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莫要哭了,孤又不会不对你负责!”景长渊最讨厌女人哭哭啼啼了,遇事就知道哭,哭有个屁用啊!
“那殿下打算什么时候跟我爹提这事?”听到景长渊的承诺,苏紫也不好再哭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如今能要的也只是二殿下对她的一个承诺了。
“这事,我回去后跟母妃先说说,让她去跟父皇说。”这女人怎么说也是相府的小姐,可得征得父皇的同意,才敢将她纳进门。
苏紫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好再哭了,用手擦了擦眼泪,她现在觉得身体难受的厉害,只想赶紧找水沐浴,只是看到地上被景长渊撕毁的衣裳,又想到自己身上正一丝不挂,一时不知怎么是好。
苏紫生得可是一副好相貌,放在哪里都能算得上是个美人,景长渊如今见苏紫只是拿着被子裹住了,但是被子下面却是不着寸缕,刚刚苏紫醉得太死,他做起来甚是无趣。
如今见人已经醒了,反正都是他的人了,可不能委屈了自己,如此想着景长渊又朝苏紫附身了上去,边说边伸手去扯掉苏紫身上的被子:“既然你都是我的人了,就再陪我乐乐吧!”
“呜呜”苏紫想要拒绝的话根本没说得出口,只能随着景长渊又一次沉沦在欲海里了。
最后待景长渊终于满足之后,苏紫已经昏睡了过去,到了夕阳落山后,景长渊才派人送苏紫回了相府。
苏浅和景长卿两人坐了五六天的马车才来到了距离郡安县不远的落安县,一路上来两人就逗逗嘴,聊聊天,苏浅发现景长卿跟她真的是挺合拍的,总能聊到一块去,根本不缺乏话题,也不知是景长卿真的都是那么想还是在配合她。
总而言之,这一路上来两人一直待在一个空间里也不觉得尴尬,或者是烦闷,苏浅发现这景长卿居然还是个棋艺高手,一路上来也没什么事可做,便缠着景长卿让他教她棋艺,只可惜不知是不是她天资愚钝,总是被景长卿杀得片甲不留意,一局都没赢过,别提有多郁闷了。
这不两人又开始对弈了起来,过了一柱香的时间,苏浅又毫无意外的败了个彻底。
“不玩了,每次都是输给你。”苏浅耍赖的将输赢已定的棋局拨乱了,她看着就觉得无地自容,这男人都已经那么明显的放水了,自己居然都还赢不了。
“好了,不玩就不玩了。”说要玩的是这小女人,说不玩的也还是这小女人,女人还真是得好好伺候,想是这么想但手却是在旁边的果盘里拿过了一个橘子。
干净利落的替橘子脱了衣服,然后递给正在对自己生闷气的小女人:“论吃我肯定就赢不了你了,瞧这一篮橘子,你肯定能吃完,我可就吃不了。”
苏浅哧的一声笑了出来,这男人知不知道自己哄女人的手段真的不高明,哪有人这样哄人的,不过看在他一片心意,她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吧!
“我又不是猪,你别把我说得那么能吃。”苏浅接过他手里的橙子,一脸嗔怒的说到。
“好好,我又说错话了,总行了吧!”看着手中消失的橙子,又看看吃得正香的苏浅,闻着那股酸酸的味道,景长卿觉得自己的口水都要不受控制了,他就不懂这女人怎么那么爱吃这酸溜溜的玩意。
拿人的手短,吃人的嘴软,嘴软了的苏浅似乎也察觉到自己有些不可理喻了,掰了一辩橘子递到景长卿嘴边:“给,你也吃一个吧!”
