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云飘飘然的走回了家,一进屋子就迫不及待的掏出了东陵翕然的亵衣,像拿个宝贝似的小心的捧着。莫志云自己都没有发觉,自己已经笑得很开心。
正当这时,薛书雪走了进来,莫志云后知后觉的抬起头,慌忙的藏起了手中的亵衣。
“母妃,今日怎么来了?”莫志云站起身缓解尴尬的说道。
薛书雪叹了口气,“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来找你了。”
“怎么了?”
“你父皇,心不在我身上了。”薛书雪说出这句话眼泪就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不甘心。
“或许...是母妃多想了?父皇一直宠爱母妃啊。”莫志云有些不解。
薛书雪实在说不口那日之事,堂堂皇贵妃竟被当作东西玩弄。
薛书雪痛苦的闭上了眼,摇了摇头,“为皇者,怎会长久钟情于一人?你父皇,心里藏着一个女人。”
“那人是谁?若母妃能将这人献给父皇,不也可以?”莫志云说道。
薛书雪沉默了好一会,才轻轻开口,“东陵翕然...”
莫志云立刻就站不住了,怎么会是她?!莫志云深呼吸了几口气,别过头说道,“丁府不是早就为东陵翕然发丧了吗?她已经不在人世了。”
莫志云不是有意说谎,只是他无法将这女人让给别人。
薛书雪听了这话后有些头重脚轻,她皱着眉揉着太阳穴。
“母妃!”莫志云赶忙扶住了薛书雪,他看着薛书雪这样有些自责。
薛书雪坐下后,眼神里尽是惶恐,“难道上天已经不眷顾我了吗?若没有圣上的宠爱,我这个皇贵妃不成了最大的笑柄?!”
“母妃您先别急,倒不是没有办法...”莫志云叹了口气。
“什么办法?!”薛书雪紧紧的抓着莫志云的手臂,两眼满是渴望。
“三年一次的选秀,可以提前进行,就不信这世上找不到第二个东陵翕然。若没有神态与她相似之人,至少新面孔可以让父皇先忘了她。”莫志云背着手说道。
“对啊!这样..我可以培养几个秀女,这样..皇上不还在我这边?”薛书雪的眼睛里一下子来了神。“母妃太笨了,这等事还要来和你商榷,母妃先回了。”有了对策的薛书雪就要着手于此事,慌忙的告了别就离去了。
莫志云望着薛书雪离去的背影,只觉得胸口间的亵衣无比滚烫,这回,我不会放手了。莫志云在心里暗下了决心。
莫志云看了看天,下过雪后,晴空万里,他一刻都等不及了,刚要迈腿出门,就被宝平拦下,“爷...赵夫人要生了!您..”
“女人生孩子,不是不让男人见着的吗?”莫志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爷说的是..可是赵夫人说..她太疼了,想让您..给她鼓鼓劲。”宝平有些为难的说道,他着实不想碰这个钉子,但这毕竟是莫志云的第一个孩子,他必须上心啊。
“我鼓劲她就不疼了?有什么事就叫苏衍来,我有事,先出去了。”莫志云说完后不等宝平拦他,就快步走了出去。
宝平呆在原地无奈的跺着脚,这可怎么办?他像无头苍蝇般转悠着,最后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把希望托付在产婆身上了。
莫志云出了门,直径走到了风月楼,白天这里紧闭着门,他扣了扣门,一个孩童模样的男子开了门。他上下打量了莫志云一番,看着他的穿着,立马换上了笑颜,哈着腰给他开了门。“大爷!里面请,里面请!”
莫志云大步走了进去,看着这浮夸的建筑,还有面前的男孩,莫志云满心好奇,看着面前的小孩,刚要说出东陵翕然,一想到,现在她叫流莺,莫志云在脑中整理了下语言,“你们这的流莺呢?”
东陵翕然在那日回来后,就一直高烧不退,现在正在屋里躺着呢,大宝面带为难,“大爷,我先叫我们老板娘过来,您先在这喝杯茶?”
莫志云轻轻的点了下头,这孩童就麻溜的跑上了楼,这时候,惜蕊正在睡觉呢。
“妈妈!妈妈!先别睡了!楼下来大客了!”这孩童晃着惜蕊。
惜蕊不耐烦的皱着眉,她昨日与客人风流了整夜,现在连衣服都没穿呢,她烦躁的掀起了被子翻了个白眼,“什么人大白天逛窑子啊!”
“妈妈,那人虽说是生面孔,但我看那人不是富商就是高官!点名要流莺姑娘呢!”这孩童焦急的说道,到了手的鸭子,不能让他飞走啊。
惜蕊听了,眼睛亮了起来,“是吗?快!我先穿衣服!你把流莺叫起来!”
