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黑夜笼罩下的总统府,有佩戴着枪支的军人在来回巡逻着,严守着华夏国最高决策者的人身安全。
聆子已经被黎姨带着去睡觉了。
距离主卧最远的一间客房里,有微风自落地窗徐徐吹来,扬起床上人额角的碎发。
正准备离开的练君,却突然被床上昏迷状态中的人给扯住了衣袖。
看着眼前这极具偶像剧的一幕,江平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两声,默默地移开了自己的目光。
总统大人偏过头去,低头看了看自己被紧紧扯住的衣袖,又抬眼看了看床上的人,不悦的皱着眉头。
这个女人难道是在装晕?
想着,他便毫不留情的大力想要扯回自己的衣袖。
打算偷瞄的江平刚好就看到了这一幕,急忙眼疾手快的上前制止了他的动作,“慢着!”
练君皱眉,“江医生什么意思?”
“这慕小姐手上还扎着针呢。”江平指着慕云烟手背上的针头说道:“这种钢针针头不似留置针,动作稍大些,就会扎破血管了。”
言下之意,也就是总统大人不能如此鲁莽的挣脱人家小姑娘的牵扯。
“算了。”练君看着床上不像是在装晕的女人,沉默了几秒,妥协的拉过一旁的单人木椅,“时间也不早了,辛苦江医生了。先下去休息吧。”
什么时候总统大人变得这么好说话了?
江平实在是有些诧异,不动声色的看了看正经的总统大人,又瞥了眼床上昏迷的慕云烟。
心里有些担忧。
“这瓶液体估计也就半个小时结束,到时候我再过来处理。”
练君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坐下,“行。顺便叫周天把明天要用的演讲稿给我拿来。”
“好的。”江平老老实实的应着,便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房间里顿时就只剩下练君和昏迷的慕云烟两个人。
看着依旧被她死死牵着的衣袖,又看了一眼那只素白手背上闪着寒光的针尖,练君轻叹了一口气。
女人果然是麻烦的!
大概是环境过于安静,也大概是空气中满是床上那个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清香,让他的视线慢慢的就转移到了那张苍白的小脸上。
严格说起来,这其实还是练君第一次认真的打探慕云烟。
其实这个女人素颜的样子,比网络上那些照片,看起来还更加的素雅,可爱。
而她此刻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额头上还包着一个纱布,模样看起来更加的没有危险性。
练君的前半生里,总共就亲近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他的妈妈,另一个,就是眼前这个躺在床上,不由分说的就扯住他衣袖的女人。
这个行事作风,简直就和五年前的她是一样的!
脑中刚跳出她那晚的生-涩回应与柔软手感,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练君赶紧将自己的目光收了回来,敛了敛自己眼中有些跳跃的火焰,沉着嗓子,“进来。”
“先生,这是您要的演讲稿。”
快速接过文件,练君便低头认真看了起来。 总统夫人是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