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式各样的蛊毒让骆天十分惊讶,这种未知的领域让骆天既惊奇又一头雾水,欧阳天与飞天通完电话之后马上给程真打了一个电话,说是直接在某私人医院会面,这家私人医院骆天听说过,是香港一位富商在这边开设的,说白了就是贵族医院,看来老爸是真心着急,想赶紧地确认下来,骆天不自觉地车速也提上去了。
两个小时以后,父俩就与程真在医院碰上头了,程真看了一眼骆天,突然就笑了,骆天问道:“怎么了”
“感觉有些不一样了。”程真说道:“该怎么形容呢,之前虽然很有活力,可是好像并不是从内心里发散出来的,现在不一样了,浑身上下都透着股轻松。”
“好了,直接去做一个检查,听说这里出结果是最快的了。”欧阳天推着骆天去做脑ct,虽然说是最快可以拿到结果,可也是等了一个多小时,这期间,骆天仔细地将在湘西老家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程真听得相当仔细,尤其是骆天被金蚕爬上身之后,那金蚕居然在其后死亡:“看来那只金蚕解了你身上的蛊毒之后,也送了它自己的命,光凭这一点,就能看出来,不过我觉得很奇怪的一点是,就算你们提到未知的那个人,是他将苗女的蛊壶拿出来,可是如何让碎片单单被你们欧阳天的人找到呢,这个问题有些奇怪的吧”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这蛊壶肯定是被人拿出来的,然后如何让它的碎片找到我们家族的人,这一点,恐怕也是用蛊的力量吧”骆天说道:“当时我们尊重先人,并没有打开阴沉木的棺木查看,但要施蛊,除了蛊头,还要有媒介,媒介很有可能是欧阳蒙的鲜血,当然了,这个只是我的猜测。”
欧阳天点头:“不,这也算是唯一的解释了,不然的话,就无法解释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了,对了,结果怎么还没有出来”
程真马上起身去检测室翻看,原来结果已经出来了,正摆在那里呢,程真将装着结果的大信封取过来,先是看了骆天一眼,这才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图片自然是看不懂的,大家的目光都集在下面的描诉,看完了,三个人互相望望,都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任何问题了。”
欧阳天还不放心,拿着那结果去问诊治的医生,医生也确认骆天的大脑内没有任何的阴影,完全正常,建议如果不放心,可以再做一次全身检查,骆天上次就被折腾得够呛,这次死活也不愿意浪费时间在上面了,马上走人。
解决了这一后顾之忧,骆天神清气爽,他看一眼程真,现在可以准备与程真的婚事了,欧阳天看儿和未来儿媳的眼神是,就自己这一杯公公茶马上可以喝到了,居然在车上哼起了小曲儿。
欧阳天有意让两人过二人世界,直接让骆天把自己送回了民俗村,骆天将车停在路边,突然将程真紧紧地搂在怀里,听着骆天的心跳声,程真觉得从来没有过的踏实,骆天问道:“我们结婚吧”
“可以。”程真爽快地回答道。
“不过,我今天太匆忙,没有准备结婚戒指。”骆天说道。
“你忘记了吗晓晓曾经帮我们设计过一对订婚戒指,我很喜欢,我不需要新的结婚戒指。”程真说道。
骆天一阵感动:“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程真抽离了骆天的怀抱:“好了,回家吧。”
现在再提到这个“家”字,两个人的感觉明显不一样了,回到“家”,开门,走进去,骆天还沉浸要结婚的喜悦之,等走进去了,骆天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了:“程真,我怎么觉得我们家大门的锁好开了不少”
“是吗”程真一愣。
这新房的锁在刚装修完毕的时候,的确出了一点小毛病,钥匙放进去,有些生硬的感觉,就是比较别,一直到住了这么久,才略微好一点,也没有好到像今天这样通畅啊,骆天出去,将门带上,让程真来体验一下,程真开了门,也是一头雾水:“还真是,昨天我开门的时候还没有这种感觉。”
骆天想了一会儿:“不管了。”
