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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我们换个地方吧，这一会可是要有一场恶斗，我可不想被这人给揍成猪头。”
央歌不禁怀疑。
“这还有人打的过你？”
马厩大小姐瞧着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可真是如这马厩大小姐说的一样，这大漠中可以活到最后的人绝对不是等死的雏鹰。
都是凶悍一般的存在。
“难怪这关内人多半不喜欢大漠中长大的孩子，原来是因为这层意思？”
“呵，你知道什么?关内就如同一座座精致的牢笼一般，画地为牢，这样的事儿哪里有大漠的自在。”
“若不是爹爹以堂姐的事儿压着我，我这会儿早就已经拉起一只队伍在这大漠的马匪圈中占有一席之地了。”
马厩老板的掌上明珠居然最大的志愿时做一名合格的马匪？
“这朝廷规定了队伍超出这一百人就已经是小规模的叛军了，这可是杀头的罪名。”
“呵，你以为这漠北王府的手能伸到多远？还不是守着自己的漠北哪一处地方，只要不在漠北招惹事端，远在大漠之外，谁管你生或者死亡？这大漠可是一场真实的炼狱，活着的人成了魔，而这出生的孩子看着自己的双亲一步步的走向黑暗的深渊，只能看着双亲渐渐陌生的背影，无奈的步后尘。”
“当初娘亲还是奴女之身，就已经学会如何伤人，你觉得我一个大漠中的女子几岁上阵杀敌？”
央歌心中默默的劝告自己，这孩提时期就已经知晓这些伤人招式在大漠是稀松平常的事儿。
“大约是在三岁？”
“小央，三岁孩童怎么可能拎的起来武器？这点常识大人还是会格外的注意。”
“呃？那岂不是三岁的孩子和关内的人还是一样的了？”
马厩大小姐狡诈笑。
“耳听而虚眼见为实吧，你自己看就是了，你看那一处地方。”
随着马厩大小姐所指向的方向，一排瓦房之间的地方，聚拢着一群三四岁的孩子，聚在一起三五成群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
仔细看去，原来是学着醉酒划拳。
一群孩子真在学这大人的样子划拳。
输了的孩子瑟瑟发抖的站在一边。
手上拎着一块石头，走向边上的一名秀气的孩子的。
“这是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这样明摆的欺负人！这些熊孩子，双亲怎么也不出来制止？”
“制止？这成人自己都过的不如意，你觉得谁会去看管一个无人在意的孩子？不就是受了欺负，随便扯歌谎不就圆了过去了。
关内的小羔羊哪里会经历这些？这从小时候就已经沾染上的恶习，你以为是这么容易就戒掉的？”
“戒不掉?这样的孩子和恶霸有什么不同？”
“恶霸？你是来是说笑的吧，这些孩子大多都是些马匪的孩子，要么就是被马匪给端了的村落，往后打了不都是马匪。我爹爹早年还是这城中数一数二的秀才，最后你看看这秀才混成什么样子了？”
“好好的一个武秀才，最后还不是一个贩卖马匹的商人？工匠商农，为最低层的人。也就比起奴隶来的高呃多，可这又如何？还不是一样满腹的能力无法运用，这明明会武功还非要遮遮掩掩，生怕被人给看了出来。”
（二）
角落里的孩子们的闹剧已经结束，可央歌的心情却是久久不能平复。
这大漠中的人看起来豁达，可这心里到底隐瞒了多少的事儿，这只怕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了。
“爹幼年特地请了武术教头，最后给自己的一身的武艺找了一个堂而皇之的借口，可这不不过是一时之计谋，这城中的事儿，哪里轮的到爹说话的份儿了，拳头再强硬，还是抵不过朝廷一板接着一棍的责罚，最后爹的一身的武艺废了不说，这常年药汤不离身。
这之前的威风也不负存在，娘亲就是那时候对爹爹开始失望的。”
“在大漠养个不能打的男人是一件很丢人的事儿，这意味着你要是遇见了马匪，只有给马匪抢的份儿，这遇见了人在家门口闹事还需要娘亲和一个泼妇一样的骂街。指望这娘亲生活的爹爹一直是娘亲的一块心病。”
楼下的孩子的闹剧子在一阵子的划拳之后有了戏剧性质的变化。
原来高高在上的那个小霸王被自己方才欺负的孩子给回击了回去。
这手法何其相似。
眼眸中流露出一股子狠劲，恨意满满的一步步布置自己的小计谋。
“快看有人偷东西！”
方才还是欺负人的孩子，瞬间化身被欺负的孩子。
“你胡说我才没有偷东西！明明是你偷的！”
“你不用狡辩，我们搜身，要是我的身上没有，就是你偷的。”
一阵子窸窸窣窣之后。
恶霸一样的孩子顿时眼眸中全是惊恐神色。
“怎么会没有！我明明看见你拿走的！”
“哦，我的搜过了，该你了！免得说我害你，就让这家伙搜你好了。”
恶霸一般的孩子虽然是一脸的委屈却还是挺直了小腰板自己让人搜身。
“这大漠中搜身就如此的随意？”
马厩大小姐百般无赖的抓起碗碟里的炒货就往人群中挥洒。
一挥手吓得人群中哗啦出来一个大口子。
也有大胆的对着酒楼的方向破口大骂。
“贱蹄子，你不想找个好人也别做这缺德事儿！”
下面的人的骂的越是凶狠，这马厩大小姐就丢的越是多。
还是专门捡了自己磕过的壳儿往那个人的方向洒。
酒楼掌柜的倒是不慌不忙的继续记账。
倒是小二频繁往这边看过来。
“您要不是还是别洒了？这掌柜的可说了要是您坏了生意，这就扣我一天的工钱。您高抬贵手吧。”
高抬贵手？
空虚马厩大小姐却是不打算做听的进去劝儿的女子。
要的就是没人看的上，怎么可以半途放弃呢，这要是被爹爹知道了岂不是要开心的多安排几次相亲？
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出来自在的多。
此处距离家甚是远，不必担心爹爹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她可是要去做马匪的人！
‘“赏你的，一两银子够了吧？”
小二忙不迭是的接了赏金就往回走，生怕被自己的掌柜的瞧见了。
“这大漠中每次出现了细作可不就是这样的搜身，你不愿意就只能成为城门口的一具白骨，大漠远不是关内人可以理解的凶险。” 重生之妾本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