁握拳欢呼一声:“我联系下老罗,午我们庆贺一下,叫上所有相关的人。”
这一叫,可不得了,算上古玩店,珠宝店和修复公司的人,坐了两桌半,骆天还接到了黄立德的电话,黄立德一直关注着骆天的动静,见他在古玩界呼风唤雨,如今在商场也一展拳脚,也是替他高兴不已,面对这位一直尽力提携自己的前辈,骆天深表感激,在这一行,要不是有这么多的人提携,还能有现在的自己吗
酒桌上,骆天和程真很有默契对自己在孤岛上的经历闭而不谈,骆天原本想请邵兵过来,无奈只有他找自己的份,最终也只有罢了。
欧阳天和周伯斋、丁诚在民俗村过得不赖,尤其丁诚最近好像也交了女朋友了,今天见面,脸色很红润,骆天也放了一颗心,珠宝店经过这一战,这两天业务量直线上升,简直是势不可挡,骆天带着程真一起去向老罗敬酒,老罗诚惶诚恐:“骆天,你太客气了。”
“不,这是应该的,这事完了以后,你还是得继续努力。”骆天笑着和他碰了一下杯:“别忘了,我还是要监督你的。”
老罗苦笑一下,摇摇头:“我是逃不了你的魔爪了。”
这话引来哄堂大笑,一片轻松的气氛,骆天坐到老罗的旁边:“泰华那边怎么样了,现在”
“还用说,现在士气肯定是有一些低落的,不过几名董事是放心了,那笔烂账就此解决了,没有了后顾之忧,所以我们还是要提防一下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嘛。”老罗吃了一口菜:“接下来我们会打铁趁热的,我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这一次,实在是太过瘾了,让你猜了,金兰果然是在资金流动方面有些困难,付款不及我们利落,抓住这一点攻击,金兰完全没有想到,他们只想着打价格战,没考虑到付款的及时性,痛快啊,来,骆天,我们再碰一个。”
骆天却拿手捂住了杯:“不,不能再喝了,你忘记了,你答应过我什么今天已经破例了,让你喝了好几杯了。”
“是,是,”老罗反应过来了:“行,我不喝了,身体是革命的本钱,我可是记得牢牢地,后面还有万里长征等着我呢,我可不能毁在自己手上了。”
“可不是嘛。”骆天闭上了眼睛,既然如此,不能再拖了,明天就得要出发去四川,爷的身骨不知道能等多久了。
结束了饭局,骆天将那张银行卡交给了程真,告诉她这卡的密码,让她去安排了,都说男人若是将钱都交给一个女人,那么无需说什么,这个女人也能够懂了,更何况是程真这么聪明的女人她什么也不说,只是默默地接了过去,骆天把血钻也交给了程真,让她明天放到银行的保险箱里,然后就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想着还有什么需要自己去处理的事情。
邵兵来电话的时候,骆天差不多刚好整理完毕,这家伙还真会挑时间,骆天笑道:“不要催我,明天,在我家附近碰面,然后出发,可以吗”
“好,早八点,机票我已经订好了,要拿到你的身份证号码不是难事。”邵兵得意地说道。
“机票钱我明天给你。”骆天说道。
邵兵像是愣了一下,完了痛快地说道:“随你。”然后马上挂掉了电话。
骆天哈哈大笑,这个邵兵还真经不起逗,骆天上楼,程真已经帮他在收拾行李了,知他者莫如程真也,两人现在仅仅是一个微笑,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了,骆天也不想再说谢谢了,只想静静地享受这一切,这一夜,过得十分安稳平静,到了第二天,被闹钟闹醒的骆天马上拎起了行李,来到离家最近的kfc,只有它开业最早了,毕竟人家是二十四小时不关门的,邵兵正坐在里面吃早餐,看到骆天来了,隔着玻璃窗淡淡地点了一下头,淡淡然的样让骆天险些骂出口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