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宝和王鹃走出船舱的时候,那个所谓的齐宗主还挣扎了几下,他到不是要跑,他知道自己跑不掉了,既然张小宝两个人能过来,布置方面绝对不可能出现纰漏。
他想要死,直接痛快地死掉,他很清楚,像他这种罪,被抓住了之后,根本不可能像别人那样犯了死罪直接砍头,或者是腰斩。
如果能被千刀万剐,那都算是轻的,自己也认了,问题是几乎不可能,没看以前姓严的那个县令还在皇宫门口的地方活着么?
过了一个冬天了,还没有死掉,只是身上多了无数的冻伤,却有被人细心的治疗,跟医学院用来实验的东西似的。
所以自己绝对不可以被抓住,自己做过什么事情自己清楚,相信张小宝他们也能猜出来,到时候皇宫的门口岂不是有多了一个人?
或者是不放在皇宫的门口,放到这里某个繁华的地方,能活多少年?那便要承受多长时间的痛苦。
齐宗主算盘打的不错,可惜胡梁几个人要把他恨得要死了,又怎会给他机会,胳膊给扭脱臼,下巴也给卸下来,像拖死狗一样把其给拖了出去,一路上无论他怎么用那模糊的声音叫骂,都不再打他一下,想收拾他,会有机会的。
当张小宝和王鹃来到外面船的甲板上的时候,战斗基本上已经结束,只有几个水xìng好的人跳到水中,不顾命的向下游的人,暂时还在围剿当中。
要活的,否则在水中他们就已经被杀死了,张小宝和王鹃这回是真生气了,对于外面的人过来捣乱,他们还能理解,国家不同,各为自己,对姓宁的也能够认同一些,谁让整个家族全被收拾了呢。
但对于明明是大唐人,拿了大唐的各种福利好处,然后又帮着敌人的人,两个人却没有丝毫理解的意思,不杀不足以平息自己心中的愤怒,杀也不能轻易地让对方死去。
既然在国家与自己的利益两个方面做出了选择,那么便要承受失败之后的后果。
“我不服,你们没给我什么,是别人给了我更多的好处,我不服,你们杀了我吧,我原来可没有现在过的好。”
一个被抓住的人在那里死命地喊着,他的手脚已经被捆上了,嘴中还喷出了血,想是先前的战斗他比较拼命,让人给打得肺子或者是胃里出了血。
换成已往,这等伤很可能要人命,现在却没有任何的危险,看他吐的血不那么连贯,而且还能有力气喊,估计肺子没有大事,应该是胃出了问题,胃里面的黏膜出血不算是什么大病,除非是穿孔了,那得找人给动手术,医学院又多了一个练手的材料。
听到他的叫喊声,张小宝停住脚步,扭头问道:“你不服什么?”
“我认识。”这人费力让自己的身体歪过来,看着张小宝说道:“你是张小宝,你赢了,你把我抓住了,可我不服。
原来我生活的还不错,可是县中的官员看上了我家的地,非要强占去,我不给,他们就打我,最后还是他们自己弄了一套我卖掉地的文书,把我的地给抢走了。
你们不是说保护大唐的所有百姓吗?那时你们在哪里?后来是齐宗主帮了我的帮,把地给我要回来了,还给了我不少钱,我在我那村子中的地位一下子就高了。
有人愿意给我说亲,还是漂亮的姑娘,还有人过来奉承我,我的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好,我不服,就是不服气别人说的你们能让大唐的百姓都过好了。
我过的好,和你们没有关系,是我齐宗主让我的日子好过了,我告诉你们,大唐还有很多我这样的人,你们是杀不完的。”
这人说完,咧开嘴路出沾着血的牙,做出一副狠辣的样子。
张小宝听过了,吧嗒两下嘴,问道:“那你的地被占了之后,你有没有发电报给京城呢?我们专门有人负责这个,发电报的地方不归地方管,你发了没?”
