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世界,公元2o1o年1月12日。香港,某宾馆。
“靠,这些香港人真是莫名其妙赤松子这个名字好好的不用,却偏偏去用什么黄大仙,我还以为是黄鼠狼呢”
苏择直到今天看了那本旅游手册,才算明白这个香港的“黄大仙”到底是谁,他以前一直以为这是个类似“狐仙”之类的存在呢。
“先生,请您刚才说什么”总台的服务小姐问道。
苏择摆摆手,说道:“哦,没什么,我要一个套间,先订三天。”苏择知道很多宾馆都和一些“特种行业”有勾搭,甚至本身就在兼营,所以他事先就给服务台打招呼:“另外,我不想要被打扰,别让那些莫名其妙的人来烦我。”
“知道了,先生”服务小姐笑了笑,答应下来。
进了房间之后,苏择马上就打开笔记本电脑,连上当地的网络,开始搜索那个“鬼仔害人案”
一个小时后,苏择面带喜色的拿着几张打印纸,沉吟起来。
“果然是在九龙公园和莫士公园这一带附近,七熊那小子的情报果然很准确好,今晚上就让阴煞去看看。”
他现在住的这家宾馆,就是在黄大仙区南边,靠近九龙城区的位置,距离传说中的“事”地点不远,最多就二十分钟的车程,如果是阴煞的话,大概几分钟就飞过去了。
不过,他在看地图的时候,又感到有些诧异:“这一带附近有这么多的庙宇、教堂什么的,怎么就由得一帮鬼仔猖狂呢。难道真是末法时代,神明什么的都陨落了吗看来这位黄大仙也不灵了嘛,人家都到眼皮子底下闹腾了”
前几天,他在对这件事做了一番详细了解之后,就马上去办理了个商务通行手续,直接飞到香港。按照他的想法,如果事情是真的,当然最好。就算是误会,也无所谓,就当是来旅游嘛。
反正饭店和异界的庄园都已经做了安排,也用不着他去操心。有了张玫和露丝雅这两个能干的美女助手,他的确可以放心的当甩手掌柜。
突然,司命又从刀身里跑了出来。
“那边有东西,好像是好吃的,我们去找”它变成一个箭头,指着东北方,不过它的语气不太肯定。
“哦,你能感应到吗是什么东西是灵鬼吗”苏择一惊,连忙问道。
司命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然后继续传来意念:“是好吃的,好像是灵鬼,有5个就在那边,找到就知道”
看来那几颗“星辰”没有白吃,司命的感应力明显增强了很多。在以前,如果它在刀身里睡觉,似乎就只能感应到周围几十米的范围,但现在起码有几公里吧,虽然还不太确定。
“好,你能感应到位置就好不过现在不太方便,我们晚上过去吧”苏择大喜,如果司命能找到位置,那就不用自己去漫无目的的搜索了。
“好,晚上去我要吃它们”司命高兴的答应了。不过,它这次却没有钻回刀身里去睡觉,而是飘到笔记本电脑上空,围着笔记本转了好几圈。
然后,它居然史无前例的问了一句:“苏择,这是什么”
“”苏择整个人都傻了。
在他的印象里,司命大爷除了吃和睡,从来不会关心别的事情。像现在这样主动询问食物之外的问题,还是第一次碰到。
“苏择,这是什么这是什么这是什么”看着苏择还在那里呆,司命大爷不高兴了。
苏择揉了揉太阳系,哭笑不得的回答道:“哦,这个叫做笔记本电脑”
司命又问道:“笔记本电脑不能吃为什么你很喜欢它”
“我”这个问题让苏择大囧,心里不禁大喜:“我太阳的,难道那几颗星星也有增加智力的作用现在不但说话利索多了,连好奇心都有了”
晚上1o点。
苏择看到时间差不多,就起身最后检查了一遍携带的东西,罗睺剑和藻玉化阴瓶这两件法宝肯定少不了的,然后是一叠按照古法制作的符咒,最后就是司命寄宿的那把疱刀。至于枪支弹药等敏感物品,都被丢到诸天云鉴的空间里。
“司命,现在我晕,你还真成球迷了呀看了半天还没够吗”苏择一脸囧相,哭笑不得的看着司命。
可不是吗司命此时正停在键盘上,津津有味的看着去年冠军杯的录像。它身体周围伸出的触须,像日冕一样来回摆动着,身体表面还有节奏的抖动着,看起来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自从下午苏择给他介绍了笔记本电脑后,它又问了几个相关的问题。在苏择给它演示的时候,被它偶然现了一个足球赛的视频,谁知这家伙居然大感兴趣。于是,苏择这台笔记本就被它霸占了,苏择自己就只好使用宾馆里的电脑。
司命是没有实体的,当然也没有眼睛、耳朵等传统意义上感知器官,只有天知道它是用什么方式去“看”去“听”的。
当然,这些问题都不是苏择关心的,他现在琢磨着,是不是要再去买一台笔记本电脑,专门给司命大爷看球赛用。
“哎,司命,现在时间到了,我们出去找灵鬼吧你不是要吃它们吗”苏择苦笑着又招呼了一声。据说铁杆球迷们在看球赛时,往往都会废寝忘食,以前苏择还并不以为然,现在却是看到实例了。
“球赛,好看的灵鬼,好吃的”在球赛和食物之间,司命最终还是选择后者。它马上钻进刀身里,连声催促道:“快去,快去,找好吃的”
他们找了一辆出租车,来到了位于摩士公园西南方的一个住宅区。
这里就是司命指出的地方,打走出租车后。苏择往四周看了看,立即问道:“司命,灵鬼在哪里”
“那里,那里它们都在,都在”司命又钻出来,变成箭头,指着一栋灰色的公寓大楼。
“好,我先去侦查一下如我律令,阴煞,出”苏择立刻放出了三只阴煞。并指挥它们向那栋大楼飞去,而他自己,则在旁边的候车站找了位置坐下,装作是等车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