景长卿就着苏浅的手咬上那辩橘子,酸酸的味道瞬间溢满了嘴里,实在是让人喜欢不上来。
见苏浅又掰了一辩要递过来,景长卿连忙挡住:“这玩意还是留着小浅你自己吃吧,我不爱吃这玩意。”
苏浅眨眼,这么好吃的东西,居然不爱吃:“天气如此炎热,这橘子还能下火,殿下确定不要了。”苏浅拿着那辩橘子在景长卿面前晃了晃。
“我不用下火,小浅你还是自己吃吧!”抓住苏浅那晃悠的手,景长卿一脸正经的说道,让他吃这玩意,他还是宁愿上火算了,他现在都觉得牙齿有点软了。
“好吧,那臣妾自己吃!”见景长卿实在不要,苏浅只好自己吃了,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勉强可没幸福。
见苏浅吃得一脸幸福,景长卿摇了摇头,转身又拿个一个剥了皮,然后递给苏浅。
“好了,吃了这个可就别吃了,一会就该吃饭了。”虽然苏浅喜欢吃,但吃得太多总归是不好的。
苏浅接过橘子,乖乖的点了点头,吃了两个她已经有点饱了。
这天景长卿一行终于到达了距离郡安县不远的临安县,在快要进城的时候苏浅从马车的小窗口看见了城门外居然有着不少的难民,个个都衣衫褴褛,甚至还能听到女人小孩的哭喊声。
苏浅放下了帘子,想到刚刚看到那些情形,心里不大好受,她想如果再没有人来救济那些难民,恐怕今晚这夜里又要有人丧失生命了。
“殿下,外面那些难民这县里的官员都不派人来安排的吗?”苏浅的微微蹙眉。
“现在还不清楚状况,也有可能是临安知府怕这些难民里面有人染了病,一但进了成传染到这城里的居民可就不好了。”景长卿也不清楚,他没派人到城里打听,见苏浅问,只能将自己想到可能解释给苏浅听。
“殿下,为何不派人去打听打听,这太阳快落山了,这群难民里面明显有人在生病,这夜里若是在这外面吹了一夜凉风,恐怕会有死亡。”太阳现在也只能看到一道残阳了,怕是不用一个时辰天色变黑了。
景长卿觉得苏浅说得很是道理,点了点头,便唤来一名随从,吩咐他去打听打听状况。
“不用担心,这些不是你该担心的事情,我会解决的。”景长卿叹了口气,怎么看这小女人比他还要担心这难民。
“臣妾自是相信殿下的,臣妾只是觉得每一条生命都是珍贵的,不想看到有人因为天灾而失去了生命,让活着的亲人悲痛不已。”前世她就是在灾难中失去了自己的父亲,如今看到这些难民让她的回忆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当年母亲的悲痛欲绝,她的痛心流泪,至今不敢忘,所以虽然明白死亡是肯定的,但还是期望景长卿能救一个则救一个。
“好了,放心吧!今晚我保证会有人来安排好的!”景长卿拍了拍苏浅的手安慰道,既然他看见了就不能无动于衷,自己有这个能力他不可能眼睁睁看着有人死亡而不救。
正在两人说话间,城里忽然走出来了一大批官兵,后面还有不少人推着车跟在后面,外面的动静不小,景长卿掀开帘子看去,却发现推车上装的不是别的,正是食物,有的粥水,有的是馒头,都是些能顶肚子的东西。
官兵向难民聚集的地方靠近,一名身穿玄衣的中年男子,在官兵的中央走了出来。
“诸位想必都是从郡安县走过来的吧,我乃临安县的章师爷,现在奉张大人的命令,为各位带来充饥的食物,只是各位从郡安而来,也不知身上又没有带染病菌之类的,所以在下不能放各位进城门。”
“大人愿意施舍我们食物已是大恩了,我们也不敢奢求还能进这临安县,只求大人别驱逐我等,就让我等在这城外安宿一晚,我们这有老有小的,甚至还是有病人,我们已经走了一天的路了,实在是走不动了呀!”
难民中一位男子站了出来恳求求道,显然他是这群难民的临时首领,只是长途的跋涉,又没吃过东西,另他看起来狼狈不已。
“是啊,求大人别驱逐我们,我的儿还在发烧实在是经不起了。”一名妇女已经跪倒在地上,哭声恳求,令人听起来心酸不已。
“求大人了。”有人开了头,后面的难民也纷纷跪倒在地哀求了起来。
“你们快起来吧!大人是不会驱逐你们的,你们先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吧,官兵们已经带来了帐篷,等会就让他们搭起来,你们就暂且在里面睡一宿,至于病了的,等会就会有大夫来为你们诊治,都不用担心。”
玄衣的中年男子是这临安县知府的师爷,下午的时候大人听到禀报,便让他赶紧去准备这些了,只是时间仓促,他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些。
“等大夫过来,如果确诊你们都没有感染上什么病毒,明天大人会让你们进城,给你们安排暂时住所的。”
“大人真是好人,多谢大人!”为首的男子听到非但不会驱逐他们,还给他们吃的,住的,甚至还有大夫,一时间忍不住有些哽咽,灾情到现在已经差不多十天,这十天里他们经历了太多,生离死别,这些打击一个接一个袭来,他们能撑到现在,早已到了极限。
“谢大人。”
“多谢大人!”
“多谢大人的大恩大德。”
听到临安府师爷的话,难民们都忍不住喜极而泣,他们终于可以歇一下了,终于不用再不知今晚要露宿何方了,甚至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的吃上一顿了,虽然不丰盛,但起码可以填饱一下肚子。
临安府的师爷安抚了一会这些情绪激动的难民,待他们情绪稍微平稳了些,再让士兵们将这些白粥馒头分下去。
“大伙都别急,人人都有,保证能吃饱。”临安师爷大声吆喝,让后面还没轮到的难民们都能听清。
听到这话,原本有些躁动的人群,逐渐平稳了下来,分食,搭帐篷的工作在临安府城门外的空地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重生古代之懒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