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怎么样了?恶狼还没出来吗?”魏风赶到酒吧门口问道。
“一个小时之前进去的,我让兄弟们守住了后门和前门,没见他出来。”季平回答道。
魏风对着耳机吩咐道:“分别留两个人守住前后门,其他人都跟我进去。”
有六个人迅速聚拢到他身边,跟着他走进了酒吧。
“警察巡检,开灯,关掉音乐。”季平大声对酒吧工作人员喊道。
工作人员看见他们,吓得立马关掉了音乐,打开了现场所有的灯。
“所有人都到大厅里靠右站好,拿出身份证。”季平再次大声喊道。
这时酒吧经理走了过来,对着领头的魏风点头哈腰地说道:“警官,我们可是奉公守法、正规经营的酒吧,不知道警官深夜到此,是有什么事情吗?”
魏风淡淡地说道:“就是寻常的突击检查,既然你们没做犯法的事,就好好配合我们的工作。”说完之后他向前挥了一下手,其他的人立刻分头检查起来。
经理嘴上说道:“是,警官,我们一定好好配合检查。”左手却在背后悄悄地做了个手势。
一个穿着紫色短裙的女人趁机悄悄地走出了大厅,来到经理办公室,对里面穿黑色夹克的男人说道:“外面来了好几个警察,经理叫你赶紧离开这里。”
穿着黑色夹克的男人正是恶狼,他的右脸颊上面有一条疤痕自太阳穴下方延伸到颧骨。他迅速站起身走出办公室,悄悄地往后门走去。
魏风紧盯着大厅里的人,扫视了一遍之后,用犀利的眼神紧盯着经理,冰冷的声音自他口中发出:“你确定所有的人都在大厅里了吗?想好了再说,说假话的话我会告你妨碍司法公正。”
经理听见他的话,腿上直打哆嗦,支支吾吾地回答:“都......都......都在这里了。”
这时耳机里传来声音:“恶狼从后门出来了,我们正在堵住他。”
大厅里所有的警察几乎立刻就往后门冲去。
其他人见警察走了都不由地松了口气,只有经理擦了擦额上的汗珠,面露担忧地看着后门的方向。
魏风他们赶到后门的时候,只看见一个黑色的背影从巷口往右跑了出去,后面还有两位同事在追赶。
他们立即跟了上去,追至一个路口时,季平带着几个人往另一边包抄过去,最终将恶狼堵在了包围圈内。
“恶狼,你跑不掉了,识相的话就乖乖地跟我们回去坦诚罪责。”魏风盯着他的眼睛里充满了愤怒。
恶狼对着他冷笑一声,也不多说废话,直接出手袭向魏风。
魏风将愤怒化为力量,招招都迅疾无比,干净利落。
而恶狼则出手狠辣,招招致人死地。
一个是前特种兵部队的“战神”,一个是雇佣兵团中的“煞神”,他们打得难解难分,似乎不分伯仲。但很快魏风就发现了他的破绽,一个假动作就将他撂倒在地,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的双手拷在了背后。
公安局缉毒审讯室里,魏风和季平严肃地看着恶狼。
魏风出声说道:“四年前也就是2011年6月7日,你在保定一间面粉工厂放置了炸弹,导致十九人死亡。其中有四名特种兵,五名工人,还有十名是制毒人员。工厂表面上生产面粉,其实是你们的制毒作坊。你们雇佣了正规的工人在外间生产面粉,想要混淆视听,却还是被警察查到了,你看到来不及撤离就放炸弹一举毁了工厂。你以为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吗?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起诉你故意杀人罪成立,你将面临的是死刑或者无期徒刑。如果你能坦白交代幕后主使人是谁,我可以帮你向法官求情减轻你的处罚。”
恶狼并不为所动,他好整以暇地看着魏风和季平,就是不开口说话。
季平站起来重重地拍着桌子,说道:“你别以为你不说话,就可以保护幕后黑手了。你和你背后的人都要为你们所犯下的罪行付出代价。”
接下来魏风又问了他一连串的问题,不管是关于他自身的基本问题还是关于他从前所犯罪的问题,恶狼都默不作声。
魏风对季平使了一个眼色之后就直接走出了审讯室。
等季平走出来才对他说道:“他曾经也是特种兵,经历过反侦察的训练,并不惧我们一般的审讯。先关他24小时,我们稍后再来会会他。派人轮流看守他,不要给他水和食物,也不要让他睡觉。”
“是,队长。”季平敬礼说道,放下手以后眼珠子不停地在转动,心里不知在合计着什么。
半个小时以后,季平再次走进了审讯室,对里面的同事说道:“我有几句话想问问他,你先出去吧。”
同事对他点了点头就出去了,季平把监控关掉,走到恶狼面前说道:“看来一晚上没睡觉,精神还不错嘛。进过军营的人定力都很好,意志力也很惊人,就是不知道你这个号称亚洲第一的‘煞神’是不是浪得虚名。今天我就来试上一试,让恶狼变成哈巴狗。”
季平伸出戴着手套的双手,从裤兜里拿出一个橡胶袋,又从里面取出一个小小的棕色玻璃瓶,接着打开瓶盖将里面的液体从恶狼的脖子里倒了进去。然后用纸将玻璃瓶擦了擦盖好瓶盖连同纸巾一起塞回橡胶袋中,并放进裤兜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就靠在桌子上看着恶狼的脸。
恶狼被拷在椅子上,并且双手双脚都锁住了。他开始并不认为季平能耍出什么花样出来,不管是什么,对他来说都是小儿科。
他轻蔑地看着季平,冷笑一声,但很快他就再也淡定不起来了。他感觉到体内有团火在灼烧他的五脏六腑,随即又感觉到全身皮肤瘙痒不堪,脑袋痛得就像要炸裂一般。他不停地扭动身体,想借此来缓解这些症状,却没想到他越是剧烈地晃动身体,身体的感觉就越是敏感。
季平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从痛苦不堪到狰狞扭曲,到后来难受得目眦尽裂,他还是死死地咬着牙关不发出一个字。但这也并不能平息季平心里的怒火,只要一想到有那么多人的性命葬送在他的手上,就恨不得把他抽筋剥骨。没关系,很快就能把他送上法庭接受法律的制裁了,季平又平静地看着他不停挣扎。
直到一个小时以后恶狼才痛晕了过去,季平吩咐人用水将他泼醒继续看着他,这才从审讯室里走出来。 傲娇甜妻养成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