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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偃地无师 溫度 2860 2021-04-06 18:46

  喂了金香玉和千年保心丹。我自顾自地对大唐使用了锢魂术,这一招一般都是用于点杀的当回合,然而我并没有知会其他人,炼晨和法宠守着大唐用了群法,但只是伤到了那大唐些许。

  夏恋风见我对大唐使用了锢魂术,以为我要再次盯住大唐攻击,他们此刻仅有三只血宠和三个人站着,外加一个虚弱无比的大唐。我玩味地看着夏恋风,只有三只宠,该继续用来喂药,还是保护好呢?容不得你多想,我们要去了!

  我令血敏宠照旧前去破除保护,让默继续对大唐发动横扫,正当炼晨惯性地要对着大唐使用三昧真火时,我摇摇头,示意他对夏恋风使用,他几乎要怀疑自己的耳朵,然而看到我果决的眼神后,并没有多问,只是遵从了我的指令。我又令三只法宠单法夏恋风,这彻底弄糊涂了他们,我一向都贯彻杀一个人就要集中所有力量杀到底,如今却这样操作。流光看了我一眼,我只对他说了八个字,声东击西,击弱伤强。

  他便瞬间了然了,中原的人或许未曾使过这样曲折的招数,然而我和流光俱是从南国的血腥权谋里滚爬出来的人,最是懂彼此。这一招要用好很难,然而用的好了,便能收到一石二鸟的效果。

  前两次夏恋风都挺身为大唐格挡下默的最后一击,我就能看出夏有多重视这名队员。而击杀魔王的那个回合,亦让夏明白了血宠的保护无济于事,我们熟知如何破解。加上我锢魂的对象一贯是全队倾力击杀的,他的心里已是认定了我们要重新击倒大唐,这也不奇怪,大唐之前起身的时候,我便是一招锢魂术钳制了他五个回合,他们再经不起大唐倒地五个回合了。

  便是这样,一切都指引着他们全力保护大唐,我眼中迸出冷光,夏恋风,你一贯能耐,却不知世人都爱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么。

  夏恋风为着保护大唐,果然没有出手,流光便顺理成章地封印了他。他们的另一名封系控制住了默,万幸我们早有后招,同尘紧随其后水清了默,我对夏恋风使用了摄魂,他略有些疑惑,但只当他和大唐挨的太近我用错了对象,反而又为我的失误松了一口气。化生为大唐回了一把伤,三只血宠也放弃了保护,喂以千年保心丹。默朝着大唐扫了过去,果不其然,每一下都被夏恋风挡去了大半,三记横扫过后,反倒是夏恋风的伤势要比大唐严重了许多。他虽然自身抗性极高,然而大唐却是脆弱的门派,他为大唐挡下的伤害,远远高于我们直接攻击他所能造成的伤害。

  正当夏恋风看着无甚大事的大唐暗自欣慰时,他不知道,他的末日才刚刚要来临。那大唐犹自站着,还召唤出了一只血宠支撑。接下来便是炼晨的出手了,他一记三昧真火击中了夏恋风,封系虽然物理抗性极好,法术抗性却是极其一般,只不过法术缺乏爆发力,只能作为补击的手段,所以一直动不了他。但是此刻他刚为保护大唐身受重创,又遭受炼晨单法攻击,已是感到不妙,想要自救却已经没有机会,因为我们三只法宠的单法接踵而来,顷刻间,樯橹灰飞烟灭。

  对于夏恋风的追捧者来说,这一幕无疑就是这种感受吧。可是对我们来说,却正是快意的一刻。夏恋风已然倒下,这只名声赫赫的战队失去了灵魂人物,而我们对于胜利,已经是志在必得了。

  夏恋风虽然不能发令,然而这支跟随他多时的队伍,也形成了应有的默契。那大唐发动不了什么凌厉的攻势,倒也岌岌可危地站住了脚,有一搭没一搭的平砍着我们的法宠。魔王被九转回魂丹拉了起来,召唤出一只血宠。只是在下个回合便被封印,又中了我的锢魂术,她未及回伤,被默一招破血狂攻便击倒在地。

  流光封印住了他们的另一名封系,大唐和化生均已在上个回合被封住,大唐解了自己再度不痛不痒地平砍了法宠,终于击飞一只。倒是那化生未见有什么动作。流光不禁警惕起来,我亦心下了然,一个对视,我们在下一回合再度展现了无间的配合。

  流光朝着化生丢出了一枚暗器,命同尘笑里了那化生,我摄魂,默横扫,炼晨单烧,两只法宠跟上。所有人一定都以为我们疯了,去杀抗性最为卓著的化生弟子,可是他们眼见得化生确实倒地了,只能转而怀疑是自己花了眼。

  我朝流光眨眨眼睛,这个回合的顺利配合正是亏得了赛前细致的准备。之前查看他们的战斗记录,发现化生总有源源不断的愤怒释放水清诀和晶清诀,而化生本身不易遭受攻击,很难增长愤怒,又没有喝完醉生梦死的狂态显露,那么惟一的解释就是他喝的是珍露或者蛇胆。珍露虽无副作用,增长的愤怒值却少,那化生必带蛇胆无疑。

  一个抗性再卓著的人,也禁不起两三个蛇胆酒降低的防御,只不过根深蒂固的抗打印象容易蒙蔽对手而已。那化生先前多次水清,肯定已经喝过蛇胆,再加上他未有行动的这个回合,我相信他必是又喝了蛇胆,预备出其不意起死夏恋风,却刚好让我们利用蛇胆酒的副作用对他进行突击。优秀的人,往往败在自己的优秀上面。夏恋风因为抗性卓著挺身保护大唐而败,这化生也因为抗性卓著肆无忌惮服用蛇胆酒而败,而他们本该是最难伤及的人。

  连化生都已倒地,如此大局已定,又用了一些回合清场,最后终是一声鸣锣,宣告了我们的胜利。

  我这才松下一口气,脑中的那根弦已经几欲绷断了。默也几乎从头横扫到尾,十分疲累。他们饱餐一顿后各自散了去,而我,累到连吃饭的力气都不剩,回到房中倒头就睡。

  夜晚时分,我被酒菜的香味诱醒,睁开眼就看到了流光放大数倍的脸盘。愣了三秒后,我的意识方跟着转醒,柔柔一笑:“公子这般夜入小女子闺房,实非君子之举。”流光被我笑的毛骨悚然,起身去摆弄酒菜,一面回嘴:“可惜姑娘生错了性别,那般计谋,本可教人赞叹无毒不丈夫,如今却只能落得一句最毒妇人心了。”

  我知他是在告诉我这半日外头的评议,但我心情大好,全然不放在心上,下了床走到桌边,一边拉开椅子一边笑将出声:“那又如何,我得了公子这般贴心温好了酒菜亲送到我房中的可人儿,真不知该怎样疼爱才好呢……”我佯作轻佻地要去勾他下巴,手却在中途急促地变了个方向,一把抓住了酒壶柄。 偃地无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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