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听了,手舞足蹈,脸上呈现出一副欢天喜地的模样。
然后,吴勇向乐莲打了一个“上车”的手势。
乐莲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吴勇紧跟其后。
很快,走近了那辆红色的保时捷。
乐莲坐进了驾驶室,吴勇依然坐在了后排的座位上。
乐莲把屁-股微微地翘起,很不甘心地说:“快摸!动作要轻柔!”
吴勇伸出了手。
乐莲闭上了眼睛,脸上显出了痛苦之色,心中暗想:“为了不失去这份工作,为了收获美满的爱情,就便宜了这个垃圾男人吧!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吴勇突然缩回了手,问:“我摸你一次屁-股,你给多少钱?”
乐莲的大脑有点短路:“什么?你摸我的屁-股,还要收我的钱?”
“摸你屁-股,是为你提供按-摩服务,自然要收费!”吴勇说得理直气壮。
虽然心中恼怒,乐莲还是情不自禁地问:“怎样收费?”
“每摸一次,收费一元;你要是预付五元,我可以摸你六次。”吴勇很认真地说:“咱丑话说在前头:先交钱,后摸-腚!小本经营,贵贱不赊!”
乐莲顿时有了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她冷冷地说:“我没钱!”
吴勇犹如受了欺骗一般,叫嚷起来:“没钱想让我摸你的臭屁-股?你的屁-股又不是老虎屁-股!”
乐莲何曾受过这种羞辱?她再次摸起玩具熊,砸向吴勇。
吴勇双手护头,说:“乐莲姐,你再打我,我就要下车了!”
乐莲突然醒悟:一旦吴勇下了车,就麻烦了!她赶紧启动了车辆。
怕影响到乐莲开车,吴勇不再说话。
二十分钟之后,眼前出现了一座青山,青山之下,是一个碧绿的湖泊。
保时捷驶上了湖边的一条柏油路。
吴勇暗想:“绿水青山,实在是人间仙境!等我有了钱,就在这里买套房子,与美若天仙的牛魔王双宿双飞,该是多么的逍遥快活啊!”
不知怎的,一想到美艳无双的牛魔王,吴勇不仅没有爽心悦目之感,反而不寒而栗!
一阵微风掠过,湖面上荡起了层层涟-漪。由于保时捷开着车窗,湖上的湿润空气也就送进了车里,令人神清气爽。
几分钟之后,保时捷在一处古色古香的宅子前停下。
吴勇下了车,发现宅门上方有两个楷体大字:田园。
随着乐莲进了大门,吴勇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宅院,绿树成荫,翠竹摇曳。绿树和翠竹掩映之下,有两排房屋,每排房屋有十几间。
即使不是行家,也能看出田园布局精妙,可见当初修建者胸中大有丘壑。
吴勇暗吃一惊:“在寸土寸金、满眼高楼大厦的安乐市,竟然有占地面积这么大的园林建筑!光是地皮,就得好多的小钱钱啊!”
跟在乐莲后面,沿着鹅卵石铺成的小径,迄逦而行。
在第一排房子最西边的那间房前停住,乐莲以手轻叩房门。
里面传出了田恬清脆悦耳的声音:“请进!”
乐莲推门走了进去,吴勇紧随其后。
这间屋子,显然是田恬的“闺房”,房内既有古琴,也有电脑。
今天的田恬,穿了一件素雅的短袖旗袍,亭亭玉立,如同一位古典美女。
乐莲向田恬微微躬身:“小姐,我按时把人送来了,不知您还有什么吩咐?”
田恬很严肃地说:“乐莲,向我的男朋友道歉!”
乐莲转头向身后的吴勇说:“对不起!”
吴勇听出了乐莲话中的不甘心,他很大度地一摆手:“乐莲姐,言重了!我知道,你并不是故意挑衅我!今天上午,你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维护你家小姐的一片苦心!你家小姐能有你这么忠心耿耿的仆人,何其幸也!”
乐莲呆住了!吴勇的反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田恬赞叹说:“古人云:‘海纳百川,有容乃大’。吴勇啊,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吴勇笑嘻嘻地说:“小恬恬啊,凡是伤害你的人,我都憎恨!凡是爱护你的人,我都喜欢!乐莲姐是爱护你的人,因此,我喜欢乐莲姐!”
乐莲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天啊,连“小恬恬”都叫出口了,多么肉-麻啊!
让乐莲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被吴勇以“小恬恬”相称,田恬不仅没有厌恶之意,反而甘之如饴!
“乐莲,你走吧,我有话要和男朋友单独说。”田恬竟然对乐莲下了逐客令。
但是,乐莲却不走,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田恬。
田恬淡淡地说:“乐莲,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乐莲索性豁出去了,她大声说:“小姐,你这个男朋友太会装蒜了!你千万不能被他的假象所蒙蔽!他是典型的大奸大恶之徒!”
田恬“咦”了一声,说:“说得详细些!”
