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琳紧紧抱住李渊的头,将自己的双峰紧紧靠在他的脸上,羞涩到:“陛下莫问了,羞死妾身了。”
随着杨琳的一副一件件的褪下,李渊眼中激动越来越盛,当眼神略过杨琳的大腿的时候,这种激动变成了冲动,他恨不能现在就将杨琳压倒身下蹂躏。
不过李渊知道,好东西要慢慢的品尝。
“琳儿,站起身子,给朕看看。”
杨琳轻咬下唇,眼中的雾气已经变成了羞涩的眼泪,垂涎欲滴,让人顿生怜惜之情,红润的脸色配上淡淡的轻妆,竟然有种不是妆容也艳人的感觉。
杨琳做出这种表情并非是做作,而是真的异常羞涩,就算是李渊年轻的时候,两人也不过是在夜深人静之下做那等羞人之事,更不妨现在乃青天百日,他竟然还让自己站起身子,这~这可真是羞煞人了。
青丝制成的内衣被束带紧紧的贴合在身上,雪白若玉的肌肤露在稍冷空气之中激起点点的鸡皮疙瘩,衬托着青黑色的内衣更加鲜艳,站起身子袖长笔直的双腿上,缠绕着一条细带,一直到了大腿三分之二处,俏皮的蝴蝶结仿佛真正的蝴蝶一般,就在哪里随着杨琳羞涩的颤抖而翩翩飞舞。
“陛下!贤王殿下选了乌兹进贡的仪刀,如今已经回王府了。”
李渊眼神一直盯在杨嫔的身上,听着外面王侍的声音微微一笑说道:“拿去就拿去吧,无甚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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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声欢呼,李承乾出了皇宫,看着怀里的木盒哈哈一笑。
“不需此行,这把刀我可是想了很长时间了。”
李承乾抱着木盒有些吃力,这仪刀补重,重的是这金丝楠木的盒子。
李颖看着李承乾开心的样子也是微微一笑,今日回去就将这里的事情跟自家阿娘说说,说不准~
还没到延喜们,就看见一行人从东宫走了出来,为首的人穿着一件明黄色的蟒袍,头上金冠上的明珠煞是显眼,而后跟着的则是一个身穿绯红色长袍的中年文士,在身后则是一众侍卫,众人看见李承乾皆是一愣。
李承乾看见来人正是李建成,拉着呆愣在原地的李颖朝着李建成躬身一礼说道:“小侄,侄女见过大伯。”
李建成先是一愣,而后微微一笑对着李承乾说道:“起身吧,今日怎么有空进宫,是去看祖父么?”
李承乾点了点头说道:“刚在祖父那出来。”说这指了指怀里的盒子说道:“喏,这事祖父赏赐的。”
李建成的样子让李承乾很是诧异,而后看了看李建成的脸色,面色红润,眼神清明,完全不似得了重症的样子,回头一想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心里暗道:“莫不是师姑给他的是真药?”
看了看李承前怀里的盒子,李建成微微一笑道:“那就好,前些日子听说你走丢了,大伯也是担心的紧,听说你回来了也就放下心了,以后莫要乱跑,听见没。”
李承乾心中的疑惑更重,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看着李承乾的样子李建成叹了口气说道:“你还小有些事情不懂,以后就知道了。”
说罢,李建成伸手摸了摸李承乾的小脑袋,微笑道:“赶紧回家吧,刚才在外面见着什伐赤了,怕是瞒着你爹跑出来的吧,赶紧回去,莫要让你爹担心。”
李承乾并未说话,而是点了点头,拉着李颖朝着门外走去,
穿着绯红色官袍的中年文士喃喃说道:“殿下此举何意?”
“魏洗马是说我为何这么关心承乾?”
魏征眯着眼睛看着李承乾的背影,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杀意:“此子聪慧,阴险,若是不尽早除去,怕是以后要成大患。”
李建成闻言眼色一拧看着魏征说道“放肆!他乃是本宫的侄儿,况且年仅七岁,些许聪明竟然让你流出杀心!”
魏征一怔,也知道自己这话有些不妥当,而后躬身说道:“殿下恕罪,不过是对那人太过提防,恨屋及乌罢了。”
李建成平复了呼吸,而后也是回头看着李承乾的身影说道:“我那两个逆子若是有他一半聪慧多好,哎~大人的事情何苦难为一个小孩子,更何况秦王马上就要就封洛阳,等大势一定,你还担心他们会出什么乱子不成。”
魏征闻言一愣,而后着急道:“殿下莫要掉以轻心,秦王在军中威望颇高,朝堂上亦是人心浮动,若是有朝一日~~~怕是秦王要起不臣之心,不若趁着秦王去洛阳的路上~如此方可以绝后患。”
李建成眼神微眯,重重出了一口气看着魏征说道:“此事~此事容我再想想。”说罢抬脚朝着中书省走去。
听完李建成的话,魏征一愣,而后神色有些失落,李建成终究还是有些心软的。
当我们在那本冰冷的史书上看见:“立嫡以长,礼之正也。然高祖所以有天下,皆太宗之功;隐太子以庸劣居其右,地嫌势逼,必不相容。使高祖有文王之明,隐太子有太伯之贤,太宗有子臧之节,则乱何自而生矣!既不能然,太宗始欲俟其先发,然后应之,如此,则事非获已,犹为愈也。既而为群下所迫,遂至蹀血禁门,推刃同气,贻讥千古,惜哉!夫创业垂统之君,子孙之所仪刑也,彼中、明、肃、代之传继,得非有所指拟以为口实乎!”
