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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真是添堵啊。”
打发了每天借着来看看央歌,实际上蹭吃蹭的大伯婶子和二伯婶子。
央歌仰望着高大的妙音楼的院墙。
这无趣的日子,还要多久?
每天口袋里的银钱已经余下的尚有些许。
但终究是会有坐吃山空的一天。
如今自己还是央家女眷,是不能独立的购置店面做买卖的。
央歌倒是不介意被族里除名,只是这样一来爹只怕是九泉路上都不得安生了。
罢了,便只有依托央升的名义购置,届时就是央歌抛头露面都不用顾忌这些央姓的吸血虫了。
荀府对于女眷经商除了必须带上荀府的本家的一名丫头随行之外,其他的要求倒是没有的,也无需带上黑啥纱布。
女子有些自己的产业对于荀府便可以节省一大笔开支,更多的资金用于荀府上下的打点,家宴赏花会的筹办周转。
央歌前世也是有自己的产业经营,虽然不及公主府的名头来的大,但央歌院子里的用度,已经那些族人可都是靠着央歌的生意所得才养活的起来。
这一下子落的轻轻松松,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打点也,这日子就显得极其的漫长。
荀府距离纳妾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前世央歌那段时间是和一名秀女一同挤在一间教坊学习大族的礼仪,以及宫里面的规矩,毕竟公主到底是皇家女子,这见了面自然是也是依照宫里面的规矩的多。
哎,真是想念当初和公主各种明争暗斗的日子。
曾经在荀府最大的祈愿便是归川做个闲人。
可真的做了这闲人才知道,这日子真是没劲透了。
倒不如做个等闲人,活的风风光光,有滋有味。
如今这日子可以说是如同嚼蜡,度日如年。
“这日子什么时候到头啊。”
“苲草啊,这征兵可是真黑哎,你就是这软甲就要五两银子一件,这上面可是还要自备十两银子。”
“央升长的真是小啊,才十三岁呢,可惜了,这样一张美若天仙的脸蛋了,若是个女子必定出落成一个亭亭玉立的大美人。生在这个好男风的年头,若是养在家里也还好了,可惜了男儿可是家族的血脉,免不了到处奔波,爹拼尽了全力也只能拖延到六七岁,还是没能逃得开这一劫难。”
“这男子生的女子模样,这命啊,也就曲折了。”
“幸好本小姐的素颜颜值尚好,不然真是埋没了央家的血统了。”
央歌看着手里的征兵文书。
是央升的。
那一堆极品的亲戚忙乎着入住顺带如何将那一处落脚的客栈变为自个的,就只有半年的期限罢了,争夺来去还不是只能住上个半年。
俗话说的好,从简入奢容易,由奢入简可就难了。
她倒是要看看这些个住惯了的奢华的地方是否还愿意回到那个乡下的小屋子挤着呢?
贾家的产业哪一出不是精致的过分,就连寻阳公主都曾经叹息。
这天下可以和公主府的华丽比拟的也就只有贾家了。
央歌落得清闲。
索性去武馆真二八经的学了些鸡毛蒜皮的小招数。
至少在征兵大会上是拿的出手,过的了关了。
花了银钱的办事就是利索。
如今央歌就是再遇见那些个劲头忒大的族兄也能自个挣脱了。
可人都不在了,这文书倒是来的正是时候了。
苲草听着央歌的碎碎念,心头便涌起一股伤感,回头一看地上的木盆里的衣服满满的一盆。
顿时没了时间去伤感了,心头一阵无奈。
“小姐!你又在偷懒了,这一衣服现在还没晒呢。”
央歌脸色一僵,手脚一顿。
“啊,这哪里是小姐该做的事啊,这万一泡肿了弄破了手指可怎么得了。”
“本小姐可是要入荀府做小妾的人啊!这手要是糙了可不是被那些恶夫人揪着小辫子了。多不划算啊。”
苲草撇嘴。
“小姐,以后真真的不和你打赌了,输了就如此的耍无赖。”
“明明是你和对面的来武馆帮忙的女武将打架输了,说好的输了就要帮小婢子干一天活。”
小姐啊,舞蹈弄棒真的不适合你这样的千金。
“小姐你不是说要做个体恤下人的好主子的,这就是小姐的诚意吗?等婢子见了荀府的一同伺候的大丫头可是要好好的吩咐一番了。”
女子学武本就是荒唐至极,还偏偏小姐学的倒是进步的飞快。
半点都没有作为小姐的自觉,一手的老茧,就这样的还好意思说手破了皮了。
小姐手上伤疤大大小小遍布,白皙水嫩的肌肤也晒出蜜牙色,那种柔情多姿的娇俏可爱的气质是丁点儿不剩下。
您还知道自个是要做小妾的人儿,这模样越发的像是个俊俏的男子了。
就这模样,就这身手。哎,说出去是做小妾的人,谁信啊。小妾?小厮还差不多。
今天可不能让小姐再去习武了,不然就连这一二的女子气息都要埋没的干净了。
“小姐,明明是你打赌输了自告奋勇答应帮忙晾晒衣服的,这叫做言而无信。”
央歌连忙手脚麻利的把衣服给晒了。
满足的看着一排的衣服,倒一倒空盆。
“小事儿!搞定!”
“小姐!衣服呢!”
“晾好啦。你看你家小姐是不是很厉害,这小活轻轻松松。”
苲草扭头一看,顿时傻眼了。
“小姐,你这衣服都不舒展开,一坨一坨的隔开放在这大的圆竹筛上算是晒好了?”
“您这是晾晒番薯吧?”
央歌顿时怒了。
“这铁块浸湿了,可不就是这么晒的么?这晒衣服不也是一个道理?”
央歌振振有词。
这衣服和铁块有什么区别吗?
“小姐,您是把这衣服当做铁块晒了吧。”
隔壁的一名小丫头刚刚好探出头。
“咦,苲草姐姐,你家晒馍馍了?这是打算去买彩馍馍?”
央歌暴走。
“什么眼神,这分明是铁块!”
小丫头顿时咯咯的笑了。
“公主,刘嬷嬷这人真逗,明明是馍馍居然说成是铁块那灰不溜秋的玩意。”
苲草顿时怒羞的推开央歌。
“小姐,这分明是婢子刚刚洗好的衣裳啊!什么铁块!是衣裳!衣裳!”
“哎,小姐,您还是去武馆吧,婢子自己来就好。”
“那岂不是被武馆的人笑话了?”
苲草不有的憋红了脸,愤愤的挤出一句话。
“小姐,自从知道你去武馆学艺,这妙语楼里打趣您的人就没少过。来一波就被人打趣一波,这被人笑话的次数还少吗?”
“学艺的小姐这么多,本是好事。小姐您看看其他的小姐不是学习读书识字,便是学个绣花描画,再不济就是学个唱曲儿学个舞蹈。可您呢,学武,本就女生男子像,这一学武,更是有了七八分男儿气息。这每天给您抛媚眼的小丫鬟,给你丢手帕的小姐可是十个手指都数不过来。”
央歌默然,小丫头还挺会说啊,怪啰嗦的。
“哈,那啥,本小姐去学武了。” 重生之妾本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