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们已经好久没有亲热了...”莫灵阳轻轻攀附上丁依凡的身体说道。
“快睡吧,明天父皇不是来吗?”丁依凡别过身子说道,说完闭上了眼睛佯装入睡。
莫灵阳气得坐起身,“怎么?心里还有那个卑贱的奴隶呢?”
丁依凡叹了口气没有回答。
“呵...我答应过你不杀她,可如果你不顺我的意思,可别怪我狠心。”莫灵阳道。
丁依凡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他无奈的坐了起来,“太子哥哥不是想要东陵将军的兵权吗?现在到手的鸭子飞到别人碗里了,我是因为这个心里不好受。”
莫灵阳这才有挂起了笑脸,“这个呀,区区十万兵马不要也罢,等明日我与父皇商议,让他给你一支比东陵律那群乌合之众还要规整的军队!”
丁依凡苦笑着摇了摇头,莫灵阳见了还以为是他嫌弃,“怎么?不喜欢?那我让父皇升你为一品官?说吧,喜欢哪个职位!”
丁依凡鼻子一酸,莫灵阳对他的爱他是知道的,大手一挥拥莫灵阳入怀,半真半假“我什么都不要,有你足矣。”
莫灵阳受宠若惊的微张嘴,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不早了,我们睡吧。”丁依凡缕了缕莫灵阳的发丝说道。
莫灵阳甜蜜的笑着重重的点了点头,幸福的窝在丁依凡的怀中睡去,而丁依凡望着棚顶,眼睛却闭不上,他对莫灵阳说不清是什么感情,她蛮横、极端、偏激,可..她对自己的爱却是如此奋不顾身。而东陵翕然,为他产下一子,为他忍辱负重,现在东陵翕然在何处,他都不知道。丁依凡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莫灵阳给的...而翕然...到底该选择谁...?想着想着,眼皮越来越重,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丁府这几日可一点都没有轻松,释迦离了他娘,整日里哭闹,哭得嗓子都哑了还在不停的哭,王惠然是又心疼又着急。
“老爷,要不把释迦送回去吧。”释迦哭累了终于睡了会,王惠然抱着他轻声的问道。
丁睿轩皱着眉沉思了片刻,“只怕送回去公主不会善待他啊...”
“可这么哭也不是办法啊,哭坏了身体可怎么办啊?”王惠然因为焦急声音不小心提高了点,释迦立马就惊醒了,又开始嚎啕大哭起来。
“乖了乖了,孙儿乖,不哭,不哭。”王惠然晃悠着身体哄着释迦。
可释迦丝毫不领情,小肉手狠狠的推着王惠然,小脸哭得涨红。
“老爷!”王惠然心疼的也流下了眼泪。
丁睿轩叹了口气,只好点头同意,“孩子务必送到翕然手里。”
丁睿轩担心的是翕然跟着东陵翕然,他的孙儿要吃苦了。
驸马府,一大早就忙碌着,为了迎接圣上而做着准备。莫灵阳昨日睡得香甜,今日很是精神,忙着指挥下人做最后的准备。
“公主!公主!圣上到了!”看门的家奴赶忙跑过来报告。
莫灵阳亲昵的挽着丁依凡,到大门口迎接莫天之。
“臣丁依凡”
“莫灵阳”
“恭候父皇。”二人恭敬地跪在地上说道。
莫天之看着二人如此亲密,也算是欣慰,“起来吧。”
丁依凡率先站起再小心地扶着莫灵阳起来。莫灵阳喜于言表,小鸟依人的依附着丁依凡。
“父皇,孩儿已备好佳肴,先去用膳吗?”莫灵阳问道。、
莫天之看着整洁的院子,“不着急,先带朕随处走走。”
莫灵阳微微欠身,便带着莫天之走进了花园。
而王惠然并不知今日圣上来驸马府微服私访,她抱着释迦来到了驸马府,看着门外的众多侍卫,心里有些害怕,刚要转身离开,一个侍卫瞬间移到她面前,拔出佩刀指着她的喉咙,“什么人?!”
“这位长官...我是这驸马府里驸马的娘亲,怀里的是他的长子,孩子这几日跟着我着实想他的母亲,这才抱孩子来的。长官行行好,让我进去吧,孩子离了娘该落病了。”王惠然苦苦哀求道。
门外的侍卫互相对了个眼神,便把佩刀收回鞘内。“进去吧!”
“哎!多谢各位长官!”王惠然连连哈腰,若不是众目睽睽,她真想小跑着进去。
一进门,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更是纳闷了。随手拉过一个家奴,“今日是有贵客吗?怎么这么多人?”
“王老夫人!您来啦?您还不知道啊?今天,圣上来啦!”这个家奴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说道,“就在前面的花园里呢,王老夫人我带您过去啊?”
王惠然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门外的侍卫都是守护皇上安全的啊,可后背又惊出了阵阵冷汗,幸好王惠然没有带任何随从,不然只怕方才就被一刀砍死了。
王惠然本想拒绝直接找翕然,可若被圣上知道怕会怪罪丁依凡,王惠然点了点头,“行,你带我去吧!”
