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溅,断肢,杜白伏的一只手臂被大恺剁下来,鲜血流的一地都是,王奇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没用处能力,明明应该是能力者,却像个小混混一样都没用能力,这是整个事情里最奇怪的地方,不过王奇也没在意,毕竟他只看戏,一切都和他没关系。
“嘿,王奇,你怎么在这里?”王奇肩膀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听得出来是杜鹃的声音,王奇这才忍住自身的条件反射,没有直接动手,把手放在嘴上:“嘘,小点声,看戏看戏。”把杜鹃拉过来墙后面,和她一起偷偷摸摸的看着前面发生的事情。
大恺已经把杜白伏的另一只完好的手掌也剁下来,进院子里的小弟拉扯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和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儿,女人看起来似乎是个普通人,不停的抹着眼泪,男孩没哭,一脸天真,不知道要带自己去干什么,看到他的父亲鲜血淋漓的趴在地上,没了双手,被混混扯着拉走,大声的哭喊出来。
大恺的一个手下来到站在门口得大恺身边报告杜白伏家中的情况,晦涩的撇了一眼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的杜白伏,不屑道:“老大,这家伙家里穷的只有三瓶能力强化药剂一些材料和食物,几乎一干二净。”
“女人和孩子都带着,院子收了,里面的任何东西都不要留下,我们走。”大恺踢了一脚杜白伏,领着弟兄们大摇大摆的离开,留下杜白伏半死不活的躺在门口。
杜鹃不明所以,在她的认知里有危险还手是理所当然,对此王奇也非常认同她这种想法,“王奇,怎么回事?这个人被打成这样都没还手,难道不是能力者?”
“不知道,这些人看起来的确是能力者,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不使用能力。”王奇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不用能力,换成是他,早就和这些人打起来,即便打不过也要咬掉一块肉,所以,王奇有些看不起懦弱的杜白伏,正应了那句老话,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既然事情完了,王奇也就没必要再躲在这里,和杜鹃一边慢慢的朝相反方向走去,留下死一般没动静的杜白伏趴在地上,无人怜悯。
“杜鹃,你不是和他们在一起,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果然是耐不住寂寞了吧,嘿嘿。”王奇坏笑两声,开玩笑道。“没,霊鲤姐姐说让我四处逛逛,我们离开炎阳城有十几天了,再说炎阳城里也没什么好玩的,不够尽兴。”杜鹃蹦蹦跳跳,看起来心情很好,虽然王奇也一直都没见她心情差过就是了。
“哦。”王奇也不多想,因为根本用不着他想太多,和杜鹃一起继续在街上闲逛,刚刚看过一场闹剧的王奇脑海里还在不停回味,漫不经心的与杜鹃在各种商铺里晃荡。王奇跟着杜鹃走走逛逛,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杜鹃这才开口提起回去这回事:“都这么晚了,回去吧。”王奇和杜鹃慢慢回去霊鲤她们借宿的地方,晚上的街道有些冷清,泛着寒意,不过两人都已经习惯了,不怕这点寒风。
回去后王奇没睡房间,因为地方本来就不够,还分了只有几个房间,长老头霊白和剩下的能力者三个人挤一个房间,霊白和杜鹃一个房间,王奇没和他们一起挤,独自一人坐在屋顶,虽然冷,却也不会感冒。王奇没动用恶魔之力,干巴巴躺在屋顶上,习惯看着暮色的星空,如同在野外一样,双手垫在脑后,听着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有些惬意,眯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睡去。
次日,太阳还没升起,天仍是亮着,能清晰看清街道,王奇习惯性醒来,闲来无事,从屋顶跳下来走在无人的街道上,清晨的早上带着冷意,王奇一身黑袍行走在街道上,看着冷清沉寂的城市,又想起曾经还是正常人的时候,每个城市都是一个不夜城,哎,不提也罢,毕竟现在都成这幅鬼模样。
寻了一个比较高的房顶,坐在上面看慢慢升起的晨光,景色还不错,看完晨光,又溜达回借住的地方,回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收拾好准备离开,早早离开尽早赶路,也不是什么坏事,“这么早就走?太阳刚升起来。”王奇看着准备好的一众人,没想到他们会这么早离开,既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早走早到达目的地,安心。”长老头回答,出了城市,没想到异兽居然还真等在城门口,没被人捉走也没被别的异兽杀死,让王奇稍稍惊奇了一把,惊奇归惊奇。长老头把车子套在异兽身上,王奇和杜鹃骑在异兽上,几人又继续他们行走的路程。
“前面要经过荆陷山,碧荒原,都不是什么轻松的地方,有大量异兽,甚至能碰上异兽围攻,到时候要小心。”那个能力者谈不上神情凝重,比不上极彩崖,况且还有长老头这个高等能力者在,能帮他们解围,经过了极彩崖能力者也就没那么紧张,相对来说比较轻松。
王奇都能看出能力者的意思,长老头自然也能看出来,只是没出声,依然半昏半醒的当他的‘车夫’,王奇对能力者说的这些不熟悉,能力者比他知道的多一些,王奇凑过去问他详细情况,虽说王奇和他们的人有过冲突,只是那个人已经死了,而且王奇现在还是帮他们的人,能力者也不含糊,把他所知道关于这些地方的情况尽量详细的告诉他。
能力者名叫央祁云,荆陷山地方的陷阱多,多是陷洞和兔子洞,有些陷洞里面是尖刺和致命的植物,还有隐藏在里面的异兽和杀人的虫子,因为这些陷阱而得名,山不算高,不过横向宽,所以他们不得不横跨这座布满陷阱的山,不仅是陷洞,还长有许多能悄无声息就致人于死地的植物。 恶魔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