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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家门口的大黄狗看着张逸骑马冲过来,气势汹汹的,先是跳起来狂吠,随即夹着尾巴从下水道钻进院墙里逃了。
街道上,好几个小孩子玩耍,一些老年妇女纳着鞋底,或者纺花,纺花车吱吱呀呀地转动着圆圈儿,几只鸡在地上找食吃,老公鸡突然转着圈儿,抖擞着翅膀,把一个老母鸡上了。
很安逸的小村子,树木葱茏,枝繁叶茂,树荫里有淡淡的槐花的花香,张逸一抬头,果然看到两个女人正用绑了镰刀的竹竿勾槐花串,大辫子碎花衣裳细腰肥臀,令人遐想。
穷山恶水出刁民,尼玛山清水秀好江南怎么也出刁民呢?
跳下战马拴在门外大树上,张逸在老人孩子瞪圆了的眼睛里进入村长的家。
村长家里飘逸着肉香味,一个女孩子正在用稻草往炉膛烧火,一个白白嫩嫩的女人背对着张逸掀开锅盖用筷子划拉着什么,两个五六岁的男孩儿一边焦急地说:“妈,妈,我要吃肉肉。”
影壁墙后面,豁然开朗,青砖瓦房,屋檐下銮铃清越,随风叮铃,屋脊上好几个兽头张牙舞爪,不知道是貔貅还是狮子。四合院,厢房高大,院子里树木茵茵,打扫挺干净的。
张逸二话不说,悄然走过去,一把揪住一个小男孩儿的胳膊,将他抱起来:“喂!”
上房和厢房之间只有上面棚子,没有墙壁的灶火间,女人悚然扭头看着张逸,锅盖啪一声掉了:“你谁?”
张逸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挥舞手枪:“土匪,打劫的!嗯?家里肉票不少啊,你过来,过来,老子觉得你长得不错,回去当压寨夫人还凑乎。”
女人吓坏了,朝前一伸手想抢孩子,又醒悟赶紧倒退,又醒悟朝前面一闪,抱住另一个男孩儿;“来人呀,土匪,土匪进村了。”
“谁?”上房屋里骇然跑出三个男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子,手里端着有些斑驳绿色的铜水烟枪,手摸的地方光滑水亮,瓜皮帽子,前额肉肉的一根毛没有,其余两个,三十岁一人,二十岁一人。
张逸将枪口对准他们摇晃了下:“老子是土匪,”
“好汉,有话好说,您先把撸子放下,”老头子想扔铜水烟枪,又不忍心,转手给了后面的人,拱手赔笑。
张逸把玩着手枪,瞄准老头子:“拿钱,快点儿。”
老头子浑身发抖,“好汉,您别着急,我们乡下这几年连年遭灾,哪里还有什么闲钱?不过,老夫勉强给您凑几块大洋也是可以的,您别发火!”
张逸冷笑:“久闻村长大名,那可是十里八乡的土豪,你能没钱儿?靠,限你五分钟之内拿出三千块大洋来,否则,老子撕票。”
“三千块?”老头子顿时面如灰死,牙棒子咬得咯咯响:“不行!”
张逸将枪口对准左手里抱着的男孩儿,男孩儿挺胆大的,没有哭,只是傻乎乎地看着:“我数三声。”
“没钱!”老头子冷笑。
一边的女人急了,噗通抱着男孩儿跪了:“公爹,您不能呀,快救救孩子!”
“救什么?三千块呢,你不是有肚子吗?死了这个还能再生!”老头子大声训斥。
张逸愣了一下,靠,还能这样算账!老子水土不服就服你。
“好汉,要不能少点儿?看看您也是保安团衣裳,是长官吧?要不,三百块,不不,一百块行不行啊?”另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应该是老头子的儿子,小媳妇儿的男人。
“不行!”张逸果断拒绝。
“这?”那人倒退回去,不知所措。
二十岁的青年握紧拳头,好像要跟张逸拼命,又害怕枪。
张逸回头:“刘排长,张班长,让你们的人围住村子,先别进来,找到女人们再说。”
“女人?你们是来找那几个女人的?”三十多岁的中年男脱口而出。后半截儿的话被年轻男人凶狠瞪着缩回去了。村长老头子也很凶巴巴地踹了他一脚。
“不错,我们是来找那几个女人的,从小王庄逃跑出去的跑马桩游击队上,有几个女人,你们难道见了?”张逸改变了语气。
“没有,没有。”
尖嘴猴腮的年轻人说。
中年壮硕男也摇头。
老头子村长果断地摇头。
张逸笑笑,以前呀,他还真是把一些老百姓想得太善良了。
将怀里的男孩儿放下,张逸突然劈手抓住灶火边一直傻乎乎发愣的十二三岁小女孩儿,用枪指着村长老头子:“既然你们没钱,老子也不强求了,不劫财就劫色,这是必须的,老子总不能空手跑一趟吧?这闺女看着也蛮有味道的,老子拉回去玩,还有那个女人,丢开那个熊孩子跟我走,老子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
“好汉,别这样!”中年男人赶紧跑过去,挡在女人前面。
“没办法,麦苗,你去吧,跟这位大爷去吧。”老头子过去,将中年男拉走,中年男想反抗,终究忍住了。
“好汉,我们家穷,没办法,您把我嫂子和侄女儿拉走吧,不过,要好好对待她们!咱们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尖嘴猴腮男青年赔笑说。
张逸心里一万匹羊驼狂奔而过,好,你们跟老子比狠?老子比!
张逸马上一脸坏笑,用枪口指着那个女人:“过来,既然你们家人不要你了,你就是老子的了,老子把你们母女俩一起收了!快,脱掉衣裳裤子,去大门口躺着,老子马上就骑你!嗯,这个小女孩挺鲜嫩的,老子忍不住了,快脱衣裳,老子要当着你家人的面儿骑。”
这还是我吗?我是新四军游击队的吗?我是宾县保安团的吗?最坏的佣兵也不会这么变态吧?
就在张逸被自己的邪恶都整得差一点儿怀疑人生的时候,中年男人噗通跪了:“好汉别这样,我说,我说,跑马桩游击队的女人都在我家里,我去拽出来。”
老头子和猥琐男青年叹息一声,抱着脑袋蹲下去了。
很快,中年男从上房屋子拖出三个女人,全部五花大绑,黑布蒙眼,嘴里堵塞布条。“爷,这就是,我们在上房山墙夹层里藏的。”
张逸跑过去扯开黑布,顿时惊喜交加:“杏花?香菱?水晶?”
三个女孩子睁开眼睛,可能黑暗中呆久了视觉不适应,努力眨巴着:“谁?张逸大哥?呜呜呜。” 最牛游击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