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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凶手是谁?

1768妖术案 深海吃栗 4056 2021-04-06 17:56

  狗子长吸一口气,突然说:“有一人,只有这一人称得上马痴。”

  马三阳白了他一眼:“还卖什么关子。”

  “嘿嘿嘿!此人名叫张细川,以教人骑马为生的。有件事情半个城都知道。他啊,因为自己一匹马被人弄死了,直接拿着刀冲进人家家里。就因为这样,蹲了一年牢呢!”说完,狗子在一旁啧啧称奇。

  “张细川?”马三阳双手叉在胸前,开始自己念叨、

  突然,马三阳问道:“这张细川为了谁蹲的半年牢?”

  狗子立即反应:“就是我们大淮车马局的刘老爷。”

  马三阳迅速从干草堆上弹起,他一边往外冲,一边大喊:“陈捕头,陈捕头,捕役捕役集合!”

  马三阳翻查监狱档案,集结两队捕役,分头往小米村的张细川老母亲家和张细川在郊外的马园而去。

  第二日清晨,江宁府衙门口人潮汹涌。

  老百姓一听说张屠夫不是意外死亡,一个个异常振奋地跑到府衙门口。

  许学仁知府换上补服,吉服冠一戴,也是一副青天大老爷的模样。

  他清了清嗓子喊道:“带犯人。”

  只见,鹰钩鼻小眼睛,脸上有两道伤疤的男子,眼睛平视前方,面无表情地走进公堂。

  “怎么是他?”“又是他!”门口老百姓议论纷纷。

  许学仁一拍惊堂木,说:“肃静。下跪者报上名来。”

  张细川小眼睛一翻,“张细川,南京小米村人。在城郊开了一家马园,专门养马和教人骑马。”

  许学仁问:“三月二十五日下午申时,你在何处?”

  张细川面不改色,说:“在马园睡午觉。”

  “你可有证据?”

  “没有。”

  “我们在你的房间里找到一根笛子,这根马笛吹出的声音可以迷惑马匹。本官有理由怀疑,你在三月二十五日下午申时,利用这根马笛使大黑马受惊,从而害死了屠夫张辽。你可有异议。”

  “冤枉。”

  马三阳穿着补服走到堂中说:“许大人,下官恳请传召证人张平。”

  “传张平。”

  小张掌柜跪下行礼:“小人张平,拜见大人。”

  马三阳问:“张平,你可认得旁边这位?”

  小张掌柜答复:“认得。此人叫细川,在我们张记肉庄工作了近一个月。前几天突然说不干了,后来就再没见过。”

  马三阳又问:“他在你们肉庄做什么?他不是养马为生的吗?”

  小张掌柜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他是在我们店里打杂的。之前我们并不认识,也没听他说起过养马的事情。”

  马三阳大惊:“啊!他虽然蹲了一年的大牢。但毕竟手里有一个马园,维持生计肯定是没问题的。可为何要去肉庄打杂一个月?”

  张细川说:“想感受一下不同的工作岗位。”

  马三阳寸步不让,“既然如此,为何张辽一死,你就离开了张记肉庄?”

  “我怎么知道他正好死了?”张细川话语冷酷。

  许学仁大怒:“大胆刁民,公堂之上岂容你撒野,来人,杖责三十。”

  马三阳连忙阻止:“许大人息怒。下官有证据让张细川认罪。”

  “哦?”许学仁面露微笑,“马主簿请讲。”

  马三阳一挥手,麒麟带领着两名衙役,将一具尸体抗至公堂上。立即,恶臭弥漫,人人掩面犯呕。

  马三阳掀开白布,只见张屠夫的尸体是趴着的。他指着尸体后脑勺的拳头大小的淤青说:“许大人,请仔细看淤青的形状。”

  许学仁提着补服衣襟,踩着碎步走下椅子,他掏出手帕捂着口鼻,凑近了看,“怎么像个月亮?”

  那后脑勺的伤口,虽然如拳头般大小,却又似半月形状,颇为诡异。

  马三阳再一挥手,衙役呈上一个木制球杆。马三阳拿起球杆说:“这是张细川的击鞠球杆。许大人请看,杆底形状与屠夫张辽脑后的瘀痕是完全吻合的。”

  许学仁兴奋异常,跑回椅子上,正襟危坐,“大胆张细川,如今证据确凿,你还不承认?”

  马三阳尴尬一笑,“许大人,下官话还没说完呢!”

  “呃!”许学仁动了动头上戴着的帽子,“咳,马主簿请继续。”

  “是”马三阳故意恭恭敬敬行礼。

  “禀大人,如果只是击鞠球杆打伤了张辽,确实不能说明什么。但是,如果这球杆是可以证明凶手的唯一身份的证物,就可以使问题迎刃而解。”马三阳慢慢道来。

  许学仁好奇心起,“马主簿快说。”

  “这位张细川,除了善养马匹,教人骑马外,还是南京大河击鞠队的击鞠手。下官特意找了大河击鞠队的班主陈大河。他告诉下官,大部分的击鞠手使用的都是班主下发的击鞠杆,也有击鞠手在外花钱定做。而只有张细川的击鞠杆,是自己亲手做的。市面上大多数击鞠杆的底部,都是椭圆形和方形,而张细川的击鞠杆,是绝无仅有的半月形。”

  许学仁一拍惊堂木:“张细川,你还有何话辩解?”

  张细川依旧倔强,说:“那又如何?”

  许学仁说:“呵!前有证据马笛,后有证据击鞠球杆。甚至有人证证明你在肉庄伺机埋伏了一个月。如此明显的蓄意杀人,你还死不承认?”

  张细川说:“就算我拿击鞠杆打过张辽,那又如何?我在他们肉庄打杂时与张辽结了怨,我只是打晕了他。打一下又不会死人。”张细川突然变得凶神恶煞,他激动地喊:“他杀了那么多马,用屠杀的方式赚钱,我看不过眼打了他一下!那又如何?你们官府就是这样冤枉人的吗?打一下就是杀人了?”

  马三阳望着张细川通红的眼睛说:“我可没说你杀人了!”

  许学仁大惊,双手空拍桌子:“马先生,你是何意?”

  马三阳拱手后,立直身躯,大声说:“这一切都是幌子,全都是那幕后之人步步安排好的!我没说错吧?张平!”

  “啊!小张掌柜?不会吧?”背后的百姓又议论纷纷。

  许学仁吓得楞住了,也忘了该让百姓肃静。他问:“马主簿,你这是什么话?”

  “许大人,下官确实被张平耍得团团转,昨日才探得真相!”马三阳有些惭愧。

  张细川有些吃惊,扭头牢牢盯住小张掌柜的侧脸。只见,小张掌柜从面目表情到浅浅笑着,一种阴冷恐怖的气息直逼得人倒退。

  马三阳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后,这才缓缓道来:“故事还要从张平的妹妹张维一年前来到张家说起。” 1768妖术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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