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过了多久,项东流被带到了一处地方停下,然后立马五花大绑伺候。
一路上弯弯绕绕,又上又下的不知被带到了哪里,再说项东流自己也没有点蒙眼识方向的技能。更加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没成想一下飞艇就遇到了恐怖袭击,这几个家仆装束的人最差的都是二阶实力,还有两个三阶返璞境的,娘的要不是考虑到一时动手也拿不下这几人,再顾及到一下动起手来阿雪的安危无法保证,还有那两个废柴的生命安,算了,那两个废柴的生命安全不重要。
还有一点,刘钰刚入道,那自己也就必须刚入道,不然身份暴露更是祸不单行,二十投的机会都没有。
脑袋上蒙住的黑布被掀开,项东流闭着的眼睛也缓缓睁开。
“看你他娘的还在装!”哗,一盆冷水兜头浇下,飞机头瞬间变的耷拉了下来,一如项东流的脸色。
“你们是什么人?”项东流这个火大,还以为能靠男爵的身份装个**,结果刚踏入白玉京的地界就他娘的受了些个无妄之灾。
项东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还没见到主事的大人物,这些难缠小鬼先不理,浑身一动,草,这绑的还挺紧的,什么做的绳子。
咚一下,项东流脑袋上挨了一拳。“还敢说话?不知道自己什么境地么,最好招子放亮点儿,让你干什么你干什么。”
······项东流觉得自己已经忍不住了,再次动了动,感觉了一下绳子的坚韧程度,但是真的比想象中还难缠。
忽然,室内亮了起来,两旁影影绰绰的,项东流看过去,原来是一间牢房似的房间。各种刑具五花八门,血迹都侵染了一层红锈,想必渴饮了不少鲜血。
随着轻盈的脚步声传来,一个人影站到了跟前。却见一位不输于阿雪遮掩下真实容貌的大美女就在眼前,国色生香,粉黛轻描,眉目如画,一袭炫白的素色纱裙,衣领袖口镶着银丝金边的白色莲花,媚骨天成。
就只是静静的站立在这儿,一朵妖冶的出淤泥而不染的雪白莲花就在眼前悄生生的绽放,一举一动牵引的纱裙有波光流动之韵,而露出的白生生脸庞锁骨,还有染着蔻丹的芊芊十指,俱让人浮想联翩,蠢蠢欲动。
项东流呆呆的的看着她忍不住尊称了一声“老,老师!?”
可不就是老师么,露个小脸小手的就快让自己把持不住了,和初见阿雪完全是两个极端,阿雪只是会让人平心静气不会有任何旖旎的想法,这位老师,咳小姐姐,就厉害了。
项东流缓缓躬身试图遮住掩饰一下尴尬。然后悚然一惊,魅惑功法!那······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项东流理智的没说抓错人这种贻笑大方的话,与其那样不如先暗中观察,看看情况再做打算。
“不知在哪儿得罪了几位,如果能用钱摆平,先放了我,时间地点讲好,保证钱到位。”
见到项东流这淡淡的镇定自若,临危不乱中却又透着股猥琐劲儿的架势,丽人轻笑两声,“弓着腰干什么啊,老师?什么称呼,蛮新奇的。不过可以先告诉你,你好像不是我们的目标人物。”丽人顿了一下,没给项东流继续反应的时间继续说道,“虽然不是目标人物,但可以告诉你,也差不多,是不是都一样,放心不会杀了你的,只会把你的脑袋洗一洗。”
声音轻软濡糯,说不出的动听,说出的话也是没什么威胁感,但让项东流注意到的只有开头和最后一句。“什么?不是你们的目标人物?!还要洗一洗脑袋,洗脑?!”
“我有一句妈卖批非讲不可,擦!真他娘的抓错人了。”
“嗯?”丽人盯着项东流,其诧异的反应让她微微挑了挑眉,“你知道什么?”
项东流心里咯噔一下,“······碰见个七窍玲珑心的女人,神情变化都逃不过她眼睛,智商情商双商在线,不会······搞不好要栽吧。”
“圣女,仪式准备好了,随时可开始入教仪式。”
“嗯。”丽人轻轻一点头,示明白了。
然后前来说话这人就做了个古怪的手势,中指食指并拢,其余三指弯曲,抵到头顶向前一划,一个半抛物线就出来了,
项东流:“·······”好眼熟,好像前世自己也有过类似的装逼手势。
等等,仪式,入教仪式,什么入教仪式?项东流大骇,“你,你们·····是他娘的邪教?”
项东流脱口而出邪教两字,再联系到其衣饰上绣着的雪白莲花,“圣白莲教!”
“呵呵,没想到你竟然能这么快猜出来,比以前那些纨绔公子哥儿还是有些不一样嘛。”丽人轻轻一挥衣袖,带起一阵清香。
“······”在项东流看来是在撩骚。
但其实是示意身旁的几人把绑紧的项东流带过去。但有点奇怪,自己身为圣女,因为所炼教会历代所留的天狐媚骨横生功,按理说被自己迷住的人都只能是一副色令智昏的模样,怎么这刚入道筑基都没筑好的小子还能说出话来。
项东流不顾来的几人毫不客气的把自己提出去,脑海里则是急切的想着等等该如何应对。
书上有看过,这白莲教的洗脑仪式可不是好相于闹着玩儿的,保不齐真就给人洗了,不知道自己的上清大洞冰心诀能抵抗的过魅功,抵不抵的过这洗脑仪式。
项东流毫无把握,须臾就被带到了另一间大厅里,这大厅应该还在地底下,一路上都能看到人工凿开的岩层,眼前的厅门是两扇厚重的石门,巨石垒砌而建。
看一行人押着受教徒过来,几个高大壮硕的人合力推开那两扇巨大的石门。
石门推开,眼前豁然开朗,那赫然是一副妖冶艳丽超乎我相像的画面,那个冲击性之大,相当于被一记闷棍敲中自己的脑袋。
一时,项东流呼吸都不由的粗重几分,这是玩儿的哪出。
···
··· 非可塑性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