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的人,还是比较松懈的。这个地方就比较隐蔽,没有地图或是熟人带路,一般人不知道这个村子还有人。每天过的生活都一样嘛,练武、拉弓、吃饭、站岗。所以,这个士兵防备心也不是太强。
用剑拔开草从,看看,没有什么啊。是自己太紧张了吧。
就在这时,侧面一个黑影,如箭一样的窜了出来,士兵感到侧身有一股风。
不过,头还没转过来,人头已无。
是丁红保。
贺凌天在草从中拍着枯草,吸引人过来呢。
还剩三个。
显然,这里的动静,还是引起了西边另一个人的怀疑。
“三狗,你怎么不在自己的岗位上呢?”
人呢?
“这懒汉,跑哪去了?”
一个人头,赫然摆在地上。这个士兵还没来得及喊上一声。九环刀,已经将他砍倒。短剑落地,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响声。不过,这一点声音,也能暴露的。
“什么声音?”
“好像刀剑掉在了地上吧。”
“有情况,咱们去看看。”
“好。”
北边和东边的那两个士兵离得较近,他们俩对视一下。知道事情有点不对了。
“人不在岗位上了,是不是来了什么刺客?”
“不好说。找一找。你去那边。”
分兵,最大的愚蠢。不过又能怨谁呢。
尸体,早就被拖进草从和乱石后边了。
不过,空中飘着腥味,这个,是抹杀不掉的。
“不对劲!”一个士兵说。一个绳索,套在脖子上,好准确手武艺呀。一使劲,再想喊?呵呵,没那个能力了。
贺凌天把那个人拽入黑暗中。
手起,剑落,毙命。
还剩一个。
不用害怕,不用躲避,丁红保竟然光明正大的走了出来。
一个黑糊糊的人形,挡在士兵的面前。
手抖,心慌,不过,还有点敢于搏杀的胆子。
不过,跟不跟你面对面的搏杀,不是你说了算的。
飞刀。
不偏不奇,扎在哽嗓咽喉上。
楼外边的战斗,完毕。当然,不能掉以轻心哦,屋子里,还有人呢。他们在睡觉,看来睡得比较沉,没有人出来。这也和外边的战斗悄无声息有关的。
“里面的,就好对付了。”
丁红保,拿出麻药和吹针筒。
“药,已经装好了,你吹就行了。这样,东边,北边我来做,西边,南边你去弄。”
“好的,丁大哥。”
这活简单,悄悄的走过去,蹲在窗外,听听里面,鼾声如雷。再学几声青蛙叫,哦,没有人翻身的声音。没问题了。把药吹进去,再悄悄的关上窗子。开着窗,当然药效就不行了,也怪这些人太过相信外边站岗的士兵。不过,话说回来,他们站岗,里面效果也是一样的。
武艺和技艺,不在一个层面上,说什么也没用。
“好了,丁大哥。药,都吹进去了。他们什么时候醒过来?咱们得算好进楼取证物的时间啊。”
“醒来?我放的药量,他们这辈子也醒不过来了。”
“啊!”贺凌天大吃一惊,你这人好狠啊。
“呵呵,他们捉住你,恐怕没你那么多好心眼了。”
还愣着做什么?进楼吧。
楼。一座巍峨的高楼。五层,好高啊,好像上面还有一个阁。一楼的大门上边,一个破旧的牌匾上面有大字“镇海楼”。
要是站在最上边,或许会看边另一个县城呢。贺凌天想。
两个人,摸索着进了楼。一楼的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吱呀一声。开了。里面有油灯,看来还是有人在晚上点灯呢。
“这是长明灯,不用人去添油了。每天晚上点着就行,白天吹灭。你看出什么问题了吗?”
“唔,你说过楼里有机关?”
“对呀。”
“那么,我想这个楼里还应该有人,或许是这些人,晚上住到楼里的时候,点上的灯。”
“很有可能,机关,不是每个士兵都知道的。其他的士兵也不敢贸然进来。几个楼层都亮着灯,这里有人的可能会大些的。”
这些人,会是什么高手呢?除了面对,别无选择。
什么也不要动,跟着我走。
“注意了,一楼的楼板就是空的,有机关。”
丁红保不敢快走,每走一下,都用脚轻轻的探一下。靠近楼梯的地方,稍稍碰碰,地板动了一下。
“翻板,我和你讲过的。”
“嗯。”
贺凌天从身上系的一个袋子中,掏出了一块碎石,上面还系着绳子。石头不大不小,大概有鸡蛋大小。
“看我怎么做。”丁红保接过碎石,对贺凌天说。
提气,跳跃,平衡。
哇,好准确,好稳当。正好站在了一个翻板的中间。翻板左右晃荡了两个,只是这一个小小的瞬间,贺凌天已经看到了翻板下边的陷井,明晃晃的尖刺,朝上立着。
顿时,一头令汗。
好了,他已经不能再抬脚去试探了,下一个位置不明的翻板,怎么去找呢? 剑锁青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