“发电报?呵,当我不知道,我发了电报,你们也会装着不清楚,刀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当官的都没有事的。”这人嗤笑一声说道。
“也就是说你没发电报,我问问你,以前你的生活怎么样?有地的时候,能比上你被抓之前吗?”张小宝又问。
“比不上,差远了,以前有地,我耕种还累呢,现在的日子多好啊,天天有酒喝,有肉吃,还有女人玩,这是你张小宝不行,不行,你比不上齐宗主给我的。”
这人喊出的声音,似乎是从嗓子挤出来一样,用了很的力气,以此来表达他心中的愤怒。
张小宝旁边的王鹃轻笑了两声,说道:“我懂了,你是那种别人给了你更好的,以前的你就不管了,哪怕是我一天给你一贯钱,姓齐的找到你,一天给你两贯,你也说我们不好。
确实,此次yīn谋的背后有着其他国家的人,比如,没有大唐有钱,但他们绝对可以给一个大唐的百姓很多钱,超过了其他周围生活百姓的收入。
除非是大唐有一天,百姓最低的收入,高过其他国家的整体收入,你这种人才会认为是大唐好,但那绝对不可能,我和小宝没有本事让每一个大唐人的收入全部超过任何一个国家。
小宝,你说该怎么办?”
张小宝眉头皱了起来,他清楚有一部分人的这种想法,平时在周围的人群接触的时候,自己本事不行,总是被人瞧不起,然后有个其他国家的人找过来,给他更多的钱,他自然就能在原来瞧不起他的人的面前炫耀了。
“我也理解,但我想不明白的是,我大唐现在比其他国家强呀,难道各别人只看到了一点点的钱,却没有看到自己本身在国际上的位置?
他们的钱比起别的国家的贵族来说,确实不够多,却比别的国家的百姓强了无数倍,最主要的是,他们以大唐人的身份,在别的国家,惹了事情,不用担心受到迫害。
哪怕是犯了罪,别的国家也没资格来审判,但别的国家到我大唐来,就跟一条狗一样,敢惹麻烦,即使他逃回去,他的国家也得把人给送回来。
难道这还不够?难道一点点的金钱会比一个人的安稳更重要?看样子,是我们的宣传不到位,得想办法让大唐这一部分的百姓清楚他作为一个大唐人所拥有的权力。”
张小宝没有在百姓的思想问题上去怪罪躺在地上的人,反而是深思起来,自己究竟还有什么地方没做好。
如果换成是他和王鹃那个时候,国家有此手段的话,出现躺到地上的人的这样想法的国民会很少。
因为那个时候不是百姓不爱国,而是都变得乱七八糟的,尤其是个人的福利方面,差人家别的国家太多了,所以有的人愿意出去,获得一个新的身份,再回来,好用新的身份来欺负曾经欺负过他的人。
但眼下这等情况应该出现在,还有西南一片地方的小国里面,他们当中有过的不好的,愿意来大唐获得个新的身份,回去之后显摆。
结果就因为大唐的部分百姓想不开,没有亲身体验过国家与国家民众接触过程中的身份差异,才变得如此。
王鹃跟着想了想,点头说道:“确实,是我们还没有做好,我们应该加大宣传的力度,不时地让大唐的百姓通过各种渠道了解别的国家的百姓是怎么生活的,去他国的大唐人得到的是何等优待,有比较,才有幸福感。”
“鹃鹃,小宝,你们两个别听他的,他就是个牲口,是白眼狼。”一个送人过来,现在把船划过来,打算载人回去的渔民听到了三个人的对话。
登时眼睛红了起来,心疼地说道:“小宝,鹃鹃,你们两个已经做的够好了,像他这样的,就该用桨一下下拍在水里,活活沁死他,跟你们有什么关系?我让你多话,让你多话。”
渔民说着说着,上到大船上,用脚一下一下地踹着躺在地上的人,之所以不是踢,是因为他的脚上没船鞋,经常接触水,在船上的时候不能穿鞋,脚会被泡坏的。
