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丝流苏三米三大床悬着银色帷幔。
“何妈,去6号别墅找依云拿套合适的衣服来。”何妈刚一转身他又变卦了“算了,不用了,你去忙吧。”
“是,大少爷。”
楚依云是楚家唯一的女孩子,与沈默然一样,都是22岁,只不过她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而沈默然则是为了赚钱而四处奔命的苦命女子。
楚天枢随手从柜里翻出一件自已的白汗衫拿到床边。
这么多年来,他从来没解过女人的衣服,更是从来没替任何一个女人换过衣服。
可是这一会儿他在笨拙的试着。帝王一样尊贵的男人情不自禁的愿意为她尝试。
本来就不善于这项,加之现在沈默然的衣服全湿透了,黏糊糊的粘在身上,他的动作就显得越发的不得要领。
费了好大劲儿才脱下了白色的裙子,里边的胸衣一露出来,他便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起来。
她那雪白的肌肤上到处都留着他癫狂的痕迹。
他不敢触碰那片高耸的柔软,就是这么呆呆的看着竟已是热血沸腾。
原始的男人欲望之火又要燃烧了。那种燥热感好像一看到她就会冲上来。
他像一头逮到猎物的豹子,兴奋得有些难以自持。
意乱情迷之中,他狠狠撕开她身上的障碍物,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
疼痛让昏迷的沈默然瞬间苏醒过来。
“啊---不---不!!”她拼命的挣扎着,胡乱的推着、打着、挠着,可是个男人,那个兽性爆发的男人却仍狠狠的在她身上索取着,直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身下的女人不知何时已是泪流满面。
楚天枢觉得自已肯定是疯了,愧疚的想吻去她脸上的泪痕,不想却被沈默然猛的一下子咬住了脖子。
随着她牙上力道的加重,他的鼻子上沁出细密的汗珠来,但却始终未哼一声,没动她一下。
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待她终于松了口,他那脖子上瞬时就流下血来。
那伤口就像被狼咬过一样,深,狠,汩汩的流着血。
沈默然看也不看他一眼,只是冷泠的别过脸去又哭了起来。
楚天枢像一只餍足的负伤野兽,到底是吃着肉了,挨咬一口又何妨。
他跳下床直奔浴室,脖子上的伤他连摸都没摸一下。
时间不长,穿着雪白浴袍的男人出来了,他爱怜的看了一眼床上的默然,轻轻开门出去了。
一楼书房里,楚天枢呆呆的坐在那儿,直到敲门声响起,才回了神儿。
“进来。”冷冷的高傲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雕花门传递着王者的尊贵。
进来的人约有一米九左右,高大威猛,但是面对着强大气场的主人眸子里却全是虔诚的敬畏。
“大小爷,您要的资料。”保镖余飞虎恭恭敬敬的把一个文件夹交到了楚天枢手上。
“大少爷,您的脖子....”突然入眼的那一排深深的牙印令余飞虎十分的诧异。
这个天王一样尊贵的男人是被人咬了么?是什么人敢有这么大胆子?还没待他想明白,冷冷的声音从宽大的书桌后边传过来“出去!”
“是。”领命的余飞虎低着头倒退了出去。
修长的手翻开淡蓝色的文件夹
“沈默然,22岁,1.68米,7月18生日,为原辽城正达集团董事长千金,
19岁之前在法国巴黎高师留学,精通德、法、英、日、俄及土著语、西班牙语,现为凯美集团国际贸易部实习翻译。
每周一三五到金苑家园一高姓人家做俄语家教。
父亲:沈正达,原辽城正达集团总裁,3年前遇车祸离世。
母亲:肖依依,原天幕集团董事长肖伯年女儿,3年前遇车祸离世。
弟弟:沈家明,3年前车祸中成为植物人,长期住在市第三医院。
妹妹:沈静云,3年前车祸后失踪。
叔叔:沈正德,辽城洪洋集团总裁。
婶婶:方子仪,全职太太,没有特殊家世背影,为人极贪婪。
堂妹:沈婉婷,21岁,华大大四学生。
男友:顾鹏飞,26岁,凯美集团广告部部长。”
楚天枢缓缓合上文件夹,随手点了一支烟,不一会儿整个人便被蓝色的烟雾包裹起来。
一个人似是静静的思索了很久,直以最后才抬起眸淡淡的吩咐门外的下人“去安排默然需用的一切,半个小时以后送到9楼。” 暗夜帝王追妻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