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雪娇还是被李龙虎说服了,答应:“行,那就动手抓捕朱皇城吧,我给我哥打电话。”
李龙虎摆手:“不要打给你哥。”
楚雪娇不解问:“为什么”
李龙虎说:“地方如此之乱,朱皇城坐大成势,警察绝对有同流合污。我不敢说公安局的主要领导牵连其中,最起码会有几个负责人是脱不了关系的。一旦让你哥调动警察,就很容易消息走漏,甚至还会有人故意把朱皇城放走。”
楚雪娇点头:“说得是,那我就打电话给韩司令了。”
李龙虎说:“今天晚上全城封锁,所有与朱皇城有关系的场所全部查封,另外,让你哥把朱皇城的相片资料这些传给韩司令,发到每个士兵手上,决不能让朱皇城漏。另外,除了朱皇城以外,所有身份不明的人一律羁押,尤其是带有凶器的人”
楚雪娇问:“那我们呢,总不会坐在这里等消息吧”
李龙虎说:“把你那四个反恐局的手下调来,另外让韩司令把精兵连借给我们指挥,我们直捣黄龙,去抄了朱皇城的老巢即便朱皇城能漏,咱们也能从他的亲信身上得到信息。”
楚雪娇点头,当即打电话部署这一切。
才刚拿得起电话,就突然听到了“啊”的一声惨叫。
李龙虎心里一惊,来不及多想,拔腿就往门外奔去,他听出来了,惨叫声在河边的位置
楚雪娇也跟着拔腿奔出。
穿过一条巷子,就能看得见大约在十米之外的河滩,至少有二十余人在围攻张甲丁。
当然,真正动得上手的只有四到五个的样子,其他的人都占据着方位,守株待兔或者是当替补。
李龙虎边跑边盯着战局,还弯腰捡了两块石头在手中,一旦看到张甲丁遇险,他必须将石头当做暗器攻击,即便不能击倒对手,也可以为张甲丁争取一些机会。最起码他看得出来,那些围攻张甲丁的人身手都非常了得,逼得张甲丁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
在冲近河坎边缘的时候,外围的杀手已经注意到了李龙虎的到来,一个杀手当即喊了起来:“他也是主要目标”
边喊着,竟然不用手中的那把短刀,而是伸手往腰间去抽。
腰间插着的赫然是一把手枪
李龙虎不等他把枪抽出来,就一扬手将左手的石头砸出,直奔那名杀手的脑袋。那名杀手的反应也快,赶紧偏头闪躲,可他没有防备到李龙虎竟然是左右开弓,当左手的石头砸出之后,右手的石头挟带着全身的力量呼啸而出。
那名杀手才闪开第一块石头站稳,另外一块石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砸到,顿时一声惨叫栽倒,才刚被拔出腰间的枪摔落在河沙上。
李龙虎脚下一蹬,飞落河滩,离一名杀手只有几步距离。
那名杀手使用的竟然是一条软鞭,手一挥就往李龙虎的头部鞭击而出,如一条毒蛇窜了过来。
软鞭可是兵器中的霸主,最难使,也最难防,可长可短,可硬可软。还真不是一般人能使的,能使,而且还能作为兵器上阵作生死之搏,那铁定是高手。
不过,对于李龙虎来说,并不会是太大的难事。
他的反应速度以及抗击打能力,包括眼力,都是顶呱呱的。眼见得鞭头如毒蛇之嘴咬来,看得真切,一伸手就抓了过去。
鞭子是抓住了,但使鞭的杀手见状,马上将鞭子往回用力一拉,准备将李龙虎拖倒,而这正是李龙虎要的,借着那一股拖力,人飞身而起,双脚呈拉弓射箭式,蹬向使鞭杀手的胸膛。
李龙虎本来速度就快,加上借了鞭子上的拉力,就更是快上加快,使鞭的杀手猝不及防,被李龙虎一脚蹬中胸膛,软鞭脱手,人像后摔飞出去。
另外两个杀手挥着刀迅速扑到。
李龙虎的脚尖在地上一勾,一片河沙变成沙幕袭击向两名同时凶猛扑来的杀手,身子却突地一矮,脚下往前如滑冰般滑出去,左腿撑地,右腿旋扫。
两名杀手都本能反应闪躲那一片飞来的河沙,等再睁开眼睛时,已经被李龙虎扫中了脚下,顿时栽倒。
李龙虎趁机翻滚,抢了一把刀在手中。
连败三人,也不过是十秒左右的时间,楚雪娇也随后赶到了。
杀手虽然有二十余人,身手都还不错,可在李龙虎、楚雪娇以及张甲丁三个顶级高手面前,还是有那么点相形见绌。
这是性命攸关的时刻,三人出手都是杀招,没有半点留情。强强联手,犹如铜墙铁壁,对方没法攻破,而他们三人的出手,犹如摧枯拉朽,一个个杀手的倒下,让其他杀手的意志都差不多摧毁了般。
很快,二十余个杀手就死伤大片,没有一个站着的了。
张甲丁控制住一名杀手,将刀尖指在其喉咙上喝问:“说,你们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那名杀手还在骂:“张甲丁,你背叛了大哥,早晚死得很惨”
张甲丁二话没说,一刀直接往喉咙里插下,只听得那喉咙里“咕噜”了声,杀手的脖子就歪向了一边。
然后,张甲丁又走到另外一边杀手面前,将刀指了过去,问:“大虫,你总应该相信我的手段吧”
被叫大虫的杀手忙说:“丁哥,我不知道,我只是听候调遣往这里来的。”
张甲丁的目光一扫战场,问:“谁是带头的”
大虫的目光也转了圈,看在了那使软鞭的杀手脸上,但没有说话,可能还是有些害怕,不敢说。
但只是这么一看,张甲丁就明白了,就说:“看在你曾经跟过我的份上,我饶你一命吧。”
说罢走向那个使软鞭的杀手。
使软鞭的杀手胸膛上挨了李龙虎那全力再加借力的一脚,至少断掉了两根骨头,后来还不甘心,又想偷袭李龙虎,结果又被李龙虎打断了一条腿,就彻底的只能等死了。
眼见得张甲丁走过来,软鞭杀手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张甲丁还是问了:“说吧,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软鞭杀手也骂:“一个叛徒,算什么东西,也有资格来审问老子老子跟着朱哥混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喝西北风呢”
“死鸭子嘴硬”张甲丁骂了声,一刀背往软鞭杀手的膝盖骨敲下,说:“不是老子跟你吹牛,要不是哥被钱这东西逼得没路走,就朱皇城这样的货根本就不在老子眼里,整个布鞋帮,没几个人能跟老子比本事你说,还是不说”
软鞭杀手虽然痛得神情都在颤抖,但还是没有要说的意思。