张小宝点下头,没在管躺在地上的人,对动手的渔民说道:“快了,很快日子过得会更好,等着铁路修起来,货物运输的速度加快,更方便互通有无,宣传也要做,我想个着手的地方。”
说完话,张小宝看向天空,原来准备先过来给胡梁等人发信号的热气球现在才晃悠过来,上面已经有人顺下了绳子,等到达一定的告诉,张小宝两个人会爬上去,直接前往庐山,好多天没看到弟弟妹妹们了,心中怪想的,正好可是顺便见见。
张小宝和王鹃进一步的爱国宣传还没有一个完整计划的时候,杭州王府中的张王氏开始帮着儿子和儿媳fù做起了多生优生使劲生的宣传。
因为肚子中是两个孩子,比一般的孕fù更显怀,她跟着王鹃的母亲一起,被人保护着走在杭州的大街上。
先前已经打算如此做了,却因为那时的形势不怎么好,没敢lù面,现在则是没有丝毫问题。
宁天和人全部被抓,张王两家以及李隆基的谍报人员顺利地清理掉杭州所有对方的人,包括在王府的下人。
王树是其中之一,还有两个丫鬟,一个在府上做木工的工匠,一共是四个人,相互之间平时有着一定的配合,却因为进府的时间晚,无法出去。
两个丫鬟甚至还想收买张王两家的内院,平时没少进行挑拨,其实不用她们刻意挑拨,让张家的内院和王家的内院互相敌视。
张小宝和王鹃没到杭州的时候,在船上,已经各自下达了命令,让自己家中的内院分别监视对方的内院,当时就是怕有人心思动摇,毕竟自己的母亲在那里呢,不警惕是不行的。
同时也是给外人造成一种两家的内院并不和谐的错觉,从而吸引王府的有心人拉拢,看样子还比较成功,即使是张小宝和王鹃没有麻利地抓到对方,府中的对方内线也会逐渐暴lù出来。
唯一让张小宝和王鹃想不到的是,王府居然已经提前做了准备,凡是入府不到五年的人一概不准与外面接触,这可就太考验打入到王府中的对方人员了,在得不到消息的情况下,如何做是很重要的。
四个人被抓,王府中的人也是吓出一身冷汗,万一出了事情,后果不堪设想,于是在抓到四个人之后,又来了次仔细的盘查,把每一个人都问个不停。
对方的人没有继续抓到,却是抓到了不少平时贪污家中钱财,还有互相之间勾结形成的小股势力,一个一个的全给收拾了,最严重的清理出府,过错不大的便打鞭子。
尤其是曾经总去卤味点的那个下人,打了一顿鞭子不解气,等着养上两天,再打一顿鞭子,说是要这么一直打下去,直到小宝和鹃鹃回来。
张王氏和王氏在下人受到处罚的时候躲得远远的,不是她们怕见到血光,是想着肚子中的孩子没出生呢,尽量不要碰到,说是mí信也好,说是关爱也罢,都无所谓了。
在张小宝和王鹃抓到齐宗主这天,两个人看着天不错,想着儿子和儿媳fù还有对自己两个的要求,于是结伴出来溜达,好给杭州的百姓宣传一下生育的事情。
她们二人上街,王琚也顾不上他的那个垂钓协会今天的事情了,随便安排一个副会长来领着人寻找地方去钓鱼,他自己则是亲自陪同女儿走在大街上。
除了他之外,还有李隆基跟高力士,加上王皇后、武惠妃,几个人在护卫的保护下,一同边走边给看热闹的百姓做宣传。
李隆基年岁也不小了,却像个孩子似的,专门做打下手的活,手上抱着一罗的纸,纸上画了图,还写了字,是为了做宣传让人雕版刻出来印刷的。
遇到个路边看上去肚子大的fù人他就亲自递过去一张,告诉人家找识字的人问,还能说上几句关于婴儿的问题,当然是现学的了,别看他孩子多,他却根本不知道如何照顾,以前全交给旁人。
每一个被他发了宣传单的人都是一脸高兴地接过去,并且认真地收好,没出现像张小宝那时宣传单发不出去,人家冷眼相对的情况。