东陵翕然这时正躺在床上,她在昏迷中一直感觉有个人在照顾她,可就是睁不开眼。
“流莺姑娘!别睡了别睡了!来活了!快捯饬捯饬!”
东陵翕然困难的睁开了眼,就听见旁边有人在争论。
“流莺这样怎么出去接客?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吗?!”一个女声说道。
“那我有啥招啊!客人点名要流莺!”是大宝的声音。
这人定是莫志云!东陵翕然艰难的撑起身子,“我去!”
她睁开眼看到了一只照顾她的女人,这女人赶忙扶住了她,“能行吗?你还烧着呢!”
流莺看着这女人,有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烟花...?”她很自然的叫道。
“哎!认出我了?”烟花调皮的眨了下眼。
东陵翕然苍白的笑着,“我感觉你是烟花。”
烟花抿着嘴笑着,“能起来吗?”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虽然现在她的身体烧的很疼,但是机会就在眼前,她必须去见他。
烟花无奈的叹了口气,给东陵翕然化着妆,她的脸都不用扑粉,苍白的好似一张纸,烟花很是心疼,她和东陵翕然有着同样的感觉,好似他们是多年前的故友一般亲切。
烟花特意为东陵翕然多涂了些胭脂,好让脸色看起来红润些。
“实在坚持不住,就叫我。”烟花为东陵翕然插上发簪后说道。
东陵翕然点了点头,对着烟花温柔一笑,“你就放心吧!不是还要和你家公子团聚吗?”
烟花娇羞的轻轻拍了下东陵翕然的手,“德行,快去吧!”
东陵翕然看着镜中穿着暴露的自己,换上了一个妩媚的笑容,推门而出,出了门,就看到在大厅坐着的莫志云,她平复了下心情,迈下楼梯,莫志云也看到了她,走过去迎着她,谁料东陵翕然脚下一空,直接倒入了莫志云的怀中。
莫志云还以为是她故意的,透过薄如丝的衣服环着东陵翕然的腰,真真切切的感受着东陵翕然,他等这一天太久了,莫志云将她打横抱起,坐在了椅子上。仔细望着东陵翕然精致的脸,下身一阵肿胀,他滚动着喉结,“翕然...”
东陵翕然立刻打断莫志云,“官人记错了吧,奴家名叫流莺。”
莫志云僵硬的点了点头,“对!对,流莺。”
正当这时,惜蕊迈着步子走到了莫志云身旁,“让我看看是哪位爷让这小楼蓬荜生辉呀?”
莫志云看着眼前笑得谄媚的女人,只看了一眼就有些反胃,他硬是别过了脑袋不去看她。
惜蕊自然看懂了莫志云的眼神,她挥着扇子缓解着尴尬,“看来官爷心里心里只有流莺啊,得,不打扰您了,只是,咱们先进屋吧,这样才更方便不是?”
莫志云听到这话,脑海里已经在幻想着他和东陵翕然云雨时的场景,他抱起东陵翕然随着大宝就进了屋子里。
东陵翕然一进屋,终于坚持不住痛哭的闭上了眼。可莫志云却未察觉,他把东陵翕然放在床上就要揭开她的衣服。
东陵翕然睁开眼瞪着莫志云,原来她在莫志云的心里也不过如此。“三殿下难道不问问我为何在这?”
莫志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对上了东陵翕然的眸子,这才清醒一些,收回了手,“对不起...”
东陵翕然苦笑着摇了摇头,“不怪殿下,在这的女人,自然是烟花女子。”
说完闭上了眼睛。
东陵翕然看着东陵翕然,下不去手了,他坐在床上,深深的叹了口气,“你在这,孩子怎么办?”
东陵翕然睁开了眼,“东陵府灭门一事,您不会不知吧?”
莫志云点了点头,同样隐瞒了东陵律还活着的事实,“你节哀...”
“我要报仇。”东陵翕然打断了莫志云的话。
莫志云转头望着床上这个弱不禁风的女子,不免泛起一阵笑意,“你一个女人,要怎么报仇?”
“所以我需要殿下,我会尽我全力助殿下成皇。”东陵翕然撑起身子说道。
莫志云这回控制不住的笑了出来,“成皇?就凭你?”
东陵翕然握紧了拳头,“三殿下为何不和我赌一把?若我能助殿下成皇,殿下要为我手刃仇人。”
“若你没能助我成皇呢?”莫志云饶有兴趣的问道。
“流莺全凭殿下处理。”东陵翕然直视着莫志云。
莫志云现在对东陵翕然的兴趣越来越大了,看来这小妮子不止有一副好皮囊啊,他爽快的点了点头,“好。若你没能办到,我要你的后半生。” 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