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的威胁立马起了作用,那炸毛的小东西更加不悦,恶狠狠地道:
“打死本宫本宫都不跟你回去。”
曦娆气鼓鼓地嘟着小嘴,
某主子觉着好玩刚想戳戳,
岂料某宠张嘴就咬,吓得那人立马收回作乱的手指。
曦娆心里窝火,没好气地对着武杨大叫:
“看到了吧,本宫没有杀人,被逼无奈表演,主角回来了毫发无伤还晋级,应当无罪释放本宫了吧。”
武杨摇头,沉声直言:“还要听听沈子熙的说法。“
“为什么。”
她的语调极为平淡,这是在压抑的结果。
“他是受害人。”
某宠一把抓住自家主子,
“刚才你可是看到了,他身上连条血丝都没有,气色好得不能再好,本宫一碗鸡汤便可赔偿。
还有,这家伙是共犯,是他把本宫一脚踹上擂台的,
而且他不给本宫吃饭,本宫饿了咬人是天性,
为何不处罚他纵容本宫犯罪,而且还是主谋,妄图利用本宫除掉沈子熙。“
死也要拉个垫背的!
武杨皱了皱眉头,没人可以跳脱法律的约束,任何人都要按照他的流程走。
不过好笑的是,她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他已经想象到她被秦霄狂虐至残的下场。
“说话,信不信本宫咬你。“
曦娆等得不耐烦,露出尖尖的獠牙开始恐吓。
一个士兵行了军礼,进来报告:
“少主,基地长电话。”
按说士兵应先敲门,但只要是基地长的命令,必须优于一切及时传达。
武杨起身就走,留下主仆二人大眼瞪大眼。
秦霄嬉皮笑脸地贴上炸毛的宠:
“生气啦!”
小家伙不理他,“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你不会咬我吧!”
秦霄再次献上俊脸,化身黏人牛皮糖,
忽然撤回前倾的身体,双手交叉捂住自己的上围,双脚蹬地,惊恐地道:
“你个猥琐的家伙,不会是想趁我不备,扒光本公子,'移花接木',先煎了再喝光血最后弃尸荒野吧!”
……
武杨一进门就见到以上精彩的画面,暗叹,这小子究竟是多无聊,竟然给“千年湿尸”讲荤,段子!
嗯,还是太年轻,容易被外表迷惑,
这是最合理的解释,武杨默默点头,一定是这样!
“霄,你先带她回去,我会根据事实行为法律依据重新审核,明天给你们答复。”
切,刚才追究到底的气势哪去了?怎么不关押老娘了?
曦娆想想就郁闷,没好气地说:
“等等,本宫不要跟他回去,本宫当众说过不认他这个主人。”
“为什么。”
秦霄一脸委屈开始卖萌。
“你不给本宫吃东西。“
“别说你没吃凯易斯的糖豆豆。“
“你让本宫睡地上。“
“今天下午是谁睡了我的床?”
“你整天给本宫穿病号服。“
“还不是因为凤袍太招摇。”
“你踹本宫的屁股。“
“额,我给你揉揉。“
“走开,你还总是把本宫夹在腋下。”
“那不是很方便吗?”
……
“呜呜呜,为什么把本宫挖出来的是你。”
“挖你出来的有五个人,可惜你只看中了我!“
说这话的人语气贼贱贼贱的,
秦霄给她套上病号服,拉着她的小手,
“别哭了别哭了,主人带你找兽医哥哥要糖豆豆吃去。“
某禽兽忽然发现跟自家爱哭鬼偶尔斗斗嘴感觉还不错,
一抹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温柔悄悄爬上他的脸颊,
这次去暗室的路仿佛走了很久很久。
次日清晨,停止了两人的双修,
某男换上一身休闲服,春风满面地走向餐桌。
不知情的众小兵看着心情大好的自家老大又开始无限歪歪。
“霄,不叫本宫一起吃饭?“
朦胧摆好牛奶和餐点。
“她太累了,还想再睡会儿。”
秦霄优雅地撕着面包,丝毫没有发觉这句话有什么不对。
凤凰不悦地戳了戳大盆里飘香的牛肉,看来自己只能另作打算了,为了目标要加油,加油!
