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花丛老手,江平当然明白张晨临这样做的意思。他微微一笑,低头吻住了张晨临娇嫩的双唇。
这次张晨临是下定了决心把自己交给江平,所以也开始了生涩但却主动的回应。她这样做更加激起了江平的热情,在江平主动的引导下,两人很快就完全坦诚相对了。
内向的张晨临这时候也有些不好意思,羞涩的她闭着双眼根本不看江平。怀中玉人如此含羞带臊的模样,也让江平心中怜意大盛。他耐着性子多努力了一会,直到张晨临完全情动之后,才温柔地进入了下一个乐章。
虽然江平已经做足功课,但破-瓜之痛还是让张晨临不由自主地抓紧了床单。好在江平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并不像他这个年纪的小伙子一样,只知道用力地横冲直撞。他很有技巧的动作,让张晨临渐渐忘记了痛苦,开始感受到了其中的乐趣。
知道这是张晨临的第一次,所以江平并没有努力太长时间,没多久就云收雨歇,把她搂在怀里温柔地抚慰。
这是张晨临第一次和男人有肌肤之亲,事后也是累得不行,依偎在江平怀里的她很快就睡着了。
看着在睡梦中都带着淡淡微笑的张晨临,江平对她也是既怜且爱,轻轻地在张晨临脸颊上吻了一下后,也很快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还是张晨临把江平叫醒的。虽然两人昨晚已经跨出了最后一步,但张晨临还是非常羞涩,根本不好意思在江平面前换衣服。
看着张晨临又羞又急的样子,江平也不忍心让她为难,笑着穿好衣服先回自己房间去了。过了好一会,张晨临才扭扭捏捏地下楼来。虽然张晨临尽力掩饰,但江平还是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和以前有些不一样,显然是昨晚破-瓜之痛留下的后遗症。
看到张晨临这样,江平也不由得关切地道:“不舒服就休息一天吧,工作再重要也没有身体要紧啊。”
不过张晨临只是笑着摇头道:“不用了,今天轮到我坐办公室接电话,不会很累的,你就放心吧。”
既然张晨临如此坚持,江平也不再多说什么了。他本来想送张晨临上班,但也被后者婉言拒绝,只是说自己并没有那么娇贵。于是江平只能叫了辆出租车,让张晨临坐着上班去了。
送走张晨临之后,江平也前往一眼斋。蓝可儿还没出院,所以这两天就只有徐伟超一个人留守了。
看到江平来了,徐伟超连忙迎上来对他道:“老板,一上午又接到几个请你看相的预约电话。因为你不在,所以我也没敢答应,你看要怎么回复?”
江平沉吟片刻,然后就对徐伟超道:“最近不要接受预约了,就说我可能要出门云游。”
“云游?”徐伟超下意识地追问一句,刚开始还真难把这个词和年轻的老板联系起来。
不过徐伟超很快就想起来,江平可是一个相术大师,他说要出门云游其实还是和身份挺贴切的,于是立刻点头道:“好,我就这样回复他们。不过……要是客人问你大概要云游多久,我该怎么回答呢?”
江平沉吟片刻道:“就说多则半年,少则几个月吧,不要说确切日期就行了!”