“今天上午,他一上车就约我去开-房,还要摸我的屁-股!令人发指的是:他做这些恶心事,还要收费!可以肯定的是:他不知和多少女人睡过觉了!他不知摸过多少女人的屁-股了!他干这些龌-龊事不知挣了多少钱了!”
说到这里,乐莲猛然提高了声音:“小姐,我说的,句句是实!有一句是假的,我出门让汽车撞死!”
乐莲也知道,说出这些话,不仅损及田恬的尊严和面子,还会彻底把吴勇得罪了!但是,出于对吴勇的强烈憎恨,这些话犹如骨鲠在喉,不吐不快。
田恬没有说话,只是用她那一双美丽的似乎会说话的眼睛,看着吴勇。
吴勇呢,一脸的激愤,他浑身哆嗦,有一只颤抖的手,指着乐莲,连声音也有些颤抖了:“乐莲姐,有一句话说得好:‘杀人不过头点地,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人,不可做得太绝!不给别人留路,就是把自己往绝路上逼!”
乐莲咬牙切齿地说:“对你这样的垃圾男人,就应该赶尽杀绝!”
“乐莲姐,既然你不仁,就莫怪我不义了!”吴勇长叹一声,取出了手机,点了几下。
手机里传出了声音:“你想用钱收买我?我根本不缺钱!我穷的只剩下钱了!”
很显然,这是吴勇说过的话!
手机里又传出了声音:“你愿意摸我的屁-股,就摸几下吧!你要是愿意和我开-房,以后我会联系你的!”
很显然,这是乐莲的话!
手机里再次传出声音:“快摸!动作要轻柔!”
很显然,这还是乐莲的话!
如同被当头一棒,乐莲懵了!她万万没有想到:当时,吴勇竟然用手机录音了!
“卑鄙小人!”乐莲一边破口大骂,一边发疯了一般,对吴勇拳打脚踢。
吴勇双手护头,任凭乐莲踢打。
但内心里,吴勇却是暗暗称快:“臭女人,想跟我斗,你还嫩了点!”
“够了!”田恬厉声喝住了乐莲。
乐莲忍不住流下了眼泪:“小姐……”
“出去!”田恬声色俱厉。
乐莲哭着跑了出去。
田恬的目光落在了吴勇的身上:“没想到,你还留了这么一手!”
吴勇笑呵呵地说:“俗话说得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若非乐莲姐不依不饶,我是不会拿出录音的!”
“跟我去见爷爷吧!”田恬娇-慵地伸了一个懒腰。
“现在就去?”吴勇吃惊地说。
“当然是现在啊,怎么了?”
“我这一身打扮……见老人有些失礼啊!”
田恬抿嘴一笑:“你忘了林大美女在班上说过的那句话了?”
吴勇的眼前,闪过了林琳那俏丽的面容,却明知故问:“那一句话?”
“唯大英雄能本色!”田恬顽皮地向吴勇眨了眨眼。
“去就去!丑女婿早晚要见老丈人!”吴勇很豪迈地说。
田恬先打了个电话,然后领着吴勇,走向后一排的房子。
推开了最东边的那间房门,田恬和吴勇走了进去。
屋内坐着一位六旬左右的老者,一身唐装,眉宇间有一股儒雅的气质。
看到吴勇进来了,那老者的脸上露出了和蔼可亲的笑容:“小朋友请坐!老夫田归来。”
吴勇向田归来微微躬身:“久仰,久仰!”
田归来一愣:“小朋友听说过我的名字?”
“今天第一次听说。”
“既然是第一次听说,为何你说‘久仰久仰’?”
“我是说客套话,您不必当真。”
田归来哈哈大笑:“有趣!”
田恬摇着田归来的肩膀说:“爷爷,他傻得可爱,您不必与他一般见识。”
田归来目光炯炯地看着吴勇:“小朋友,我有两个问题,你要是答对了,我就不反对你和我孙女交往。”
“请出题!”
田归来说:“边塞诗和田园诗,是唐代开元、天宝年间的两大流派。边塞诗雄浑豪迈,以岑参、高适为代表;田园诗恬淡疏朴,以王维和孟浩然为代表。你喜欢哪一派?”
很显然,这是一个暗藏陷阱的题:没有标准答案,不管答题人说喜欢哪一派,出题人都可判错。
但是,吴勇毫不犹豫地说:“我喜欢田园诗。”
田归来追问:“为什么?”
吴勇说:“目前,我身在田园,喜欢田园,爱屋及乌,也就喜欢上了田园诗。”
田归来拊掌大笑:“妙极!小朋友很机智!”
田恬赞赏地看了吴勇一眼。
田归来说:“第二个问题:如果唐朝的秦琼穿越到三国时期,就会真的上演一出‘关公战秦琼’的好戏。那么,关公和秦琼,谁输谁赢?”
这同样是一个暗藏陷阱的题:没有标准答案,不管答题人如何回答,出题人都可判错。 俺老婆是牛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