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第203 钟家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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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老太君和李云知道之后,也是甚为担心,说起剿匪她们就有些心惊,当初邓妙珊和钟应寒就是死于匪盗的手里,如今何黎又要去剿匪,让她们怎么能不担惊后怕。
只是邓博和邓晓忠却是支持的,而且这次邓博辉一同前往。
等两日后,圣旨一下,就不得不去了。
那边蒋一兰,吴美莲等人还刚收到红玉去进宫见太后的信,以及太后赏赐的一些布匹和香料都送过来了,还有史老太君和李云送的东西。
箱子成堆的摆在院子里,目不暇接。
“我的乖乖,竟然见了太后,阿弥陀佛。”赵春华听闻红玉竟然见宫见了太后,真是激动的话都说不出,“我这都没见过县令老爷,这红玉竟然都能见到太后了,真是...”
蒋一兰看信也忍不住落了眼泪。“这丫头,真是。”
“嫂子,你可真是好福气啊。”|陈玉莲道,“这可是能进宫见太后,天大的事儿,咱们可想都不敢想啊。”
黄氏道,“这要是我能去见见那太后,我的天哪,我这是死也是能瞑目了,阿弥陀佛,还要给太后绣屏风,真是大喜事啊。”
这红玉见太后的事情,一传十十传百,现在陈家可是村里,镇上的热门话题。
就连县令夫人章夫人都来亲自来请蒋一兰,询问这太后之事。
陈青山在村子里每天都有人来,就连冯婆子在村里都飘飘自然起来。
蒋一兰和吴美莲特地多备了一些家乡的特产菜,和一封厚厚的信,让驿站的人送去京城了。
红玉在何黎走的前三天,连饭都吃不下,每日都在担心着。
“在这么熬下去可怎么得了,等黎哥儿回来,还以为他不在,我们就虐待你呢。”李云笑着拉红玉进来
史老太君端坐在正位上,朝着红玉招手,“你小舅母带着丫头们去她娘家了,今儿就咱们娘仨个在家,好好的吃上一顿。”
桌上是丰富的菜色,史老太君让琥珀给红玉盛了一碗三鲜汤,“这都是新鲜的,早上才送来的蔬菜,你要多吃些。”
“是,多谢太祖母。”红玉看她们如此劝慰自己,心里也宽慰了不少,连喝了两碗汤。
下午,红玉又开始着手绣万年贺松,比较是呈给太后之物。一针一线都要精细,马虎不得。
这一个月来,红玉都很少踏出房门,除了去老太君和李云那里,都在房间里刺绣。
时常和蒋一兰,吴美莲她们通信,没有告诉他们何黎去剿匪了,免得她们也跟着担惊受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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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上午,邓晓忠回来禀告史老太君,邓博和何黎已成功剿匪归来,估计也就在这两日便回来了。
红玉一听到这消息,忍不住露出了笑容,心也安定了下来。
这几日的胃口也好了不少,整日里都是笑容满面的。
在第四日晚上,邓博和何黎进宫面圣回来,史老太君已经设下了庆功宴等着他们了。
“红玉。”
“黎哥。”红玉扑进何黎的怀里,何黎紧紧的抱着她。
这两个月来,红玉时常思念和挂心着何黎,看到他回来的激动不言而喻。
晚上,一家子聚在一起吃了个团圆饭,才各自散去。
香然居。
“你这里怎么会有这么一道伤口。”红玉抚摸着那道还在结痂的伤口,心疼不已,“其他地方没有受伤吧。””
何黎身子一敞开,“娘子随时都可以检查。”
“我和你说正经的,你就给我胡说。”红玉瞪了他一眼,“快说,这是怎么回事。”
“没有防备,被砍了一刀,并无大碍。”
“还没有大碍呢,我去拿点金疮药,给你抹抹。”
“娘子,不用了。”何黎拉住红玉,“为夫还是觉得春宵一刻值千金的好。”
“你!”
