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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柔,我知道你喜欢阿羡,只有你可以救下阿羡!一会你们往林子方向跑,那里一直道到廷恩府兵的巡逻边境!”
依柔却是不屑。
“我为何要听你的!”
“我知道你和这马匪头之间有私人恩怨,可事关沙海城的数万条人命,阿羡一旦卷入其中,这朝廷一定不会放过阿羡!你也不想看着阿羡变成那副模样吧?”
央歌指向远远旁观的首领。
依柔的眼眸里闪过痛楚。
曾经的他不是这样的,怎么就成了这样了呢。
“好,我帮,可我有什么好处?”
“我只能尽力而为,就凭着这奴印记就我就逃不掉!”
央歌却是笑颜如花。
“我这儿有一药水可以去除奴印,今日赠与你,你一定要保住阿羡,救下沙海城!”、
依柔接过药水有些错儿,就是这一瓶药水,她多年梦寐以求的药水,居然还是自己情敌所给。
可她的心里却是恨不得这女子去死。
她还能回到曾经吗?
曾经的她的妹妹也是这样护着那个负伤的少年,身后是千里连绵的叛军。
那个小哑巴对自己哭的快要脸上的妆容都花了,可她还是一脸浅笑。
“蠢丫头,跑!你要是敢回来我就打断你的腿!”
一手抚摸这自己最爱的胭脂马,一身红色红鳞甲在漫天的黄沙中挺直脊梁。
风沙淹没多少胭脂马?
记忆中的她还是那个威严的长姐,护妹如命,怎么如今甘愿为恶?
渊博的大漠真神,你可指导迷惘的羔羊,如何走出命运的践踏,曾经的她如何成了这幅模样?
“央歌我荀某不要女子所救!”
央歌只是笑的欢喜。
“阿羡,我能帮你只有这么多了!”
“阿羡,也许这真的是我们最后一面了!你要好生的活着!”
“去吧,阿羡,答应我一定要保住廷恩府!。”
依柔手微微的握拳,却是调转了马头。
一直冷箭飞快的越过依柔,射向马儿。
噗呲。
短箭羽,刺入央歌的手掌。
央歌却是艰难的站立,对着荀羡挥手。
“阿羡,你可要活着!”
-
红色的枣红马儿纵身一跃,飞奔向树林的方向。
好的马儿是经得起跳跃悬崖,也做的出跋涉浅河川的壮举。
日行千里,绝对不是玩笑而已。
依柔这样的女子绝对有能力保住荀羡的一条性命。
“你倒是给了她自由,那你呢?这次你连做贡品的资格都没有了,你说说该如何如何?”
而依柔骑着的真是这样的万里无一的好马!
只要荀羡的安全可以得到保障,央歌对于自己的倒是没有多想。
“首领,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就这样带着一个不认识的家伙给跑了是什么滋味?”
“比起我的伤口疼痛,你只怕是已经心口都难受了吧?”
那个护送自己的女子也要跑掉了吗?
这些年要了多少的美男。
“你!”
“他们可是朝着树林逃跑了,首领要是再不去追的话,大约这会人都已经和越过山崖了。”
“你给了沐颜什么!”
那个丫头,她怎么就敢轻易的接受他人的赠送。
他的人每次潜入一地不就是先装作是好心人的样子,将东西赠送与人。
这人的下场多半都是惨死。
这女子一路上可算不得是什么好心肠的女子。
何况这丫头还得罪透了这女子。
“沈某人警告你,你要是给沐颜的是毒药,她要是有半点闪失,沈某人定让你这等毒妇有苦无处说!困死在大漠中!”
“大漠中?”
“倒是也是一个好去处,这倒是落得一个葬身地了。”
央歌只觉得自己的脑袋开始昏昏沉沉。
这又是要晕了吧?
“呵呵,我央歌何必都自己的敌人如此的善心,那岂不是侮辱了首领送的毒妇的美名了?”
“首领,如今这女奴依柔逃跑是追还是不追?”
这队伍中的人都知道,这首领的心尖尖的之上的人。
敢不通报,那可不是就不是丢失一条小命这么简单了。
这首领折磨人的手段可多了去了,他还不想触到首领的底线上去。
“传阎王令下去,沈家军的女奴私自撕毁奴隶条约,今后路上见到女奴队伍也好,单独出行的女奴也好,无论年纪大小,一旦遇见就是死期!见到女奴也好见一个杀一个,甭管是哪个实力的人,统统格杀,杀了,杀个干干净净的,一人犯事,万人陪葬,这一跑就玩的大的,这才痛快!”
“她躲避多久,这阎王令就要流传多久。不分地域,不分区域,消息在滞后的地方也该听得到的。”
呵,这屠杀亡民就为寻找一个女子。
“你如此的疼惜她,为何不说出口?这样的刺激她,只怕会躲得更远吧?”
“远?沈某人何须一个女子的在乎,只要将人带在身边,何必管她心跑了多远。”
这大概也是荀羡当初带自己出来所想的吧。
男儿都是这样的心思么?
既然做不到付出真心,这男子为何还要招惹自己?
男儿都是多情的人吗?
呵呵,亏得他以为这就是守护么?
如此的守护要来何用?
金丝雀一般的宠爱终究不会长久。
与其被囚禁一处,不如自己做一次选择。
为何她不愿意护送荀羡逃命?
多简单的理由,或者不需要理由,她不想再被荀羡伤一次。
这伤一次就怕了。
可惜她这人最不喜欢就是这样的守护了,身边吗?你看身边莺莺燕燕成群?还要装作一副很大方的样子?
她是做不到吧?
荀羡与她一起吃酒的那些话语,她一直记在心中。
“我曾经答应一个人,我会越过战场上的万千尸首,翻过千山万水去救回那个人,可你看看我现在不还是违背了诺言。我这人本就是这等人儿,你说一个和我恩怨的马匪的人我会善待吗?”
阎王令?
大概是不死不休的一种追杀令吧?
夜色渐渐的深了。
身上薄薄的衣裳,却掩饰不住微薄的凉意。
失血过多的央歌瞧着马匪们开始烤制鹿。
央歌吃着一只大鹿腿儿,食不知味。
不知道这荀羡如今如何了。
这首领中的来说心肠儿不坏。
“拿去吃吧,沈某人可不喜欢看着瘦骨嶙峋的美人。这多晦气。”
首领摸出一只精致的小箱子。
一只旧的不像样的马头琴渐渐的侧卧在箱子里。
箱中刻着一行精致的小字。
昔日故人送琴意,不闻旧人欢笑颜。
沙海飞扬末路尽,陌路依旧笑欢颜。
赠最爱的沈公。 重生之妾本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