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纸,里干达沃竖子,你敢打我”伍老头捂着肿的好似馒头的半边嘴巴,须发张扬、目几决眦。全\本小\说网\
“打你又咋了有本事你咬我啊”
当然了,这话时宇文成都在心里想的
没理会行将的伍老头,宇文成都但只大手一挥道,“上给我拿下这死老头”
眼看老大一巴掌就把这位老王爷打了个鲜花盛开,宇文成都身后的一众右卫军胆气也足了,一个个,如狼似虎地扑向了伍建章老头儿。
伍老头是个文武全才,想当初,那也是纵横沙场,所向无敌的主儿。
这些年当了王爷后,每天闲来无事,伍老头便也只剩下看书习武了。虽然因为年纪的原因气血逐渐衰弱,可手上的功夫却愈发精纯了,等闲三五个壮汉都靠不近伍老头的身边。
宇文成都身后的这几个右卫军虽然算是精锐,可比起伍老头来,那可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一名右卫军的伙长刚刚扑到伍老头的身前,正要伸手向伍老头的肩头抓取,哪成想,伍老头蓦地伸右手,擒住了那右卫军的手臂,轻轻地向旁边一引、一推,便将那近两百斤重右卫军扔得横飞了出去。
伍老头发威,一招放就倒了一名右卫军伙长,可后面的那九个同伙的右卫军却没有就此退却,反而蜂涌而上,一齐向伍老头扑去。
已经开打,伍老头便不再留手,两臂翻飞,手脚并用,肩扛膝撞,处处杀招,不过眨眼之间便将这一伙十名右卫军尽数放倒。
似乎没打过瘾,放翻了这些右卫军后,伍老头也不搽嘴角的鲜血,就这般横眉怒目地向着宇文成都的方向奔去,口中高呼道,“昏君,老匹夫和你拼了”
做为右卫将军,宇文成都的职责就是保护皇帝杨广,所以,刚刚揍了伍老头一巴掌后便没再动手,而是站在了御前,位置正处于杨广与满朝文武之间。
伍老头这么一向前冲,口中还高呼着昏君,这问题就出来了。
杨广一看,这老头顶着半边猪头脸,眼冒血丝,嘴角也是一片鲜血淋漓,跟个史前怪兽似的,又听了伍老头的话,还以为这厮要来找自己拼命,不由得心肝儿肺一起乱颤。
强忍着逃跑的冲动,杨广颤声开口道,“伍老匹夫,莫非你想造反不成”
伍老头儿正处于狂化状态呢,哪里想那么多,听了杨广的话后,也不经大脑思考一下,就下意识地接口道,“如此昏君,反又如何”
“这还了得造反的口号都喊道金銮殿来了朕要诛了这老匹夫的九族”心中杀机涌动,杨广脸上反而平静了下来。
面沉似水,杨广一挥手,冷声低吼道,“给我拿下”
再次得杨广号令,宇文成都也不多言,猱身而上直奔伍老头扑去。
那厢五老头也不示弱,挥拳而上,乒乒乓乓就和宇文成都战到了一处。
宇文成都,天赋异凛,身大力不亏,招式直来直去,直奔要害,刚猛无俦,颇有几分小霸王的气概。
伍老头刚刚冷不防被的被宇文成都抽了一耳光,此刻怒气正盛,见宇文成都一拳轰来,不闪不避,悍然挥拳直击,对轰了回去。
“砰”的一声闷响,伍老头只觉得膀臂发麻,半个胳膊都失去了知觉。
毕竟是沙场宿将,虽然第一回合落了下风,可伍老头立即改换战术,开始闪展腾挪,试图以娴熟的技巧和宇文成都展开消耗战。
伍老头的想法是不错,招架技巧也确实够熟练,举手投足之间,每每能够做到四两拨千斤。
可惜的是,用得略微有点儿晚了。
凭着单臂在宇文成都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下支撑了不到半刻钟,伍老头终于露出了破绽,被宇文成都一拳正轰在胸口,倒飞而出,半空中洒下一串凄美的血花,一路撞破金銮殿的墙壁,又飞出了丈许远,方才破布袋一般,“砰”的一声跌落尘埃。
“拿下”收拳而立,宇文成都不屑地撇了撇嘴,头也不回地开口道。
那刚刚爬起来的一伙右卫军闻言,立即如狼似虎地扑了出去,眨眼之间就把伍老头捆成粽子拖了回来。
“陛下”单膝跪在杨广的案前,宇文成都插手施礼道。
虽然没有明说,可宇文成都的意思很明显,人已经捉起来了,您看,咋办
脸色阴晴变幻了半晌,杨广终于咬了咬牙,一狠心,厉声开口道,“拖出去,斩了”
宇文成都闻言心中大乐,“这事儿,好啊让你个死老头敢骂我大哥,这下,遭报应了吧”
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宇文成都一挥手,示意手下的那几个右卫军赶紧把这糟老头拖出去,先砍了再说。
收到老大的指示,再加上先时被伍老头一通胖揍,丢了脸面,这些个右卫军对伍老头可是相当的不客气,几人拖起伍老头大步流星就向殿外奔去。还有几个侍卫按着腰间的弯刀,目露凶光地盯着伍老头的脖子,似乎在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下刀。
伍老头倒是相当的彪悍,生死关头不但毫无惧色,反而张口昏君、闭口昏君的大骂不止。
“砍了这死老头砍了他砍了他把他全家都砍了”龙椅上,杨广被伍老头骂得肝火大盛,脸色铁青地高声怒斥着道。
蓦地想起一事,忙对殿前的宇文成都道,“宇文爱卿,你亲自带兵去,把这糟老头全家都捉来,一块儿,全都砍了对,全都砍了”
“臣遵旨”宇文成都插手施礼,旋即转身大步流星向金銮殿外行去。
这下,殿前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的那些文武大臣们顿时就慌了,昨天,咱们和伍老头商量的,可不是这个剧本来着啊怎么着,这正戏还没开场呢,这伍老头咋就要光荣了呢
“且慢”当先一人率先挺身而出,拦住了正要出门的宇文成都,旋即转身对着杨广叩头道,“陛下忠孝王他造谣中伤陛下与长公主殿下,固然罪大恶极、罪在不赦,可毕竟兹事体大,还请陛下从长计议。以臣浅见,不如交付有司详加审问,是非功过,自有大隋法律来判。如此,也可免去许多非议望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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