红罗帐下,活,色生香。
第二天早上,红玉满面红润还被史老太君和李云打趣了一番。
那副万年贺松是很大副绣品,为了精益求精,红玉绣了一个半月,才刚刚绣到一半。
这日,何黎要去见于将军,便在茶楼等候。
“你可就是何黎?”那人尖嘴猴腮,嘴上两撇胡子,看着便不善。
何黎没有应他。
那人反而轻笑起来,“好侄子,我是你二伯啊。”
“不曾听闻。”何黎淡淡的道。
那人又道,“你爹可是钟应寒,我是你爹的二哥,钟留,按理应该喊声二伯的。”
何黎依旧自顾喝茶,并未答话。
钟应留反倒是自顾自的说起来,“我那弟弟去的早啊。”钟留开始说起钟应寒,说着说着故意抹了两把眼泪。
只是何黎都是淡淡的表情,让钟应留暗骂了几句。
后来于将军来了,何黎就直接跟他走了,独留钟应留在原地跺脚。
何黎晚上讲此事跟红玉说了一声,红玉思忖,“听闻你爹长得俊美,怎的你二伯长成如此模样,不过你二伯突然前来找你,怕并不是突然,而是有备而来。”
“的确。”
“那你想去你爹那府里看看嘛?”
何黎摇头,“不必了,想来他们也不是真心的。”
“都是一家人,怎么不会是真心的呢。”红玉道,“打断骨头还连着筋,虽然他们的人品不怎么样....”
“我爹是钟家主母所生,现在的钟家主母是个姨娘所抬。”
原本钟家的主母孟氏成亲五年才生下一个儿子,而在十年后便去世了,那时候钟应寒也已经长大了。
那个姨娘比孟氏早生下两个儿子,却因为一直有个孟氏压着,心里郁郁不平,直到孟氏去了,才有机会抬正,就在她抬正的后半年,钟家老爷也去世了。
那姨娘因为对孟氏不满,所以对钟应寒也是各种苛责不已,还哄得钟家老太太对钟应寒印象极差,是天煞孤星。
幸而得钟老太爷庇护,钟应寒才得以护全,在钟老太爷的教导下,钟应寒得以成才,只可惜是英年早逝。
如今听闻钟应寒那早就不知所踪的儿子回来了,还剿匪成功,进宫面圣,如今钟家正在败落,所以想着傍着何黎,看能不能恢复钟家以往的辉煌。
红玉听闻咂舌,这大家的事情还真是复杂。
这边说钟留上门来找何黎,那边钟家老太太带着钟家现在的主母上门来了。
李云一听到是她们,连连挥手,“不见不见。”
当年钟应寒和自己小女儿邓妙珊双双去世后,这钟家老太太和钟家的姨娘胡织跟每天骂街似的,跑来她家闹,说她家女儿克夫云云之类的,当时李云气的差点晕倒。
还是史老太君带人赶走了她们,又进宫面圣,下旨到钟家,钟家人才安分了一些。
今儿竟敢还厚着脸皮上门,真是下,作。
李云对她家是诸多不满,那时候的话还记忆犹新呢。
钟家老太太和胡织被拦在门外,当即破口大骂,“生了个扫把星的女儿,还想拦我家的孙子在你们家,你们家怕是生不出儿子吧。”
钟家老太太本就出生乡野,胡织也是什么下三滥的话都能往外倒,两个明明都身有诰命的人,却像个泼妇一般骂街,引得百姓围观。
那胡织还大哭大闹,在百姓面前颠倒黑白。
红玉也是第一次才知道,原来不是她们村子里的粗野的婆子和妇女这么能骂。
这也是那些有些身份的高门太太都不愿意和胡织来往的缘故,真是拉低了身份。
这时候有一群家丁出来拿着大棍站在门口,有一个家丁去通知钟老太爷。
钟老太太看见这群家丁,更是来劲儿,“你们邓家要是敢动我这老太太一根汗毛,我就要你们兜不了吃着走,让我家老爷去圣上面前弹劾你们。”
胡织也跟着底下叫嚷。
又过了一会儿,钟家的家丁跑过来,说了几句话,钟老太太和胡织脸色一变。
最后放了几句冷话,上了马车就离开了。
也不知道钟老太爷和他们说了什么,只是钟老太太和胡织这几日都没有再来。
过了几日,两个人又开始出门兴风作浪的。
尤其是胡织,也不管邀请没邀请,哪家夫人的花会,品茶会她都要不请自来,在会上大煞风景的讲起那日的事情,惹得各家夫人更加厌恶。
这日正好碰上李云带着红玉出席郝尚书夫人的聚会,这些日子,李云经常会带着红玉出来见见,以免在家闷坏了身子。
胡织看见李云又哭天抹泪的一通,说李云的女儿生不出儿子,就要拐带人家的儿子,孙子回去。
