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锤子买卖指的就是砸金蛋。
这个时候你不能犹豫。
因为没有长透视眼,瞅来瞅去还是一个超大号的彩色鸡蛋,所以认定了就砸碎它。
上帝是不会显灵的。
神仙也没有那个闲工夫孵金蛋。
显而易见,人始终要靠自己。
战胜自己懦弱迷茫的一面,勇往直前,迎接人生挑战。
而自信心是成功的第一步。
迈不开这一步你永远都是一个零蛋。
不要管他是臭蛋,银蛋,还是金蛋,砸碎它就明白了。
“嘭”
充满诱惑力的彩蛋碎裂了。
这个时候最大的收获不是结果,而是自信的战胜了自我,勇往直前迎向新生。
好比黄花大闺女走到荒郊野外遇到一帮悍匪。
酷似放羊娃撞上饿虎。
人生抉择就体现在这一刻。
思维乱了,腿脚软了,慢了……
结果是一样一样的。
兄弟们的处女战不容易,面对一帮穷凶极恶的土匪兵,思维与行动慢半拍战况会颠倒过来。
王良暗中监护、引导兄弟们去拼搏,尝试,战胜心灵禁锢,勇往直前走向新生。
他救人容易,举手之劳而已,但救不了人心,需要自我觉醒。
而战场上没有庇护所。
机器人也挡不住凶猛的炮火。
神仙也救不了人心,他唯有引导兄弟们觉醒战斗意志,战出一方和谐之地。
人就得靠自己!
“路见不平一声吼哇,该出手时就出手,走着……”
王良高兴的哼着调调,看准敌人的藏身处甩出一颗颗手榴弹。
“轰轰轰”
敌人被炸得落花流水。
他配合兄弟们作战,一路向北方奔行,不时地投掷手榴弹,远程精准轰炸敌人,掩护兄弟们撤退。
“呼呼”
西南风吹拂。
爆炸区域硝烟弥漫,沙尘飞扬,掺和着残枝败叶打着卷随风飘荡,遮掩了敌人的视线。
“火力,火力压制,痞子军冲过来了,打死他们!”
斯坦窝在大树后面嘶力嚎叫。
“报告总队长,西方防线被痞子军打破了……”
通讯兵趴在地上汇报战况。
“闭嘴,通知三支队收缩防线挡住痞子军,拖延时间,命令一支队从东方包抄痞子军。”
斯坦咆哮着下达命令。
“轰轰轰”
五十名兄弟集体投掷手榴弹。
三轮手榴弹连续轮炸,掀起一股股死亡洪流,笼罩了小山头与山坡一带。
“啊啊”
敌人沦丧其中,惨叫不绝,幸存者抱头鼠窜。
搜索队形凌乱不堪,围堵防线崩溃了几十米。
王良匆忙间瞥了一眼,兄弟们处在撤回途中。
敌人也在收缩兵力,弥补防线,摆出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态势。
“哒哒哒”
敌人乘他观察之际,抢占制高点反击。
“找死。”
王良低语一句,拔出手榴弹甩了过去:“轰轰轰”
“啊啊”
敌人惨叫不绝,反击火力消失不见了。
他估摸着再吸引敌人半晌,阿睿带领兄弟们从战火缝隙中穿插出去并不难。
“沙沙”
他趁机撤回汇合点,看着兄弟们说道:“兄弟们携带武器弹药,跟着哥杀回去。”
“轰轰轰”
南方东山坡上爆炸连环。
“啊啊,救命啊”
敌人触发诡雷阵,瞬间沦丧其中,死了一大片,他看着爆炸区域莞尔一笑,全在意料之中。
“沙沙”
萧宽紧追几步抵达良哥身边,看着良哥的侧脸说道:“良哥,我们完全可以从正面杀过去……”
“几百号兄弟就你能?”
何三说着话追到他身边,看着他说道:“你不显摆没人把你当哑巴,
就知道瞎咋呼,我们杀回去容易,但那是自投罗网,
良哥意在吸引敌人,掩护阿睿他们顺利脱身,
你不懂瞎咋呼什么?”
“你说什么?”
萧宽听得心火上涌,一把推开他说道:“我不懂还是你不懂?
就我们这几十号人冲入敌人的包围圈,掩护兄弟们死了没什么大不了,
但尸体数量摆在那里,敌人是傻子吗?
这分明是吃力不讨好,根本救不了兄弟们还不如杀上去,我难道说错了吗?”
“沙沙”
何三趔趄三四步撞到树干上站稳脚跟。
他浑然遗忘了被阿宽推搡的郁闷,愁云爬上面颊。
他怀疑自己过于乐观了,前面就是一条死路。
据说海军出动了一个旅的兵力,运兵车队与重武器就在前方的公路上。
良哥能在短时间内干掉敌人吗?
时间长了,海军与执法队展开南北夹击,几十万平民再从西北方合围。
东方是香山路,香山上的敌人这会儿也该下来了。
敌人从四面包围过来,兄弟们没有活路,可是不信良哥还能相信谁?他问自己。
“轰轰轰”
第二波诡雷阵爆炸了。
沙尘硝烟弥漫,敌人翻滚其中,整个东山坡上惨叫不绝。
“沙沙”
兄弟们看着惨叫中的敌人奔行,也不怎么害怕了。
何三尾随兄弟们撤到伏击地,看着良哥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
“啪”
王良扬手打了一个响指,见兄弟们看过来说道:“兄弟们,抓紧时间换装,佩戴敌人的制式装备,不许多带,
换装之后哥带你们去搂草打兔子,直捣黄龙。”
他说着话寻找匹配的军服。
山坳里五百多具尸体,其中不少人被香弹活活呛死了。
从中翻找五十套合体、没有染血的军服难度不大。
“良哥,你怎么多带了五把弯刀?”