还有人专门负责喊口号,比如什么‘家中怎样才能富,多生孩子多养猪。’‘生一个能留后,生两个上层楼,生得越多人越牛’等等的口号。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让大唐的人口少呢,张小宝和王鹃还想着要等个二十年之后,把更大的地方全部规划到大唐。
十个亿,二十个亿的都不是问题,越多越好,哪怕是五十个亿估计张小宝也能给安排了,大不了别的国家少生点,把地方让出来,到时候一有什么事情了,,来个民主,看看谁能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王琚在女儿的旁边,看到前面的地上有个小点的石子也要上前一步给踢走,不时地劝一句,让女儿溜达得差不多了就回府,外面危险,风大的话,能吹出毛病等等。
张王氏tǐng着那个跟别人七个月大差不多的肚子,身上穿了一套孕fù装,迈着小步,悠闲地走着,偶尔看到路边有个孕fù,招手叫过来,让其陪在身边跟着溜达,还跟人家说说平时吃饭和干活的时候应该注意什么。
或者是有夫妻两个人也同样教育一番,告诉男的,不能让女人干太重的活,同时也不可以让女人整天呆在家中。
不管平时那个男人在家中的地位多高,家中的活有多么重,只要是张王氏说了,回到家中的时候,那个男人也必须要按照人家说的来做。
一路走着,一路不时的能遇到孕fù,跟偶然没有关系,是提前一天进行的宣传,说是朝廷一品诰命夫人过来找孕fù说话。
如果仅仅是一品诰命,杭州附近的百姓还不会如此热情,一品归一品,并不是所有的百姓都买账,我又没得罪到你,我在家中你还能把我硬拉出去?
但张王氏两个人还有另一个更重要的身份,是张小宝和王鹃的母亲,这下子说什么都要过来,远的话提前连夜赶路,小宝和鹃鹃谁不知道?还有小贝小远一群孩子,都够聪明了。
过来见个面,说不定可以沾沾福气,以后生下来的孩子也那般聪明,哪怕是稍微差点也能接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于是便成了现在的样子,孕fù们站在道路的两边,腆着肚子希望可以跟人家的肚子中的福气沟通一下,哪怕是还没显怀的人也一样让肚子尽量凸出来。
张王两家及李隆基为此也拿出不少钱,凡是站到了街道两旁的孕fù,每一个都能得到一份礼物,里面有着用品,有着保养用品,还有两套孕fù装,质地不是太好的玉佩也给一块,当成护身符来用。
不然的话,估计孕fù接到礼物之后不会使用,而是当成传家的东西,提前给准备好一块玉,别的东西便不重要了。
“妹妹呀,现在可不能继续跟着船去下水了,小心着凉……。”张王氏拉着一个说自己是渔民的孕fù,给其说起来。
旁边的丫鬟也跟着说,说是只要怀孕了,在医馆确认了之后,从确认的当天开始,一直到孩子出生及长大,所有的费用全部由朝廷来管。
但前提是不准在继续按照以前的方式生活,否则的话就不给任何好处,如果孩子要是没有成功生出来,那么就将失去更多的好处。
在这之前,百姓只是听说了一些,杭州毕竟是李隆基一行人路过的地方,消息也没有可以。
那时的百姓还觉得不大可能,现在亲自听到了,也看到了,有着小宝和鹃鹃的母亲,加上皇上都确认了,一个个终于是知道那不是传言。
“姑娘,给钱是好事,朝廷哪里来的钱呢?”一个老太婆,带着自己家的儿媳fù过来,听到了丫鬟的话,担忧地问道。
她哪知道现在大唐有多少钱,更不清楚大唐这几年经济增长的速度有多快,不了解在没有外来国家的压力的情况下,大唐把大部分钱投入到了基础建设上所带来的效果。
同样难以知晓大唐的官员还不是那么**,官员的心中还有百姓,还有着皇帝,有着身为一个官员应该具备的道德。
