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大家伙儿在外面的一家饭店马马虎虎地对付了一下,何平伟和老赵带着运营部的一班同事在玉石展区不断地换着位置,看到有潜力的客户就重点跟踪,没有什么时间去看骆天比赛,老赵甚至有点阴森的想法,希望骆天翻一个大跟头,他时不时地看向赌石赛场,希望听到类似的消息传来。
这时候,赌石大赛已经开始了,最选开始的是基本赌法,不出骆天所料,参加赌色的人果然是最多的,骆天和韩兵站在一边看着。每一个人可以自行选择一块原石,买下来后当场解,如何解,什么解法,提出来自有师傅下手。
这其有一个人引起了骆天的注意,这个人很年轻,甚至比自己还要年轻,年轻不大,个也不算高大,眉间却很有杀气,浑身上下透着一股邪气,他一抬头,骆天看到他胳膊上方有一个惊悚的纹身,不知名的怪兽,正张牙舞爪着要吃人一样。
这个年轻人参加的是赌色,赌色就要赌翠玉里面的颜色,没有色就要输,有色,那就再赌绿要翠,要多,要活。就在大部分人还在仔细挑选揣磨的时候,他优哉游哉地拿了一块黑不溜秋的原石就付了钱,动作之迅速让围观的人瞠目结舌。
这个人是弄哪样骆天顿时大感兴趣,眼睛盯住他手上的那块原石,咦,不错整块原石被包围在黄色光芒之,从边线的范围来判断,其的绿不小,就要看水种如何了。
再看其他人,骆天瞧出其有几人手上的原石有点章,剩下的人手的原石都被黑气弥漫,咬死没戏了。偏偏这些人自我感觉良好,个个如获至宝,刷卡的,给现金的,看上去都劲头十足。
“疯买、疯卖、另一个疯在等待,三个疯想发财,一刀切下是灰白,三个疯哭起来,一刀切下是绿白,三个疯笑起来,一刀切下是满绿,没有白,三个疯打起来。”骆天回头,说这话的是张山水,奇石收藏家,他正双手抱在胸前,一幅看好戏的样。
骆天不想去反驳他,对于没有自己这种能力的人来说,这就是疯狂的游戏。
解石在即,操作解石机的师傅忙得团团乱,一阵吱呀的机器声后,围观的都发出一阵失望的叹息声:“咦,唉”
这一阵灰暗的气氛直到解出来一小块芙蓉绿来才理到了缓解,随着围观的人群发出一阵欢呼声,骆天这才发现,赌石赛场的周围已经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就连楼上也有不少人靠在栏杆那里凑热闹。
解出芙蓉绿来的人乐呵呵地抱着那一块绿,虽然未必会是最后的赢家,可是砸进去的钱至少不会亏了,因为骆天看见有人正靠近他,那个人昨天见过,正是某家珠宝公司的代表,看来是要游说他等比赛结束后把这块绿卖给他们。
骆天耸耸肩,这家公司的人未免太急了点,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果然,接下来的解石简直就是顺风顺水,一连三块紫罗兰翡翠,其一块更是粉紫色的,这就让这赌家首先占了一层上风,不过接下来其他的人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不是黑吞绿,就是一刀切下去把绿给切没了,要不然里面干脆一点绿都没有,这些赌废的原石就被丢弃在一边,慢慢地,赌废的石头越来越多,没多大会儿功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韩兵直咋舌:“今年赌涨的人比去年少多了。”
不知不觉,就只剩下那个痞一样的年轻人了,骆天对他有种莫名的期待,而那年轻人脸上显露出非凡的自信,连走路身也是一颤一颤的,张山水闷哼一声,明显看不惯这个年轻人的轻浮样。
机器霍霍地响了起来,机器一停,所有人“哦”了一声,里面并无绿,骆天不相信自己会看错,他不发一言,双手抱在胸前,静观其变,年轻人愣了一愣,说道:“继续切。”
第二刀切下去,所有人又均是“哦”了一声,这一次的声调却明显上扬,只因为里面已经露出一片幽绿出来,有兴奋的带头鼓起掌来:“涨了,涨了”
绿已经露出来了,可是难保接下来不会是黑吞绿,或是只有一点点绿,剩下的则是砖头料,而且,接下来怎么解是关键,骆天看向年轻人,他的眼睛已经有些泛红,骆天心想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