得来的并没有同情,而是各种的厌恶和嫌弃。
“谁让她进来的。”郝尚书夫人姗姗来迟,看见好好地一个赏花会变成这样,能不糟心吗,“快把她叉出去。”
“夫人,这....”丫鬟为难道。
“什么这那的,还不快找两个婆子把她扔出去。”
“是。”
丫鬟领命,直接找两个强壮的婆子将胡织架起来,将她拉出去了。
胡织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在门外了,只得愤愤的回去了。
“姨娘果然就是姨娘,这么多年了,都没改掉这种下作的习惯。”一个夫人道。
“可不是吗?小家子能教出来什么好东西。”另一个夫人道。
郝尚书夫人笑道,“今日是我招待不周了,各位姐姐妹妹还请见谅,切莫因为此等小事耽误了赏花的好风光。”
因为郝尚书夫人的一番话,众人才散了去,各自赏花了。
郝尚书夫人拉着李云坐下,“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品性,不必生气,我已经把她扔出去了,前些日子,我也听闻了她和钟家老太太去你们家闹得事了,如今钟家的掌家人都没了,钟老太爷年纪也大了,终日卧病在床的,家里就这两个女人闹腾了,如今日渐衰败,怕是时光不长了,不是说句难听的话,这钟老太爷一去,怕是....钟家彻底败了。”
李云点头,“我只是又想起我那命苦的女儿了。”
今天这不愉快的事儿,并没有跟史老太君说起,也免得她老人家忧心。
“看样子外祖母真是气的不轻,这钟家也实在是太胡来了一些。”红玉对着镜子将发间的簪子取下,“不分场合,不顾礼仪。”
“今儿你没受气啊。”何黎问道。
红玉轻笑,“我哪得受气,怕是她们还不知道我呢。”
钟家老太太的确是不知道,不过又听胡织打听来的消息,才知道。
“什么,我家正正经经嫡孙子竟然娶了个乡野村妇。”钟老太太拍着桌子,“我绝不答应,我就说这邓家不安好心,这是要害我钟家。”
“可不是么,那乡野村妇的,懂什么,无知又泼辣的,跟个泼妇似的。”胡织说出来这句话,反倒是像在说她们二人,只是二人都不自知罢了。
这钟老太太就开始着手张罗给何黎重新娶亲的事情,至于原配怎么办?休了呗。
不过这也只是她们异想天开的事情罢了,她们到现在连何黎的面儿都没见呢。
有不少夫人还去邓家问何黎是否要取亲的事儿,让邓家人一头雾水,最好才知道是钟家出的幺蛾子。
“怎么,打算休了我,重新娶个名门贵女?”红玉挑眉,不善的望着何黎。
何黎反而笑了起来。
“你笑什么,每次都没个正经的。”红玉转身不理他。
何黎从后面抱住她,“我这个乡野村夫哪里能娶个名门贵女回来。”
“那你的意思就是只能娶我这个乡野村妇回来?”
“我娘子是最美,最贤惠的,毕生最爱。”
何黎突然的一番表白让红玉忍不住笑了起来,“每次就会拿话哄我。”
钟家老太太和胡织还在翻看哪家的姑娘好,哪家的姑娘她们好拿捏呢。
胡织面上笑着,心里早就不耐烦了。
她可不想让何黎回来,是生是死她都不想管,要不是最近因为钟应留欠了一大笔赌债,胡织想要从老太太这里扣点钱出来,才不会这么卖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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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跟我提她,每次都是她,烦不烦啊。”鹿漫漫一脸厌恶,“我才不去跟她学什么破女红呢。”
鹿潇潇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将鹿漫漫禁在绣楼,没有让她半点的悔悟反而是更加变本加厉了。 田园宠妻:青梅竹马种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