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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手温凉细腻,搭在自己的深色衬衫袖口上,低头望去,黑白分明,楚楚可怜,看着真叫人心生怜爱。
秦思哲只觉得自己被一条湿润黏腻的水蛇缠住,发自内心深处的恶心排斥让他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深色漂亮的瞳仁里从母亲旧屋里带出来的一丝温情瞬间荡然无存。肃杀的冷气卷席了周身,唐歆忍不住暗暗发抖。
“放开。”
“思哲……我们七天没有见过面了……你就没有什么对我想说的么?”
女人仰着头,天然微卷的头发收拾的很精致,柔情似水的眼睛注视着男人,那种深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只要看到他,就再也抑制不住,流淌了出来。她明白,自己并没有演戏。
秦思哲脑子里突然再次想起了夜里,出租车上蜷缩在他怀里酣睡的女人,那毫无防备的样子,一心一意赖着自己,信任着自己熟睡的样子……只有想到她,秦思哲的怀里似乎又有了些暖意。
“我对你说的话就是放开。”
这回没等女人期期艾艾再说什么,秦思哲猛地甩手,将自己从那种极度反感的生理恶心中抽离出来。
“你知道我们会订婚的!思哲,你不能这样对我!”
“哦?既然你如此自信,那么唐小姐,等我们订婚再说。”
秦思哲说罢转身就走。
男人的背影凌厉孤煞,那种让人心生畏寒的气魄,秦世睿、秦世勋身上绝不会有。
唐歆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厚实的地毯上悄无声息。她不甘心的抬手擦了擦。
凭什么……她唐家大小姐怎么就配不上秦思哲这个私生子了?若不是仗着老爷子护着他,他还有什么资本可以在自己面前风风光光,高高在上吗?
可是……追自己的男人那么多,原本可以不答应姑母无理要求的自己,还是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答应了唐婉的要求。她是一颗棋子,心甘情愿的做了亲人的棋子,为的就是接近他,不惜代价站在他身边,做他堂堂正正的女人。
不管这些人的居心如何,她要定了这个男人。活着的二十年她从来没有对其他男人有过这样强烈的悸动和痴慕。过往的生命皆毫无光彩,他出现的那一刻才有了盼头和意义。
什么家族纷争、阴谋诡计她都不在意。她要的只是这个男人。如果他和自己在一起,她定会护他周全,谁也伤不到她。
可是郎心似铁,流水无情,任凭她威逼利诱、美人计苦情计用了个遍,秦思哲多看她一眼都不愿意。有人在的时候,秦思哲对她已经是极其冷淡,若二人私下里相处,也如今天这般,半点情面不留。
云市的上流圈子已经流传出唐家大小姐痴恋苦追秦家老三,脸面丢尽,门风扫地的传闻。
如果可以,她倒是挺愿意用自己下半辈子的顺风顺水,去换取他冰山里那颗跳动的心脏的。唐歆凄楚苦笑着,对着壁画镜面反光里狼狈不堪的自己摇了摇头。
莫不成,非要用姑母说的“万不得已之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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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峻北在秦思哲快走到秦渊书房的时候来了电话。秦思哲四下看了下,走进了身旁的小型茶室,快速检查了一下茶室的边边角角,方才反锁上了门。电话即将挂断之际,他按了接听键。
“说。”男人压抑的声音因为刚刚看到唐歆的事儿还带着些怒气。
“哟,声音怎么这么小,这回换我打扰了你的春宵美梦?”齐峻北倚在床头,抽着烟。身旁的被子微微隆起,被窝里的女人嘤咛了一声,转过去继续睡着。他不在意的看了一眼,在吞云吐雾里眯着眼。
“查的怎么样?”
“你是木头吧?昨晚老子办事儿你打扰了我不说,今天我屁颠颠给你电话跟复读机似的就会说这么一句话。你知不知道人间冷暖七情六欲?”
齐峻北端着手机,听得电话那头意料之中的沉默,正准备再次开呛,没料到秦思哲稀奇的主动开了口。
“没有七情六欲何必让你查她?”
“噗……”齐峻北正端着床头的威士忌喝了一口,差点把酒喷出来。旁边的女人再次不耐烦的咂嘴。齐峻北皱了皱眉头,把被子从她身上拽了下来,用脚勾起地上她的衣裙踢上了果露的女人的身体:“睡够了么?睡够了爬起来滚。”
刚刚还有些起床气的女人懵了一般的坐了起来,后知后觉对上齐峻北冷漠的脸,忙不迭用衣服遮住自己。
齐峻北捡起自己的衣裤,抽出支票本,写下了一串数字,扔给呆若木鸡的女人。
“滚。”
支票轻飘飘落在她手上,小模特眼睛瞪大了,还想说什么,撞上齐峻北毫无耐心已经有些冰冷的眼神,吓得心里一哆嗦,连滚带爬的跑出了总统套房。
外界都传,齐少玩女人不过一周。小模特以为能够撑过七天,还是毫无例外被赶了出来。她有些难堪,暗暗恨自己沉不住气:才几天就给这么多钱,如果多呆几天,给的不是更多?……
秦思哲听着电话那头细碎的动静,见怪不怪,等齐峻北那头彻底静了下来,再次机械的张嘴:“查的怎么样?”
“哎,那个不急。我先问你,昨晚执意留下来等美人下班,有没有春宵一刻值千金?”
“……”
“上三垒了没有?”
“……”
“我猜没有。不然你不会有闲情逸致夺命连环call的找我。我听说童子身破了的时候,不折腾个半死不会罢休的。我看你现在,明明就是肉没吃到一口,吃肉的欲望已经挑起来了,我说的没错吧。”
齐峻北点了第二根烟,磨磨唧唧拖延着时间,存心逼急他。
“你破身的时候是不是花了你半条命,现在还有半条在这儿调侃我?”
“噗,老子破的时候早着了,你那时候还是个奶娃娃……”
“齐峻北。”秦思哲已经没有心理跟着他耗下去废话,冷冷打断了他。
“我去打听了一番。酒吧是柯泊远的,就是乐队的吉他手,你昨晚见过的。他爸是柯氏房产的老总……”
“我让你查他了?”
“嘿,你听我说完。”
齐峻北站在窗前俯视着云市,把烟头拧在水晶烟灰缸里掐灭,一字一顿的说:“柯泊远应该是特意关照过了,酒吧上下人人都说花音是真名。整个云市,却没有符合记录的花音的存在。可以肯定,她不叫这个名字。花音,是人为的屏障。” 歌后的蜜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