这个家奴乐得屁颠屁颠的赶忙带王惠然过去了,王惠然抱紧熟睡的释迦紧跟上去。
花园内,莫天之满园看着金灿灿的菊花,心中豁然开朗,为原本萧瑟的秋日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灵阳啊,看不出你还挺有内秀的!看到你们夫妻俩日子过得不错,父皇也就放心了。”莫天之道。
莫灵阳与丁依凡对视一笑,虽说这都是前几日现弄的,可莫灵阳自认为这个女主人做的很称职。
“谢父皇称赞。”
“不过也该要个孩子了!给丁家延续香火才是正事!”莫天之爽朗的笑着。
莫灵阳嘴里应着可心里却不是滋味,她何尝不想要个孩子?眼看着释迦越来越大,她是干着急,自从成亲那日起到现在,不吃吃了多少味药了,可这肚子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柳嬷嬷伺机已久,可眼看也没有能和圣上也独处的机会,她叹了口气,自己就是一目不识丁的老妇人,哪知道皇上身边是离不开人的?看来,只能硬着头皮站出来了。
正当莫天之一家温情时,柳嬷嬷深吸了口气,拨开众人,噗通一下子跪在了莫天之面前。
“圣上,老奴有一事相求!恳请圣上准许!”柳嬷嬷一边嗑着头一遍哭喊到。
莫灵阳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压抑着内心的愤怒说道:“柳嬷嬷,有什么事一会再说。”
莫天之看着这妇人也没把她当回事,转身就要随着莫灵阳与丁依凡到别处赏花。
柳嬷嬷赶忙抱住莫天之的腿不松开,“圣上,此事事关生死啊!恳请圣上让老奴说出来。”
莫天之看着身着粗布衣裳的奴隶就这么抱着自己,背着手一声不吭,他身后的侍卫见了立马将她拉开,一人拉着一只手臂就要将她拉走。
丁依凡看着这架势就知道,若是柳嬷嬷被拉走了是不可能活着回来了,他赶忙上前一步,“父皇,为何不听听这柳嬷嬷有何冤屈呢?常人是不敢上圣上跟前的,她这么做必定是有缘由的。”
莫天之冷哼一声摆了摆手,这些侍卫立马停了手,将柳嬷嬷重重的摔在地上。丁依凡松了口气,心里盘算着等莫天之走后,让柳嬷嬷带他去见翕然。
“圣上...老奴恳求圣上救姨太一命!姨太..姨太快死了!”柳嬷嬷老泪纵横的哭喊着。
莫灵阳一听竟是与东陵翕然有关,她立马尖着嗓子喊到,“这等家事也要父皇过问吗?来人!把这信口开河的妇人拉下去!”
莫天之叹了口气没有吭声,这小丫头不是自己能占有的东西,不能再让他拨动自己的生活了,就这样任由她自生自灭吧,他没有理会柳嬷嬷,对着丁依凡说道,“这是你的家事,自行解决吧。”
此时鸦雀无声,站在人群外的王惠然听不清也看不见人群最中央发生了什么,早知如此,还不如直接见翕然了!王惠然愤愤的想到,而这时熟睡的释迦被冷风吹过,睁开眼看着黑压压的众人,吓得大哭起来。
王惠然赶忙晃悠着身体哄着释迦,人群中央的丁依凡听到这哭声瞬间就慌了神,这不是释迦的声音嘛?怎么在这?
“怎么还有婴儿?”莫天之问道。
莫灵阳讪笑着,“不过是一奴生子罢了,父皇不用在,父皇饿了吧?咱们去用膳吧!”
说完拉着莫天之就要离开这,丁依凡此时心如热锅上的蚂蚁,这哪是奴生子,他是自己的长子啊。
“父皇,听这声音,怕是儿臣的长子,儿臣希望能带他见见您。”丁依凡向外迈出一步说道。
莫天之点点头,这小丫头生的孩子,不知是不是也像她一样带着灵气?
丁依凡生怕莫天之反悔赶忙拨开人群找到了哭声的来源,“母亲!”丁依凡叫道。
“释迦没见过这么多人,吓着了!皇上是不是责怪你了?”王惠然问道。
“没有,圣上见想见见释迦呢。”丁依凡说完就接过释迦,“母亲随我一同见圣上吧。”
王惠然紧跟在丁依凡身后,走到了莫天之跟前。
柳嬷嬷见到王惠然,心里有了底,她轻声唤了一句,“夫人!”
莫天之看着鼻子上还挂着鼻涕的释迦,跟东陵翕然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莫天之嘴角挂起了一丝不易被察觉的微笑。
“民妇王惠然拜见圣上。”王惠然跪在地上行礼道。
一旁的柳嬷嬷抓住这个机会,紧紧的握住了王惠然的手,王惠然不解的看着她,心想也不认得这老妇人啊?
“起来吧。”莫天之道。
王惠然想要松开被紧握的手站起,这时,柳嬷嬷对着王惠然说道,“老夫人,再无人过问,姨太必死无疑。” 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