当然,这是他们的一厢情愿,睡在沙发上的曦娆可不这么想:
“我说那家伙为何这般好心,拉着老娘修炼到凌晨竟然把老娘的域之寒全吞了!
丧心病狂,敢把老娘当猪养,
死禽兽你给我等着,休想把老娘养肥了再榨个精光,吃了我的要全部吐出来。“
曦娆恨恨地磨牙,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
某不甘任人宰割的宠爬上自家主人的大床,
摆了个大字,舒舒服服地伸展着四肢,闭着眼睛盘算接下来的事:
这里高手众多,只要是上擂台的,大都清楚她的小把戏,
因为他们首先合力封锁空间,断了后路,在他们眼里自己宛如小透明,
扮猪吃虎不是长远的计策,再待下去,自己迟早被吃得连骨头还不剩,
尽早离开这个鬼地方才是王道!
可是,博士的外孙女怎么办?
昨天在斗场,曦娆隐隐察觉到血脉石的感应,奈何十分微弱,捕捉不到方位,再加上昨天的混乱状况,一时分身乏术哇。
现在好了,这可怎么找?
“这床可舒服?”
秦霄双臂交叠,静静的看着摆着“大”字儿的那人。
“比沙发舒服多了!“
曦娆满意地用力弹了弹,脸上挂着舒心的笑容。
cao,不对,禽兽什么时候回来了!
猛地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放大的笑脸,
知道自己被抓包,讪讪地笑:“主人,早啊!“
“早什么早,太阳都晒屁股啦!“
秦霄一把掕起某弱鸡衣领,迈开大长腿径直走向浴室,“洗干净!“
“本宫不会自己洗澡,本宫沐浴都是有专人伺候的!“
曦娆嘟着粉粉的小嘴,一副本宫懒得理你的样子。
“没人教过你男女授受不亲吗?“
某主子脸上闪过一丝怒气,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而曦娆想的是,天天拉着自己的手,抱着自己双修的是谁?
是哪个禽兽?
想到这人抢走自己的域之寒就浑身难受,
压下心底的不适,某宠软下口气,笑嘻嘻地道:
“主人让那个耳朵尖尖的漂亮女孩过来帮个忙不就好啦!
要是让别人知道您的宠物臭烘烘的,丢的可是您的脸。
还是主人害怕那美人儿会驳回主人的面子?”
“记住,禁止你们俩洗鸳鸯浴,别打她的主意”
秦霄指着她的鼻子黑气腾腾地摔门而出。
看到他这副样子,曦娆轻点嘴唇,坏坏一笑:
两人有~猫~腻!
果然,某队长站在门口对着楼下喊道:“朦胧,来我卧室一趟!”
随后转身进了房间,
把床单、枕头套、沙发套通通扯了下来,一股脑塞在某宠怀里,拉着长腔,没好气地命令:
“把你弄脏的,都给我洗干净!”
曦娆不敢看他凶狠的眼神,吓得缩了缩脑袋,在心里嘀咕道:
不就是在你床上躺了一会儿嘛,至于嘛,
再说,你给老娘按摩不也是在那上面吗?
那时,你不也没说什么嘛!
支配欲极强的混蛋,呸,幼稚鬼!
而楼下的朦胧听到这话时嘴里还嚼着东西,
第一反应是放下筷子准备起身,下一秒又放下筷子,又拿起筷子……
余人的眼里更是写满了同情与担忧。
召罗小心翼翼地向她提议:“朦胧~你~,要不要先刷刷牙!”
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古凡摔碗而去……
在他们看来,一个“小粽子”还不够老大塞牙缝的,现在还要搭上朦胧,
男人什么的,开了荤之后太可怕了!
召罗已经下定决心要扮丑,免得老大的爪子伸到她这里。
而古凡的内心是无比崩溃的:
他喜欢朦胧已久,只是不敢说出,现在被老大抢先一步,
那种滋味,比吃方便面没有调料包还要难受,不,是比喝香槟没有开瓶器更难受!
