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寿看见唐琳的那把餐刀像自己飞来,并不躲闪,在餐刀距离自己额角前十厘米的时候,右手食指和中指一夹,稳稳的将餐刀截停。
唐琳看着陈寿这样的敏捷的动作,心底由不得一慌,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骄傲。
陈寿冷眼扫过唐琳,只是一瞬间,他就笑着把餐刀放下了,“宝贝儿,你这是谋杀亲夫呢?”
“亲你个鬼夫啊,你要是脑子真坏了,我可以叫辆车送你去精神-病院。”
“我想你了,难道你不想我吗?”
唐琳:……“我为什么要想你?”
“啧啧,你又口是心非了吧。”陈寿一边说,一边往唐琳身边走去。
大手一扯,将餐布连着餐具全部扯到地上,玻璃、陶瓷制成的餐具应声落地,还没等唐琳从惊慌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已经被陈寿拎起来,重重的放在桌子上,“可我就喜欢你的口是心非,怎么办?”
“你……”
唐琳的话,只说了一个字,剩下的,全部都问陈寿的吻,堵回去了。
与左琰的吻不同,陈寿的吻更像是老鼠在啃食,牙齿在唐琳的上下嘴唇处,都细细的啃食了一遍,才从唐琳的嘴里撤了出来。
“宝贝儿,你还是没有学会接吻。”陈寿的话是这么说着,心底更是满足了。
他的女人,等了他五年!
一想到,让唐琳等了自己五年,陈寿的心,疼得都要融化了,将唐琳小心的护在怀里,“对不起,我再也不会把你丢下了。”
“丢下?”唐琳冷笑,“你不是说我出卖你吗?怎么,几年不见,台词就改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
陈寿对唐琳的心疼,全部都化为乌有,随着两片薄唇一勾,眼神瞬间就冷了下来。掐着唐琳的脖子,直接将她压在桌子上,“你不提,我倒是忘了!”
“我现在应该是叫你向影佳,还是应该叫你唐琳?”
陈寿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狠狠的掐着唐琳,唐琳任然是一脸的不在乎,哪怕呼吸越来越急促,却依然不反抗。
她在赌。
赌陈寿不会伤了自己。
尽管这个‘赌局’的代价,有可能是将生命画上句号。
可她现在这样的状态,只能赌!
对别墅地形不熟,可从主卧到花园凉亭的这一路,她遇到了十几个‘保镖’,仅凭她赤手空拳,根本就出不去!
唯一能出去的办法,要么是陈寿主动放了自己,要么就横着出去。
死,她从来就不惧怕。
她本就应该死在五年前的那一夜,而如今,她依然能够活在这个世界上,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况且,她欠某人的一句‘我爱你’,在见到本尊,并且跟本尊相处了三个多月、见证了本尊与其未婚妻的‘情深意切’之后,说与不说,也并不是那么重要了。
在唐琳的脸色开始泛紫之后,陈寿的手就松开了。
重获呼吸的唐琳,轻轻的咳嗽着,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你就不怕我真的掐死你吗?”陈寿冷道。
“你不会。”
“哦?”陈寿好奇心泛起。
唐琳也懒得解释。
这么大费周章的把她绑架到这里来,一衣柜的名牌,烛光晚餐,撩言秽语,一声声‘嫂子好’,需要解释吗?
陈寿没等到唐琳的回答,或者也不是真的需要唐琳的回答,直接将让抱起,一路往主卧而去。
‘保镖们’见状,纷纷让路,嘴角都待着坏笑,看来,今晚他们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了。
“今晚,全部都给我堵上耳朵!”
“是。”
‘砰’的一声,主卧的房门被重重的关上了。
唐琳自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脑海中闪过了各种应对办法。
五年前,对于这样的事情,她可谓是成功的逃了一次又一次,她希望这一次,她也能够成功的‘逃’过。
陈寿似乎也猜到了唐琳想‘逃’,五年前,她不就是这样吗?所以,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让唐琳再‘逃’!
对于她的身体,他疯狂的想要。
“陈寿,别这样。我……”唐琳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陈寿的吻封住了唇。
唐琳知道,要阻止这件事最好、最直接的办法,无非就是在他某个地上,狠狠的踢上一脚,那样,至少可以保证自己两三天的安全。
不过,她没想到的是,同一招不能两次用在同一个男人身上,她的脚刚抬起来,就被陈寿按了下去。
“宝贝儿,你又使坏呢!”陈寿微微勾了嘴角,膝盖跪在唐琳的腿上,让她的腿无法在乱动,只用了一只手就将她的两手禁锢住了。
五年前,她就是用这招‘逃’掉的,没想到五年后她还是只有这么一招!
“放开我!”唐琳努力的将手抽出来,抵抗陈寿,却一次次的被压制了下来,五年前,她作为‘弱女子’,勉强跟陈寿打一个平手,可这五年来,她的训练时间减少,他不同。
体力渐渐的在流失,陈寿像是打了鸡血一般,越打越兴奋,用力一扯,直接将她身上的裙子扯烂了,“啧啧,宝贝儿,你这身-段,太诱-人了!”
整个衣柜里,三十多条各种材质的裙子,唐琳非要拿那唯一的一条雪纺裙,这不,哪里经得起陈寿那双有力的大手一扯?
裙子被扯坏了。
剩下的内-衣和内-裤,根本就无法抵挡,甚至,更让人垂帘三尺,想入非非了。
五年疯狂的思念,如今美人在怀,陈寿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不要。”唐琳挣扎了几下,她发现她现在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你知道,这种时候最不能说的一句话,是什么吗?”陈寿一根手指勾-住了唐琳内-裤的一角,从她的腿-根处,慢慢的,慢慢的,往下。
他的动作很慢,因为,他现在正在拆开最美好的礼物!
唐琳趁着内-裤滑到陈寿的膝盖处,他不得不移开他压在她腿上的膝盖的时候,抬腿去踢陈寿的脖子,她只有一次机会。
还没等她的腿踢过去,陈寿就已经抓住了她的腿。
唐琳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仅仅是陈寿的这一个动作,就已经让她的脑子死机了几秒钟,“不要!”她又低吼了一声,那声音中,带着慌张,带着恳求,甚至,还有一丝的哭腔。
若她不说‘不要’二字,陈寿可能还没有这么快想要进去,她喊了,更是让他疯狂了!
她的眼泪,陈寿并没有发现。
他爱的女孩儿,果然跟他想象中的那样,纯儿! 情陷罪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