真相真的是这样么?谁知道呢,他们终究是家人,终究是兄弟,终究留着一样的血脉。
李承乾坐在什伐赤的背上,心里在一直想着这件事情,当自己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来看待这件事情的时候,他为自己的心里所想的东西有些愧疚,不可否认的是,李二是一个篡位者,一个成功的篡位者,但是更不得不承认,李二是一个好皇帝,一个让大唐成为这个时代巅峰帝国的伟大皇帝。
而自己呢?自己是不是内心呢的深处隐隐也有些野心?万国来朝,千邦来贺,出一言万民皆拜,走一步地动山摇?或许吧。
乌云渐渐的消散,刺眼的阳光重新照耀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阳光带来的温暖还有雨水带来的冰冷让李承乾打了一个寒颤,惊醒之后才发现,已经到了自家的门口。
将马匹递给侍卫,李承乾怀里揣着木盒静静的回了自己的屋子,将木盒放在桌子上,李承乾的嘴角泛出一丝笑意,或许,或许有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结尾,或许自己的这些想法不过是杞人忧天,自己因为什么忧愁?后人的评价么?冷血?畜生?管他们怎么说呢,既然已经参与进来了,就已经没有了后悔的余地。
“我是你的儿子,不是么。”
李承乾眼神之中暖光闪过,而后打开木匣,抽出长刀用力的挥了挥,听着锋刃划破空气的嗡嗡,李承乾得意的一笑,而后仔细的打量了一下刀身,之间刀柄处刻着一对梵文,梵文的上方刻着两个隶书大字,名曰:“问天”说是梵文,莫不如是阿拉伯文字,对于一个长期在哪里生存的佣兵来说,这种文字不要太过熟悉:“墨者:贺离?”
墨者?贺离?
“我好相,发现了一件了不得的事情呢,墨者?世之显学,儒墨也。儒之所至,孔丘也;墨之所至,墨翟也。是你们么?不过你们在哪里干什么?”
带着一丝疑惑,李承乾将刀拿起,刚要起身出门,忽然间想起了什么,嘴角泛出一丝笑意,而后重新回到座位上,看着自己手里的长刀嘴角微微一笑。
“与其主动去找你们,不若你们来找我,我倒是想要看看你们有多聪明。”
“王忠,你这就去将作监,看看哪位大匠闲着,就说我有事情寻他。”
王忠领命出去,李承乾嘿嘿一笑,拿出一个本子,思索着后世那件风靡全世界的东西。
魔方的原理很简单就是各个模块之间互相扣卡,而后利用一个中心十字轴作为传动,使之互相卡和,在十字轴外形成一个封闭的圆球,由于各个模块之间互相卡和并不会使整体松散,利用十字轴传动的原理,使之可以来回转动。
半个时辰之后,王忠带着将作监的大匠走进了屋子。
见到李承乾之后,大匠躬身一礼:“将作监徐元见过贤王殿下。”
他对于李承乾并不陌生,前些日子做水车的时候就是他主持的,李承乾见到徐元亦是嘿嘿一笑说道。
“徐大匠莫要多礼,此次寻大匠前来乃是有一事相求,耽搁了大匠正事,还请大匠莫要怪罪。”
徐元起身朝着李承乾微微一笑,而后说道:“殿下哪里的话,殿下的水车如今还在渭水之上转着,咱么将作监的上下可都是对殿下仰慕的紧呢。”
“哪里的事情,不过是拾人牙慧而已。”
徐元看着李承乾谦虚微微一笑,知道人家这是在跟自己客气等着李承乾一句话说完,接话道:“不知殿下此次训我,可是有什么东西要打造?”
李承乾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倒是真有件事情要大匠出手。”
一句话说完,只见徐元迷了一会眼,而后张开眼睛说道:“撕~这中间的十字轴倒是另辟蹊径,此物怕会有大用,不过若是按着殿下的想法让此物来回旋转,怕是有些困难。”
“大匠多虑了,此物并非是每一个方块都能动,只有上下左右四面能动,中间的四个小块则是固定的。”
徐元眯着眼睛想了一阵子,忽而睁开眼睛看着李承乾说道:“此物大妙!此物大妙啊!不过若是以木质,怕是十分困难,不知殿下是否想要用铁质?”
李承乾仔细的想了想,而后点了点头说道:“铁质就铁质吧,不过制作的时候尽量做得小些,将作监的手艺承乾还是知道的,劳烦大匠了。” 铁血贞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