有些事情拦也拦不住,该来总是会来的,骆天想到存放在银行保险柜里的亚洲之珠,原本想去看看还在不在,不过想到自己可能被人盯上了,这一去,岂不是自露痕迹,马上打消了这个念头,如常生活,如常工作,程真告诉骆天,他不在的这阵,东北帮的杨帮主打过几次电话来问他的消息,听起来有很着急的事情,骆天猜到是为了手上那批古董,东北帮如今很差钱,骆天马上一通电话打给杨帮主,告诉他他会与拍卖公司协商好,尽速举办拍卖,不过东西要提前送过来,方便拍卖公司的宣伟,杨帮主一口答应下来,表示明天就能将东西送到拍卖公司去,骆天又将公司的地址和电话留下,又向谢明打了一声招呼,好久没有给拍卖公司谋福利的骆天,又让谢明了一丝惊喜了。
杨帮主的古董第二天上午准时送到了谢氏拍卖公司,骆天自然是要前去掌掌眼的,许久没有与谢明碰面的骆天一进去,就看到谢明正等在那里:“贵人事忙,我们现在想看你一夜都难上加难了。”
骆天只有苦笑,这阵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了,自己好歹也是拍卖公司的股东,要说不关心可是假的,他打了一个哈哈:“我都快累死了,这一点谢哥你怎么不提,哪有你自在,现在事业家庭双丰收,我还是走在路上的人。”
“就你会说话。”谢明说道:“看你,整个人都清瘦了不少,幸好精神还不错,走吧,上去看看吧。”
谢明亲自下来等自己,让骆天也意识到自己应该多朝拍卖公司跑跑了,尽一下自己的责任,不过一楼的前台又换人了,看到骆天的眼光,谢明说道:“现在的小姑娘心比天高,一个前台的工作反而是换得最勤,这岗位留不住人,你没来的这时候,已经换了两个了,都是试用期没过就走人了。”
骆天“哦”了一声,跟着谢明上楼,谢明同库房的人一联系,马上就将东北帮送来的竞拍品搬到了谢明的办公室里,刘大川也过来了,与骆天好一顿寒暄,对于东北帮手上居然有这么多的古董,刘大川表示十分惊奇:“真是没有想到,黑帮头目居然会投资古董。”
“老刘,这你就不懂了,与时俱进吧。”谢明说道:“可别小瞧了现在的黑帮,听说黑帮的产业管理得比一般公司还要好呢,因为纪律严明,很有自己的一套,所以上上下下都很服贴,哪里像我们,不能打,不能骂地,以前是我们挑人,现在是员工挑公司,越来越难做了。”
这话题扯得有些远了,骆天笑笑,蹲下去开箱,看这箱的包装方式就知道里面的东西肯定是不怕摔的,打开一看,果然是金银器,里面最显眼的就是一只金碗了,这金碗时常被拿来陪葬,说到帝王陪葬宝物,这金碗出现的频率极高。
骆天想到自己蛊毒已清,不知道能否再运用异能,突然冒出一个想法,想要试上一试,他屏气凝神,再看那金碗,那金碗果然被绿光包围,年代数字依然出现了,骆天吃了一惊,异能还在,而且发动异能的时候要比之前轻松不少,现在可以更加运用自如了,骆天抿嘴笑了了下,谢明看到骆天在笑,只当他觉得这件金碗不错:“怎么样,是古董吗”
“是,而且是清末的,看上面的纹饰十分简单,不像是皇室专用的,应该是普通百姓家的大户人家,拿来殉葬用的。”骆天说道:“现在古玩市场里流通的不少古董,其实都是从地底下来的。”
刘大川与谢明都露出笑来,其实这是圈内公认的秘密了,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而已,其实说到这地底下出来的古董,后世的学者将其一部分封为帝王陵墓的十二大类宝物。
第一类就是甲骨了,甲骨就是国古代占卜时所用的龟甲和兽骨。其龟甲又被称为卜甲,多用龟的腹甲;兽骨又被称为卜骨,多用牛的肩胛骨,也有羊、猪、虎骨及人骨。因而,卜甲和卜骨,被合称为甲骨。
国在新石器时代晚期就已出现了占卜用的甲或骨,至商代甲骨盛行,到周初或更晚仍有甲骨。商周时期的甲骨上还契刻有占卜的字甲骨。甲骨作为陪葬宝物,主要是在商朝时期。在商代,宫廷里会有一位地位极高的占卜官,他平时会准备好甲、骨,每当商王要决定一项活动,或询问一件事情的时候,他就会拿出一片甲或骨,在其背面挖上槽或凿上几个洞;然后用燃烧的木枝去炙,炙到一定温度,甲或骨会“卜”的爆开一些裂缝。占卜官根据这些缝的深浅或走向来判断天意,并向国王报告。国王即据此决定一切行动。事后,占卜官还要把该事的结果刻在这片甲骨上。这便是甲,又称甲骨卜辞,是我国已发现的最早的献记录。
甲骨本身非常珍贵,因为它能预知吉凶,乃至生死,而且甲骨通常与巫术结合,所以商王希望死后也能带上这些宝物,可以得到鬼神的保佑,另外也是希望自己在未知的死亡世界里能够得到安慰和寄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