官员怕百姓戳着脊梁骨骂,不会理直气壮地说我贪就贪,我受贿就受贿了,你们百姓能拿我怎样。
更没有多少报着侥幸心理,说自己可以逃过一次次的巡查,逃过张王两家及朝廷的谍报,被抓住了之后,先来个内部处理。
真有这样的人实在是太少了,至少说是可以被判的轻的这点绝对不可能,一旦犯事,轻的就是丢官,重一点是流放,再重是直接杀头。
这样一来,朝廷的钱基本上就少了贪污,公款消费也是不敢去好的酒楼,好的酒楼自然是水云间、碧海银沙,哪个官员敢进去大吃大喝?你点一桌子山珍海味,不等你吃完,调查你的人直接就过来查问钱是哪来的。
少了各项不该有的支出,加上李隆基也听着张小宝和王鹃的话,不让钱在国库中生锈,就造成了一种现在的国库钱财很富裕的情况。
当然是相对的,比起张小宝和王鹃那个时候可差远了,但不同的是张小宝和王鹃不会把钱留着用来对付其他意外出现的事情,也没有官员敢挥霍,送到国外去。
同时也无须储备别的国家的货币,而是成了一个基准货币国家。
缺少东西就用自己国家的前到外面买,或者用很便宜的价钱把别的国家的劳动力弄来,别的国家的人想要大唐的钱买大唐的东西,价格可就贵了,本身便是一种掠夺。
所以支撑现在大唐的人口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
丫鬟就是这么跟老太太说的,只不过说的方式不一样,变成了对方能理解的话语,即使是这样,老太太也听得是mímí糊糊的。
但她却能知道,就是大唐现在不缺钱,自己的儿媳fù从孩子在肚子现的时候开始,一直到长大能够做事情了,这段时间里面,大唐能够一直给家中钱,帮着养孩子。
想到此,老太太因劳累而形成的满脸皱纹堆在一起,笑得像朵花似的说道:“有钱就好,有钱就好,头些时候,大唐钱庄被人给使坏往外拿钱,听人说钱要是拿没了,大唐就完了,可给我吓坏了,还让我家那小子去存了钱。
没想到的是,大唐钱庄跟变戏法一样,又有钱了,我家存进去的钱利也多了,我离海近,听人说啊,那里没有大唐的好事儿,生孩子没人管,生病了也没人管,孩子有没有书念更没管了。
还是大唐好,听人说啊,有人要害你们,抓住了是不?要好好收拾,杀头,全杀头,他们是跟我们过不去呢,你们出了事儿,我们怎么办?
听人说啊,小贝他们差点被人给炸了,就在江头有湖的地方,孩子们一定是吓坏,你说他们怎么那么坏?
听人说呀……。”
老太太知道的事情还不少,都是听人说的,但说出的话却非常质朴,没考虑到什么国家大事,只是知道有张王两家的人在,自己就能过上好日子,谁对张王两家的人出手,便是自己的敌人。
不仅仅有老太太一个人,其他也有不少人敢说话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跟本不需要提前安排好‘托儿’。
李隆基走着听着看着,每每看到百姓脸上的模样,每每听到他们夸大唐的话,李隆基就觉得比吃了mì还甜,手挥动起来就没停过。
杭州当地的官员则是感觉到压力非常大,除了皇上的安全,还有就是他们自己的问题,此番事件当中,他们的同僚被收拾掉四个,两个是直接跟对方有接触的,两个是知情不报的。
他们现在还不清楚,等着皇上忙完了,张小宝和王鹃回来,会如何处理他们。
看着当地官员的脸sè和态度,李隆基知道他们怎么想的,但李隆基也清楚自己如何考虑的。
他还没打算因为出了事情,一下子把当地的官员全部清洗掉,自己害怕才会那么做,怕有当地的官员隐藏起来没被发现。
但自己怕么?有什么可怕的,别说是有人跟对方接触了,即使是造反起来,眨眼间也能给平了。