好吧,在旁人看来,他自己就是那瓶没有开瓶器的香槟,谁让他不主动呢,活~该~
朦胧最后是在古凡的陪伴下硬着头皮上去的。
两人在走廊上就能听到那销魂、欠扁的声音:
“用力,别装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干。”
“动作再大一点儿,那里那里,就是那里,哎,对……”
“是不是腰疼啦?嘿嘿,腰疼也不!能!停!”
古凡跟朦胧对视一眼,他看到她眼里的恐惧,
快步上前,猛地推开门,紧紧闭着眼睛一副“我豁出了”的样子,大声道:
“老大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女人!”
秦霄转头看向他红红的脸颊,淡淡地道:
“她是我的女人,我这么做有错吗?”
“你已经折腾她一夜了,今早还强迫她在上面动,是不是有点儿太过分了?”
古凡已经做好了防御准备。
楼下的众人为他的勇敢作死行为默默点了一千个赞!
一声低沉的怒喝响起:
“古~小~凡,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声音陡然拔高,“给我睁开你的大眼看看,那个自己动的女人在干什么?”
虽然是做好了挨骂的心理准备,他还是吓得一哆嗦,缓缓睁开一直眼睛,视线有点模糊,
只见,自家老大坐在沙发扶手上,危险地眯着眼。
他小心翼翼地走近,嘿嘿傻笑,朝开着门的浴室看了一眼,又讪讪笑道:
“我,老大我是来叫你下去吃饭的……”
秦霄狠狠剜了他一眼,言语里带着威胁的气息:
“朦胧呢~”
男孩儿红着脸,结结巴巴:
“上,上,上……”
秦霄突然贴近他,坏坏一笑,低声说道:
“上哪儿去了?难不成是上了你的贼船?”
说着还暧昧地撞撞他的肩膀。
男孩儿的脸红得更加厉害,也许是被逼急了,忽然脑袋灵光一现,立马惊喜地道:
“她上厕所了!”
没出息的家伙!
某队长说动手就动手,抬起巴掌就要扇他脑袋,
瞥见门口的衣角及时收回,顺势摸了一把小辫子。
毕竟是自己的兄弟,在他心爱的女人面前还是要给他留个面子的。
于是换上一副自恋的语气道:
“看什么看,是不是被你英俊潇洒的主人迷得神魂颠倒了?”
曦娆撇了撇嘴,继续大力地、大幅度动作地搓着被单。
某主子迈着大长腿走近这个翻白眼的小东西,贱贱的声音响起:
“嘿,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是再这样,就把他们的床单通通洗十遍。”
随即软下来语气,掰过来她的小脸,强迫她与她对视,慢悠悠地道,“我会一遍~一遍地看着你洗。”
某宠不满地噘嘴,抬起爪子朝他鼻子上一点,
秦霄瞬间感觉鼻尖一凉,一坨白色的泡沫堆在那里。
曦娆抿着嘴,鼓着腮帮子,告诉自己,不要笑不要笑,
一时没憋住,嘴里松了一口气,看着对面投来的吃人的目光,两只小爪子赶紧捂嘴。
下巴传来的冰凉告诉她,已经作到自己身上了!
某女移开爪子,对着满是泡沫的手看了又看,
那懊恼的小表情引得对面那人释然勾唇,然后是开怀大笑,越笑越放肆……
朦胧听见声响也赶了过来,看到鼻子一下全是“白胡子”的曦娆,还有那憋屈的小模样,发出银玲般的笑声。
曦娆咬了咬牙,起身把某主子推出浴室,把朦胧叫进来,砰得一声关上了门。
古凡和秦霄两人大眼瞪大眼,
某队长冲着浴室的方向努了努嘴,
古凡自然知道这家伙的坏心思,
不屑地撇撇嘴,
秦霄不屑地眨眨眼,
古凡立即领悟到他传来的“你不去我去的”的意思。
下一秒,两个猥琐的大男人齐齐趴到浴室门听墙角。
秦霄冲下面的人眨眨眼:你不是不来吗?
古凡眯起眼睛:
不来白不来,小粽子占我们朦胧便宜怎么办!
秦霄撇撇嘴:我早就想到了!
……
浴室传来说话的声音,两人立刻打起精神,竖起了耳朵…… 天降混蛋来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