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是不是太闲了,每天在这里胡说八道,还不回烟罗轩去!”
“是,是。”
刘子渊回到护国府,清欢还在看账本,账本足足有一人高,感觉都能把清欢埋进去。
清欢不曾抬头,听见脚步声,便知道是刘子渊来了。
便说道,“刘掌柜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给他找了一个大美女叫姿歌,他可受用的很。”
“哎呀,真是难为刘掌柜了。从来不进风月场的人居然在那种地方呆了那么久。真是佩服,佩服!”
“哼,你净说一些没用的。你在这看了多久了?你这样看下去怕头是要炸了。”
“我感觉头已经炸了,不用等一会了。”
刘子渊拿开清欢手里的账本说道,“不要看了,我带你放松一下。”
清欢皱着眉将刘子渊手里的账本夺过来,“你干什么,这是国库这两年的来往账目,我要看清楚,这很重要的!”
刘子渊拉起清欢的手说:“这些东西迟个一两天也可以的。走吧,跟我走吧!”
刘子渊拉着清欢到了院子里,坐下亭子里。
“秋蕙。泡勐海银针来!”“是。”
清欢说道,“你要干什么?就在这和我喝茶?我回去了。”
“哎,你等等。等等。最近在看什么书?”
“看书?你今天才认识我吗?我最近只看账本。”清欢狠狠地朝刘子渊翻了两个白眼。
“那你最熟悉的书是什么?”
“倓儿读的《论语》,他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
“邀月,去把倓儿的《论语》取来。”“是。”
“干什么?背书啊?”
刘子渊摇摇头。
秋蕙端来茶水,邀月取来了《论语》。刘子渊拿起《论语》说道,“我们来赌书。”
“赌书?怎么赌?”
“很简单的。我一会在书里找一句话,念出来。你要说在第几页。说对了就和喝一杯勐海银针,说错了就把茶泼掉。可好?”
“赌书消得泼茶香。”“对,我正是这个意思。”
“来呀!你以为我会输吗?我可是过目不忘的。”
“好啊!看看你能记住几个?第一句,吾与点也。在哪里?”
“《沂水春风》在······在。等等,我能想起来!别急。”
“快点啊!我要泼了。”“别别,可惜了。我可以的,可以的。在中间一点?靠后一点?”
“行了,行了。泼了。”刘子渊拿起茶杯朝地上一泼,褐色的茶汤,瞬间和石板融为一体。
清欢“哎”了一声,甚为惋惜。一拍桌子,誓要报复回来。
拿过书问道,“三月不知肉味在哪啊?”
刘子渊看着清欢说道,“三月不知肉味?在《论语》里?”
清欢点点头。刘子渊说道,“我不知道。”
清欢掩面笑道,“这个你都不知道,“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真是笨死了。”
刘子渊拿起茶杯递给清欢说道,“愿赌服输,你来吧!”
清欢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刘子渊说道,“你怎没不泼啊?”
“谁说的必须要泼的,你不可惜我可觉得可惜。我就是要喝。”
刘子渊看着清欢笑笑,任由她去。
二人这样玩了玩一会子。清欢觉得神清气爽起来。看账本头脑也更加清醒了。
刘子渊看到清欢精神起来。也会心的一笑。
倘若他还有选择,他说什么也不会让清欢这样的辛苦。
只是清欢受大王器重自己却什么也帮不上。只能看着清欢受累,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妻本良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