何况把熟悉当地情况的官员全部给拿掉,换上来一批还得重新熟悉,耽误地方的发展速度,江南东到尤其是杭州,可是很重要的财政收入来源地,有接海的港口,有长江和运河便利的水运。
耽误一个月,朝廷会少收入多少万贯?等着小宝和鹃鹃回来之后,四个被抓到的人,只需要像严正那样,给立在杭州的重要位置便好。
要比直接杀掉强,直接死掉的话,过上一段日子,官员们便会选择遗忘,活着,让人痛苦地活着才能时刻地提醒官员们,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
想到张小宝和王鹃,李隆基向跟在身边的高力士说道:“也不知道小宝和鹃鹃那里如何了,敌人隐藏的深啊,他俩人生地不熟的,到那边,估计还要费一番工夫,有如杭州。”
高力士一想到干儿子,脸上也多了一丝的愁绪,附和道:“是要耽误,他们还没有传消息过来,向是继续隐藏身份,就跟在王府旁边不远处开店一样,然,臣以为,难是难了点,小宝和鹃鹃的本事在那摆着。
不管敌人多狡猾,他们二人一定可以把对方的漏洞找到,从而抓住人,江州的地形比杭州复杂,湖多山多,估mō着得有一两个月,只是陛下您想继续去陆州估计是不成了。”
李隆基也跟着愁了,他不愁张小宝和王鹃是否能够找到人,愁的是没去过陆州,没亲眼见见模型和画上的景sè以及人文。
越是看到模型每隔一段时间变一次,就越是想亲眼去看看,换成以前,看不到也认了,谁让离得远呢,朝廷中的大臣也会反对。
今年朝廷的财政更好了,也越发的稳定,基本上没有太重要的事情需要自己亲自处理,加上周围的国家形成不了威胁,还有电报这等犀利的东西。
又在小宝和鹃鹃的撺掇下,压住了其他臣子的反对,自己才可以过来,谁想到一来便出事,原本是觉得小问题的事情,居然变大了,好几个国家参与进来。
已经在杭州耽搁了一段日子,再拖上两个月,京城的官员又该找各种借口让自己回去,如说什么危险了,旅途不平了,时日太久了等等等等。
下一次再想去陆州,得等到什么时候?而且大唐还有更多的地方自己不曾去过,总是看模型有什么意思?
“陛下不必忧心,臣妾认为,小宝和鹃鹃,很快便能把江州的事情处理好,于杭州耽搁时间长,是因没有找到对方的线索,今线索已成,不日就能听到让陛下高兴的消息。”
王皇后在旁边开解,她也想多走走大唐的各个地方,谁愿意整天在宫中呆着,以前是没有机会出来,现在可以出来,而且还出来过,出来一次就上瘾了。
有小宝和鹃鹃在,还不用劳民伤财,出行的时候简单多了,真耽搁太久,回去还有什么意思。
武惠妃同样是在此方面与王皇后达成了一致,也说道:“姐姐说的是,小宝和鹃鹃亲自出手,臣妾还不曾见过他们失手的时候,陛下您可是手下败将。”
“朕那是让着他们,不与他们一般见识,他们还是孩子,总打击他们,会让他们失去积极xìng的,明日去看荷花,西湖中的荷花开个更多了,杨柳轻风,荷动花摇,鱼游水清。”
李隆基绝对不承认在算计上总输张小宝和王鹃一筹,辩解了一句,马上把话题转移开。
王皇后和武惠妃跟着附和两句,李隆基突然又气愤地说道:“居然有那么多国家想要给朕的大唐捣乱,等人全抓起来,朕要看看他们如何解释,尤其是西南的小国,真以为有着地理的优势,朕收拾不了他们?
他们是不是以为真出了事情,他们像已往那便,道歉认错,然后送上大量的东西,并且把责任给推到下面去,朕就拿他们没办法?”
“陛下所言极是,不可轻易放过,以前是因当地的人和气候,别的人打过去也无法长期治理,地形复杂,气候南耐,只能是过去兵打完,然后还要撤回来。
现在他们还想以此为依托,哼,小宝和鹃鹃绝对有办法收拾他们,只是不清楚小宝他二人想什么时候打,又如何去打,若是现在攻打的话,多食西北的地方怎办?
