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么。”圣女目光渐渐凌厉起来,轻飘飘的说道。
声音虽然娇媚动听,但项东流清楚的感知到这话里同样带有凌厉的杀机。直觉告诉他,这位艳美脱俗的大美人可是一朵带着刺的白莲花。这可不是一句玩笑话,说不得下一刻惹恼了她,转瞬就想要了自己的命。
但,那又如何,真打起来谁怕个谁,就算修为比自己高又如何,自己已经转职成为近身坦克了,那么谁,又怕了个谁?!
“哼,怎么,圣女要怎么杀我,用你那张樱桃小嘴么?亦或者是···用下面那张?”
项东流正面硬刚的脾气上来,就忍不住嘴炮攻击。嘴里吐出的话污秽不堪,言辞透露着三分猥琐,五分贱气。
圣女哪里受过这等下流粗鄙,丑陋不堪的言语,直接被项东流的一发嘴炮打的体无完肤。
瞬间,这白莲圣女就变成了红脸圣女。
“你敢!!?”
“草,我怎么不敢?!”
两人对话的瞬间,圣女一掌挥来,直击项东流的脑袋,誓要让项东流付出代价。
“嘿,娘希匹的。”项东流看挥来的这掌毫无畏惧,先是从上往下披挂的一脚。圣女皱眉,不想因为自己击杀此人后再换一个臭男人的脚印。
所以只得一个侧身躲过,随后再次欺身而上,两掌!
但项东流本欲以伤换伤的做法虽未奏效,但目的也差不多达到了,现在距离拉开了些。
“咔嚓”一声,项东流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处传来一声脆响,原来是自己将自己的一根大拇指生生折断,随后双臂发力猛的一错,这绳子竟然半断不断的被项东流挣脱出来。
“!!”圣女一惊,这人不是仙国的一个普通男爵么,平常纨绔可是打死都不会做出此等动作,刚烈无比。
项东流看到圣女讶异的神色,毫不在意的嘿嘿一笑,三步化一步,一丈距离转瞬便到。
吃我一招,“无情破颜拳!”
圣女看其拳路毫无章法,只是占着势大力沉的气势,一点儿慌乱,也不躲避直接一掌印上。
“嗯?”怎么这拳这样沉重。
圣女被打的后退一步,刺啦一声,素白绒毯被撕裂出一条纵贯裂口。
“没想到,一个刚入道的纨绔,竟然是个连体高手,倒是我小看帝都之人了。”
圣女说出这话,语气渐渐平缓冷静下来,“呵,我怎么也同你一样变的痴傻起来,就算你练体再厉害又如何,等下还不是会为我圣教所用。”
“嘿,那…试试看?”说罢,这次换项东流欺身而上,占据先手,后下手遭殃。
但圣女已经有些厌烦了,打定主意速战速决。
但速战不是和这臭男人打个不停,而是……
圣女步伐轻摇,眨眼的一瞬便诡异的飘走了十丈远的距离,形如鬼魅。
“妖女休走!吃俺老······咳!”项东流止住脱口而出的一句俗语,没错,就是俗语。但让项东流差点眼珠子都掉出来的是这妖女突然跑远不是为了憋一个什么大招。
而是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对自己抛了一个魅惑横生的媚眼······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总觉得很厉害的样子。”嘘~嘘!项东流很配合的吹了一个流氓哨,顺带挑了挑眉。
圣女脸色瞬间红的发青,但项东流看来确实是这妖女脸泛青色,怒气勃发的样子。
······已是气到极点。自己准备的前奏被打断了。
至于么,不久一个流氓哨嘛。嘘~嘘!项东流作死的又吹。
圣女怒极,启唇发笑,等会儿看你怎么吹,非让你舔我鞋子。
随即,便发生了项东流永远都忘不了的一幕。
白莲圣女先是娇嗔一眼,好像在责怪之前项东流的一番不懂怜玉惜香的动作物语。
而后把自己身上披着的那一抹薄纱轻轻褪下,从一头秀美青丝最上,到芊芊玉足最下,缓缓的把身上的薄纱从足下绕出来。
似乎嫌绕出来的轻纱差了点儿什么,略微一顿再把自己腰跨间的素色白布斜斜一撕,瞬间白生生莲藕似的玉腿就露出来大半,就像是前世一些开叉到腰间的诱惑开襟旗袍一般,靓丽诱惑到极点。
随后好像是觉得自己手劲大了些,女孩儿羞涩一笑,但却又落落大方的毫不顾忌的展示自己傲人无双的身材。
而那撕下来的,与女孩儿原本大腿内侧紧贴的白布则是被女孩和薄纱两下缠绕在了一起,覆来翻去的绕了一个圈儿,复又绕了一个圈儿,像是普通女孩儿绕扎头的皮筋一般。
果然,妖女把身上的轻纱与那缕白布缠绕在一起的东西用一只手穿过去,轻抚自己的一头爽利青丝,就这样把这缠绕在一起,组合白布薄纱的绳结顺着她及腰长发绕了两圈。
“你······你要干嘛?”
好像精分为一个羞涩清纯的女孩,妖女轻嗔而笑,却也不做回应,自顾自的扎了一个利落的高马尾,摇曳青丝,好像在试试看自己随兴所为的发型如何,不要影响了自己之后的动作。
突然,好似褪去了一身妖艳,化身为清纯少女的女子腰跨猛的高高一荡!
整个人做成了一个高难度,不合常理的动作,但就这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一个高高的摆臀,项东流眼里再无他物,只剩这突然又魅惑到顶峰的女子···这天下无双的一荡!
听觉、触觉、嗅觉好像一瞬间全部消失,听不到,闻不到,感觉不到。只余视觉,只余看到的这一荡!
女孩儿轻启樱唇:“天魔···霓裳阴姹舞。”
···
··· 非可塑性史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