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举行擂台赛
这一场名为逃跑的追逐就此展开,占着树林里复杂的地形,每每险被抓住时,周小愉都得以利用树木脱身,可这样到底不是长久的办法,如今,唯有顺着官道跑,若是能碰到一辆马车,便可以跳车走人,这人总跑不过马吧。
“贱人,你给我站住,都傻楞着干嘛,追呀!”身后传来暴跳如雷的吼叫,显然,已经气急败坏了。
他们十多个大男人却追不到一个小女子,真的是从来没有这么憋屈着,太特么丢人了。
周小愉此刻却没有因此而心情放松几许,相反,她更能明白自己的体力着实有些负荷了,估计跑不了多久,如果再没有马车出现,她就要跟这群土匪展开一场生死搏斗了。
丛林中本就多是动物,爬行类软体生物也是不少,周小愉刚踩到一处干草上,就听稀疏一声,神经警惕的她很快便做出了本能反应,往旁边躲,之后回头看,一条墨黑色的剧毒长蛇正飞快的钻进一个蛋大的洞口之中,很快,便不见了身形。
周小愉深呼一口气,暗庆自己的反应能力够快,不然被这样的毒蛇咬伤一口,还是在这样的情势下,必死无疑!
可是,也正是因为她这一闪躲,导致她逃跑的速度慢了几分,于是,当她想起要逃跑的时候,已经被十几个人给围住了。
为首的那名土匪头子一身虎皮大衣,模样彪悍,满口大黄牙,此刻,正一边松着筋骨,扭着脑袋的看向自己,大有一副要好好收拾自己的姿态。
事已至此,除了一战,便再无退路,周小愉深知哪怕一战,她能赢的胜率也不高,可是,人生自古谁无死,早死晚死都得死,与其窝囊地死去,还不如豁出性命去一战,或许,还有一丝生还的可能性。
“来啊!”拿出袖中藏着的一把短匕,周小愉大喊一声,目光狠戾,带着视死如归的坦然杀气,腿往前一迈,便与迎上来的虎皮男子打杀在了一起。
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剩下的土匪都冲了上来,一时间,周小愉应付的有些吃力起来。
大约半柱香的时间,周小愉在杀了好几个人之后,体力终于无法支撑自己继续战斗下去,虽然她强撑着,动作却还是慢了那么半拍,被一个从旁边插进来的土匪偷袭成功,伤了手臂。
“嘶---”手臂被砍了很大一道伤口,周小愉倒抽一口凉气,却还是强忍着痛意继续跟身边的人缠斗在一起。
可是因为受伤的原因,她的招式不知不觉便更加慢了,所以这一次,不到三刻的时间,便被砍了好几刀在身上的各处,拼命躲开左侧人的攻击,耳边却有一股凌厉的剑气破风而来,无法躲过,只好认命的迎刃而上,手中短匕散发了森森的寒光。
就是死,她也要拖一个垫背的!
“乒---”的一声,预料中的痛楚并没有传来,而她做好的同归于尽动作也戛然而止,不知从哪里飞过来的一块碎石打偏了土匪手中欲刺向自己的剑刃。
“谁?”拿剑的土匪虎口被震的一痛,手中长剑便不由自主的掉落在了地上,周小愉见机行事,把长剑捡起,握在了自己的手中,做出防敌的姿势。
“到底是谁?”穿着虎皮大衣的土匪眼神有片刻的惊慌,后又故作镇定的大叫了几声,想要借此把暗地之人引出来。
“躲躲藏藏的是什么好汉,有本事就出来,我看见你了,你再不过来,我可就不客气了!”
“啪---”又是一颗石子飞出,只不过是朝着周小愉的方向而去。
周小愉正欲躲开,却发现那颗石子径直擦过她的鬓角,朝着她的身后飞去,随着一声闷哼,周小愉急速回头,正好看见一名土匪捂着已经被石子割伤的脖子,手下的伤口咕噜噜的不断冒出鲜血来,很明显是割断了喉咙。
不过,周小愉的注意力却不在这个上面,因为她注意到了土匪旁边地上的一把大刀,如果她猜测没错的话,刚才这个男子,是想在自己背后偷袭自己,只是被石子阻拦了,这才没成功,若要是没那颗石子阻拦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周小愉眉头高皱,嘴唇抿紧,握着长剑的手紧了又紧,好久,才松了几分神色道,“阁下何人,可曾与我相识?今日救命之恩,若有来日,必定十倍还报。”
虽然不知道那人在什么位置,但周小愉却聪明的将目光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扫了扫四周,这也算得上是尊敬了。
只是,暗处那个神秘人好像打定主意不说话,周小愉无奈,但却也在心中记住了这份恩情。
对她好的,她百倍还报,对她坏的,她自千倍奉还。
未抬头,衣料摩擦的声音便夹带着猎猎急风,警惕性使她想要往后退上一步,然后看清来人是谁,却不料眼睛被一只凉凉的大手给轻而有力的捂住,正欲用手扳开眼睛上的大手,脖颈便传来一阵痛意,这熟悉的感觉,昏过去之前,周小愉吸了吸鼻子,鼻尖顿时索绕了一股淡淡的,却格外好闻的清香。
不过,为什么现在的人动不动就喜欢劈人家脖颈?要是以后她的脖子长歪了可怎么办!
“唉...”又是一声清幽的叹息,如玉石敲击般好听的声音带着凉凉的气息,听在人的耳里格外的空灵。
“你这样,我又如何放心。”白衣蒙面男子轻轻的将怀中女子抱起,却在看到她身上还滴答着血液的伤口时,如远影岱山般好看的眉眼微微向上挑了挑,口气带上了几分无奈的味道。
“你是何,何人!”穿着虎皮大衣的土匪被眼前突然就冒出的男子吓了一大跳,后又见此人气质不凡,便有了打退堂鼓的想法。
讪讪一笑,也未等白衣男子回答,虎皮男子便招手让其余土匪围到了自己身边,“既然阁下与此女认识,看在阁下的面子上,我们就不跟此女过多计较了,就,就先走一步了。”
见白衣男子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虎皮男子便以为他这是默认了,摆了摆手示意手下,便立马转身往后跑去。
一群人跑了还没多少距离,身后,便有一道清冷如寒冰的声音随着轻风飘荡过来。
“我允许你们走了吗?” 夫人小心,军师又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