还有今年的年底之前,小宝说要拿下,又该怎么办?或许是也感受到了时间紧迫,察觉出小宝和鹃鹃的动作,故,派人前来捣乱,让我大唐无暇分心,把小宝和鹃鹃拖住,缓兵之计。”
高力士也帮着分析。
李隆基脸sè变的很难看,他也恨周围的国家找事,心中又清楚,打谁不打谁,如何打自己说的不算,得看小宝和鹃鹃怎样安排,把顺序定好了。
若自己非要去说先打谁,小宝和鹃鹃也能同意,但自己的决定可能会打乱两个人的计划,为自己的一口气去做,得不偿失。
一时间,众人又把心思转到了街道两边的百姓身上。
这回过来宣传,象征的意义要打过实际的意义,通过亲自宣传,先让杭州的百姓相信这个事情,因为杭州这里的交通重要xìng,很快这个消息远的地方。
花出钱来给当地怀孕女子送东西,就是让别人看到她们身上穿着孕fù装的样子,她们绝对不会仅仅在家中穿,而是要拿出来显摆显摆,以此来证明她们得到过小宝和鹃鹃母亲带来的福气。
众人沿着街道,走出去几里路,转着一圈,又从另一个方向转回来,再经过一段时间,便又要回到王府当中,旁边就是卤味店。
卤味店依旧在经营着,是张王两家的一个厨子过来,方子自然是张小宝提供的,味道固定了下来之后,前来吃东西的人发现了,以前来吃的时候,那是每一天似乎都有所差别,所以不腻味。
现在味道定下来了,总觉得少点什么,如果说原来是活的,那么现在就是死的,这点王琚也发现了,钓鱼的时候吃卷饼,开始吃不下了。
“哎~!还是小宝做的东西好吃,带着灵xìng,别人即使拿了方子也做不出同样的东西,快点回来,给我这个外公再多做几次。”
王琚看着小店中依旧火暴的情形,吧嗒吧嗒嘴儿,又摇摇头,说道。
“老爷,那现在店中的人为什么还很多?”丫鬟王绿荷听到王琚的话,求教一般地问道。
王琚mō了mō王绿荷的头,笑着说道:“呵呵,你这个丫头呀,明明知道,还估计有此问,老爷我就给你说说,味道是差了,但再差,也比的卤味店好,别的店虽也跟着学,琢磨用料,琢磨着分开来卖各种卤味,却形似而神不似。
再什么地方吃都是吃,价钱相差不大,才有人过来,更为重要的是,此店乃是小宝和鹃鹃开起来的,莫说是味道还不错,即使再难吃,有他二人的威名,别人也得过来挤位置。”
“奴婢才不知道呢,老爷一说,奴婢想想,还真是如此,照此说来,小公子他们要是四处开店,岂不是所有的店买卖都好了?”王绿荷依旧是装成不知道的样子。
“呵呵,他们哪有空儿四处开店?开店赚的钱是小钱,为大唐赚的钱才是大钱,若非是谍报人员不建功,他们又何必耗费许多精力。”
王琚脸上带着自豪的神sè说道。
“报~!江州及报。”王琚的话音方落,在前面的地方就有一个人匆匆地跑过来。
来人喊着话,径直到了李隆基的身前,躬身把一张折好的纸向李隆基的手上递,同时说道:“陛下,江州来电,有重要事情。”
李隆基等人先是一惊,以为小宝和鹃鹃到了江州遇到了什么大麻烦,甚至是出现了危险。
当下李隆基也不问了,‘抢’过那张叠好的纸,几下展开,目光落了上去。
看了几眼之后,面带喜sè,等着全看完,又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好,小宝和鹃鹃就是厉害呀,刚到江州第三天,就把人给抓住了,哈哈哈,好,看看,诸位都看看。”
李隆基高兴的都快不知道北了,把纸交给高力士,那意思是让其转给张王氏两个人,人家的儿子和女儿的消息,人家等着着急呢。
张王氏两个人凑到一起看,看过了之后,张王氏面带微笑,王氏却是没有张王氏那般沉稳,高兴地说道:“还是我家小宝和鹃鹃强,对方自以为布置的很好,还不是被逮到了。”
“给我看看。”王琚也着急了,接过来,看完之后,眼睛笑的都快眯到一起去了。