其实在徐伟超看来,眼下江平的名声如日中天,已经隐隐有压过宋国梁,成为国内第一相师的势头。更应该多多给人看相,积累声望和人脉才对,而不是要出门玩什么云游,而且一离开就是小半年。
不过徐伟超只是伙计,江平才是老板,老实的他一直牢记自己的本分,当然不会越俎代庖地向江平提什么建议,而是很干脆地答应下来,然后就去打电话回复那些客人了。
而江平则来到一眼斋后面的静室,打开电脑,开始用法文写起了论文。
江平之所以不接受最近看相的预约,当然不是因为想要偷懒,而是为了伪造伊万诺夫的复活节彩蛋,骗过法思科公司做准备。
伪造复活节彩蛋必须的三种颜料,都要去欧洲才能搞到,这都是要花费大量精力时间的。所以江平只能暂停给人看相,把精力都集中到这件事上来。
而眼下江平正在写的论文,也是为了弄到其中的蓝色颜料做准备。他写的这篇论文,是打算给巴黎大学艺术系一位名叫让-皮埃尔的教授看的。
让-皮埃尔对欧洲艺术史和古典艺术有很深的研究,而且也很热衷培养这方面的人才,一直都在全球范围内招收短期研究生。江平有十足的把握,能用这篇论文打动皮埃尔,让自己成为跟他短期学习的研究生之一。
为了给皮埃尔留下深刻的印象,江平不但特意用法语来写这篇论文,而且在内容上也是颇花了一番心思。几乎把自己在前世积累的那些知识全都用上了,还借用了不少后世这方面专家的研究成果。可谓是论点新颖、论据充分,最终的结论也是无懈可击,从一个以前没有人关注过的角度,阐述了欧洲中世纪艺术史的几个重大问题。
当然,即便是江平这样的专家,要写这么一篇论文也不容易。特别是在2003年的时候,搜索引擎的使用还没有十年之后那么方便,有许多资料在网上根本查不到。而江平担心要是只靠前世的记忆,又怕会出错导致论文不严谨,为此还跑了好几次的图书馆,查阅相关资料。
在经过多日的努力后,这篇精彩的论文终于热辣出炉。就连江平自己对这篇论文也很满意,觉得拿它去做博士论文也绰绰有余了。相信皮埃尔看到这篇论文,肯定会起爱才之心,至少招自己去他那里读个短期研究生。
而这正是江平孜孜以求的,正大光明进入巴黎大学艺术系的资格。只要有了这样的资格,他就能找机会进入艺术系的陈列室,取一点需要的蓝色颜料,为仿制伊万诺夫的复活节彩蛋铺平道路了。
江平把这篇论文发到让-皮埃尔的公开电子信箱里,同时附上一封热情洋溢的法语信件,表示自己对欧洲中世纪艺术史的热爱,以及对皮埃尔在这个领域取得的成就的敬佩,希望能有机会跟他学习云云。
当然,这些都是客套话。只要皮埃尔眼不瞎,就能看得出这篇论文的份量,肯定会把江平特招为自己的学生。
在把论文发出去后,江平能做的也只有耐心等待了。不过他也不会浪费时间,而是继续用心打造复活节彩蛋的金银胚体。
别看这只是复活节彩蛋的基础,将来会在外面加上各种装饰,但却同样非常重要。不仅仅是大小形状要非常合适,而且就连每一条弧线都要保持非常完美的角度才行。只有这样才能保证彩蛋的成品形状优美,不会有任何瑕疵。
要知道这次江平要面对的,可不是那些对艺术品一知半解的个人客户,而是法思科这样的专业投资公司。哪怕只是一个很小的疏忽,都会成为一个明显的瑕疵,肯定瞒不过法思科公司的专家们。所以江平必须非常专注地打造这枚复活节彩蛋,绝对不能出任何问题。
这天江平和往常一样,在郊外的租下的工厂里,认真地复活节彩蛋的金质配件做着最后的加工。然而江平的电话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响了,把全神贯注的他吓了一跳。
“谁啊,这是!”江平不满地嘟囔一声,看了眼来电显示后不由得笑了,原来打电话来的居然是叶玫。
说起来江平最近是有些冷落了这位美-艳-性-感的酒吧老板。这倒不是江平对叶玫厌倦了而故意冷落她,而是因为他最近实在太忙了。
前阵子江平忙着写论文,这两天又在做复活节彩蛋,还要去医院看望受伤的蓝可儿,白天真是一点空都没有。而江平刚刚和张晨临有了肌肤之亲,最近晚上几乎都回浣花巷的小院,在和张晨临腻在一起的同时,也商量着要怎么改造那座小楼,根本没时间和叶玫联系。
事实上在这段时间里,江平和赵晚晴也只见过一次面。而且两人也只是一起吃了顿午饭而已,就这还是赵晚晴主动打电话约的江平。
而习惯夜生活的叶玫,几乎每天都会到临近中午才起床,午饭也就是随便吃点色拉对付过去,所以连和江平一起吃午饭的机会都没有。难怪她会按奈不住,主动打电话来找江平了。
“老板,怎么想起来打电话给我了,是不是有点想我啦?”江平接通电话,笑吟吟地调侃起叶玫来。虽然他早就不在蓝月酒吧工作了,但还是习惯性地称呼叶玫为老板。不过这也仅限于平时的称呼,事实上在两人在一起的时候,江平反而更像是叶玫的老板。
凭心而论,叶玫向来都是个很骄傲的女人。按照她原来的个性,是绝对不会主动和江平联系的。
然而也不知道为什么,叶玫神差鬼使地打了这个电话。在听到江平好像有些漫不经心的语气时,叶玫没由来的心口一酸,忍不住没好气地道:“哟,原来大忙人江先生还记得我啊!” 势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