萧宽心疼的看着一地装备,咬了咬牙撇头一边,抱着机枪跑到良哥身边问道。
“窸窸窣窣”
兄弟们集体换装。
敌人正在补救防线,调配兵力,短时间赶不上来。
王良看了一眼心中了然,转头看着兄弟们别扭着装莞尔一笑。
视线一暗,阿宽闪身站在眼前,他有些无语了。
萧宽是个特例,始终不能与兄弟们打成一片,我行我素,看谁都不顺眼。
持才自傲是阿宽的本性,兄弟们说阿宽的个性害死了家人,阿宽接受不了,急眼揍人。
阿宽想取代他的权威,与阿睿争抢娟子,也包括他,几乎是针锋相对。
阿宽幻想率领兄弟们与土匪兵殊死一战,兄弟们权当是笑料,仇恨的慰藉品,一笑而过。
“哥不介意你挑战。”
王良看着他说了一句,话锋一转说道:“张扬自我不过分,但要分清场合,
这里是战场,你有意见可以私下说,再敢扰乱军心、哥收拾你。”
阿宽脑瓜子灵活,有能力有本事,但心气太高,持才傲物。
值此生死存亡之际,心态与士气比什么都重要。
兄弟们刚刚经历处女战,还没有完全摆脱战场恐惧症,一旦被误导,心理压力很大。
在这种状态下战斗,很容易出岔子,牺牲个人事小、连累所有人都有可能。
好兵,好兄弟不怕摔打,不怕误会,就怕因生恨而剑走偏锋,他有信心降服这头傲驴。
“沙沙”
萧宽一愣神,思量片刻旋身一转,环视兄弟们说道:“兄弟们对不住了,我刚才说话过激了,
良哥带领我们杀敌无数,打得敌人溃不成军,这会儿还没追上来,
不说敌人胆寒,单论我们杀回草荡子,会落入敌人的包围圈,最终死路一条,
良哥的战法是对的,我们唯有背水一战、杀出一条生路。”
阿宽性子烈,心里藏不住话,一时性急说露嘴,没有坏心,但让阿宽低头认输不可能,王良一笑而过。
“我就说嘛,良哥什么时候出过错?”
杨辉冲良哥一笑,转头看着他说道:“这么说就对了,你小子差点把我整迷糊了,
我都不敢回想前两天是怎么过的,土匪兵追魂夺命,从香岛以北追到这里,
我们没死算是万幸,可怜几十万平民跟着遭罪。”
他是一个孤儿,吃百家饭长大的,心神中总念叨着平民百姓的好。
“啪”
王良扬手打了一个响指,见兄弟们瞩目看过来,挨个扫了一眼说道:“哥坐镇中军,保准快乐无忧,
都别闲着,抓紧时间做准备,听哥告诉你们就行,
乌托帝国存心不良,幻想让我们杀死平民,便于乌托国民入住香岛,
火丽星人满为患,大约六百亿人以上,
人口暴增,淡水匮乏,粮食短缺,引发哄抢暴乱并不稀奇,
帝国军队都难以平息,恶性循环必然导致国破家亡,针对这种累赘怎么办?
侵略邻国是最好的办法,占领邻国,无论是本国兵源损失,还是安置国民,人口包袱就解决了,
那么对待外国人又该怎么办?
乌托帝国不敢对平民展开大屠杀,受到世界各国谴责,
而借刀杀人毫无压力,借我们痞子军的军刀杀人,再名正言顺的剿灭我们。”
“什么?”
萧宽听得惊瞪双目,呼吸急促,愤怒的看着北方吼道:“特么的,难怪土匪兵在香岛胡作非为,祸害百姓,
简直就是丧心病狂,原来是这个目的,没二话,干死土匪军!”
他一直抱着质疑的态度,这会儿全明白了。
“良哥,你说怎么打,我们都听你的,
干死那帮土匪兵,刚才扔手榴弹炸得太猛,没看清杀了多少敌人,不解恨啊!”
杨辉攥紧半自动,愤恨的看着北方说道。
“良哥,照你这么说,
敌人存心屠杀所有人,让我们背上黑锅,强迫平民为了活命追杀我们,
这不是自相残杀吗?就算是死了也是背着骂名而死。”
何三抱头蹲下身,悲愤的说道。
“哈哈,哥是谁呀?”
王良环视众兄弟一眼,微笑着说道:“哥身怀战神通,虐杀敌人一阵风,
神机妙算哥做东,轮炸敌人血飞空,
诡雷拌弦敲丧钟,爆炸连环魂儿蹦,
兄弟开颜有点蒙,慕哥酷似一仙翁,
哈哈,别崇拜哥,哥就是传说!”
“哈哈哈”
良哥说得风趣,众人听得双目溢彩,爆笑起来,笑淡了紧张情绪,战意蹭蹭往上涨。 火蓝战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