接着就是高力士和王皇后等人,一个接一个地看,每一个看过的人都是掩饰不住心中的欢愉。
王皇后看完了,说道:“对方也是了得呀,居然能想出来那样的办法,怪不得谍报人员过去查不到人,谁能想到对方的姓齐的人心思如此慎秘,若非小宝和鹃鹃过去,他们还躲在芦苇dàng中呢。
到时候一旦把他们的计划做出来,动起手,我大唐损失必定不小,可惜呀,他们还是计差一筹,到是个人才。”
王皇后把对方先给捧高了,这样才能体现出张小宝和王鹃的厉害。
武惠妃看完了,摇摇头:“亏那个姓齐的怎么想出来的,真可惜……。”
等着别人也纷纷看完,便开始不停地夸赞,除了是给皇上等人一个面子,另外他们也确实打心里承认了张小宝和王鹃的本事。
若非是情报写的详细,谁能想到对方能够把去芦苇dàng的路给安排成这样?换成自己的话,别说是抓到人,估计是连山上那里都跟不过去,甚至是线索也发现不了。
即使发现了,除非马上把姓徐的人抓住,才能知道对方下一步要上山,还能问出来有水的声音,对方是在芦苇dàng中的某处。
但那里的湖可大了,芦苇dàng四处都是,得耗费多少人力物力,真要时间找,庐山那里的人不就提前得到了消息?
众人感叹和拍马屁的时候,周围的百姓也听到了,一个个的也跟着高兴,有的喊着好,有的则是拍着手蹦,还有的人拉着旁边的人说,就好象是他们亲自去把人给抓住了似的。
没用上太长的时间,整个杭州似乎都知道了,不时地有鞭炮的声音响起,为张小宝和王鹃庆祝,有的店也开始做宣传,说是免费什么什么东西,什么什么东西打折。
当初张小宝指点过的那个汤饼馆,更是打出了十二个时辰不停业,免费赠送一千份汤饼的广告,他是真心地为张小宝感到高兴,压在心中的一块大石头也突然间去了一样。
等着到了晚上的时候,鞭炮的声音更多了,很多人都是知道了消息之后,去买好东西,回来做美味,从没到中午的时候,一直忙到吃晚饭,准备了一大桌子的东西,有不少是需要耗费时间的。
跟过年吃年夜饭似的,挑着晚上吃饭的时候把鞭炮点燃,杭州的百姓可是早就知道小贝等人停了一天,就向着江州而去,更知道他们差点被炸到。
现在既然把人抓到了,那么小贝他们就安全了,而且心中的小宝和鹃鹃一如既往地厉害,可谓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又一次见证了他们的神奇,只要有他们两个在,大唐就绝对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自己等人的日子也会继续变得越来越好。
小孩子们对此了解的并不多,只是觉得大人高兴了,自己就应该也高兴,而且还能吃到很多平时吃不到的饭菜。
一个个的吃完了饭,又找上其他的伙伴出去玩,买上鞭炮去放,平日里这个时候可不准出去,今天特殊,整个杭州像不夜之城似的,充满了欢乐的气息。
宁天被关押在官府当中,他根本没有资格进到王府里面去,是张小宝的主意,让当地的官府看押。
当被弄到官府牢里的时候,宁天的心就悬了起来,他能猜到张小宝的想法,就是给他的手下一个救他出去的机会。
如果是关在王府当中,凭借那里的防护手段,莫说是人,苍蝇也飞不进去。
还不知道自己的人被抓了多少的宁天在心中一遍遍祈祷,千万别有人来救自己,今天晚上正担忧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四处响起的鞭炮声,遂对着来送饭的牢头问道:“外面怎么了?”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